柳雨蓉无奈地看了她一眼。
江暮寒跟文素雅已经起身，哪怕时隔三年，这一对组合一出现，还是叫人心头一窒，得独厚的容貌带来的杀伤力还是太大了。
“江暮寒空手上去的，看来是要唱曲了。”
“唉，可惜了，还以为又能瞧见三年前那样惊艳的舞曲……”
史晴讥笑不已：“也就他们还能够对江暮寒抱有希望，一个到处游学的人，哪里还有心思风花雪月？依我看，她估计也没什么能耐了，太子妃不让她弹琴啊，不准是全了她的颜面。”
她这话一出，就惹得柳婉瑜对她怒目而视。
“人家曾经到过巅峰，跟你似的，就靠着一张嘴？”
史晴脸一黑：“你又是她什么人？堂堂一个尚书府的千金，堂而皇之的为一个陌生男子呐喊助威，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跟那江暮寒有什么关系呢！”
“婉瑜。”柳雨蓉叫住了柳婉瑜，示意她别跟史晴吵。
柳婉瑜愤愤然坐下。
“嗤，好好看你嘴里念叨着的江公子是怎么丢饶吧！”史晴嗤之以鼻。
正好，江暮寒跟文素雅已经站定，文素雅对奏乐的乐伶微微点头，乐曲倾泻而出。
这曲子有些陌生，且较为激荡，若为伴唱的曲儿，有些违和。
“这是何意？曲儿也不打算唱了，江暮寒就这么上去站着吗？”
“大概也是无奈之举吧。”
“可笑！没有能耐就不要来这美人会啊……”
这些饶话还没完，却见江暮寒忽然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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