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眼睛,看向沈祁。
“他,活着!”沈祁简短的回道,人只是晕了。
谢氏又追问了沈祁怎么会捉到此人。
说来也是碰巧,白家年夜饭后就是跨年守岁,沈祁每每入夜,体内的息洪就难以抑制,他都会外出练功。
只有赵宴荣清楚的知道,沈祁所谓的练功,就是往死里作。
在体验过烟山悬崖上的飞檐走壁,溪流瀑布下的拳拳到肉,回到京内,沈祁觉得无路可去,人生寂寞如雪……
正在沈祁一阵感叹,在瓦上漂移数回时,看到了一个可疑的黑衣人从白家偷偷摸摸走出来,他本着无聊的心情跟在了他身后头……
沈祁说到一半停顿时,白长辞已经上前把黑衣人查看了一遍,皱起浓墨的眉头,磁性暗哑的声音响起:“这是死士!”
死士?
沈祁嘴里酝酿的话刹那而止。
他看向地上的死士,目光深远。
原来这就是赵宴荣口中的死士?
他们好像是同类。
他的同类为什么这么弱鸡?
“我们酒酒到底是和谁有什么深仇大恨,竟然出动死士来刺伤她!”谢氏看着面色苍白的白酒酒,脸上划过一抹心痛。
“带下去好好审!”白霖神色阴沉的开口。
“这里,还有,一个!”沈祁的声音落下,他转身出去,回来一个人扔在了地上。
众人看着地上五花大绑的男人,一时半会没有人认出是谁。
白长辞上前把塞在他嘴里的东西取开,正想审问时,目光一瞬定住了。
李氏的娘家李家,也是白次辅原配的娘家,正因如此,李家和白家曾是走得最近的姻亲。
虽然近几年往来走动的越发少了,可对于李家人,白家却并没有一个不认识的。
白霖此时也看清了地上的人,不可思议的瞪大眼睛:“李智,你怎么会在这儿?”
李智嘴里被塞了半天的鞋子,此时脑袋眩晕,听到有人说话,脸上的横肉竖起,怒道:“你他娘的狗东西,我怎么会在这儿,还不是你们把我绑了过来!”
李智虽然态度不太好,可他说的没错。
白霖沉沉的神色看向带着幕篱的少年。
沈祁同样看着白霖,并没有立即作声。
白霖官场沉浮多年,他故意释放出来的压迫感,一般人都很难顶得住,更何况是一个少年侍卫。
偏偏沈祁只是无动于衷的站着,并不给他半分面子。
“阿祁,这是李氏小舅,你怎么把人绑回来了?”白长辞先回过神来,以免闹了误会,连忙问沈祁。
沈祁没有立即回答白长辞的困惑,却有了动作,他上前蹲下身子,伸出骨形修长漂亮的手,动作狠辣的掐上李智的脖颈,摁住了他脑袋上的头皮。
李智方才还凶神恶煞的嘴脸,瞬间被掐成了蛤蟆脸,眯成缝的双眼,惊恐的看着眼前的人。
“大大……大大侠饶命,饶命命……”李智浑浑噩噩的脑子里,一闪而过此人从身后飘过的情形,浑身狠狠的打着哆嗦。
第82章:沈祁回来了[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