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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晏时殊没制止。
      怀里的女人开始变得越来越不安分。
      柔弱无骨的小手竟然攀上了他的西服外套,手指像是一只乱窜的苍蝇,专门找缝。
      于是——
      一颗。
      两颗。
      三颗。
      在马上要剥开第四颗纽扣的时候。
      晏时殊伸手握住了她的手腕。
      语气不善。
      “白予宁,你故意的是不是?”
      被人握住了手不能自由活动,白予宁很委屈地抬起了头。
      一双含着水光的眼眸就这样猝不及防地撞进了晏时殊的视线。
      “我没有。我只是觉得,太热了。”
      “你热,脱我衣服?”
      晏时殊被真是被酒鬼的思维搞得头大。
      白予宁还很理直气壮。
      “我是女孩子,不可以随便脱衣服的。可是,我好热,你脱掉好不好?”
      她喝了酒,起了反应。
      现在身体像是有火炭在里面烤一样。
      结果她一看旁边的男人,西装革履,穿得一丝不苟的。
      肯定热坏了。
      她想。
      所以才主动帮她脱衣服的。
      晏时殊一掌摁在了她那张随时都在卖可怜的脸蛋上,沉声开口。
      “空调温度开到最低。”
      陈助理照做。
      车内温度已经够冷了。
      在离家还有点距离的时候,白予宁又开始嫌冷。
      往他怀里钻。
      一开始,晏时殊还会把人推开。
      后来扛不住白予宁像只牛皮糖一样贴上来。
      干脆就任由她了。
      白予宁觉得暖和,脸上露出了餍足的神色。
      心满意足地喊了一声。
      “沈哥,我们什么时候到家呀?”
      “......”
      那一瞬间。
      陈助理从车镜里看到。
      他们晏总的脸可能比空调度数还低。
      也有些同情地看向了白予宁。
      白小姐,你说说你,再怎么醉了——
      也不该在晏总怀里喊其他人的名字!
      晏时殊彻底暴走了。
      不由分说,抬手直接掐起了白予宁的下巴,语气不爽到了极点。
      “白予宁,你好好看清老子是谁。”
      如果她是个男人。
      他说不定已经一巴掌抽过去给她醒酒了!
      白予宁痛得倒吸一口凉气。
      终于清醒了点。
      眼前哪里是沈子辰。
      现在也不是在国外。
      所以刚才她误以为自己还跟沈子辰在外留学,一起回合租公寓的路上。
      “晏先生......对不起。”
      白予宁清醒了过来,眼泪也跟着掉了下来。
      她好痛。
      晏时殊如果再不松手,她下巴可能就脱臼了。
      晏时殊看到人眼睛里短暂的有了一丝清明,终于平下了气。
      一个不爽,就甩开了手。
      出声警告。
      “你最好祈祷明天不要天亮,否则,你会死得很惨。”
      白予宁捂着酸痛的下巴,靠在车窗边,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
      明明她被父亲甩耳光,被外人联合起来欺负,都没有掉过一滴眼泪。
      如今却因为被晏时殊凶了一下,她心里就觉得难过得要死是怎么回事。
      车里很静,哪怕是白予宁小声地啜泣。
      晏时殊也能听个一清二楚。
      女人的哭声很小,但是透着很重的委屈跟难过。
      像是小孩子被家长无端训斥后那样。
      让人听了心碎。
      终于,晏时殊开口了。
      “别哭了。”
      白予宁没理他。第19章 喊,老公[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