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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四十四章 仵作[2/2页]

大唐我最强战神 青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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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可能呢?”松韵道,“他可是受害者!”
      秦牧哼道:“确切的讲,是最后一位受害者。”
      “那有什么……”松韵顿悟,“哦,你认为,他先害了其他人,然后自杀?”
      秦牧道:“你终于开窍了。”
      松韵顾不上跟他生气:“这可能吗?”
      “哼哼,”秦牧慢悠悠喝了口茶,“我们不妨来梳理一下本案经过。一开始,是前任东都令张谢暴病而亡。”
      “过了一段时间,刘彪又病入膏肓。又过了一段时间,陈兴被人劫走。紧接着,王成元也失踪了。”
      陈兴仿佛已经感受不到外界的刺激。刘彪在被松韵痛打的时候,就得知秦牧是新来的东都令,这回见了,本大气也不敢喘,听到这里也不觉惊心!
      只听秦牧继续说道:“经过本官的调查,四人的遭遇,与一桩陈年旧案有关。一名叫做陈宣良的女犯,被瘐死狱中。
      而此案,是陈兴查办,张谢核准,犯人拘押在牢,受到牢头刘彪的虐待,后更是刻意瘐死。
      至于死因,众说纷纭,先是留在牢中的卷宗上记载此人是伤口感染而死,哦,死去的犯人由仵作查验,此卷宗上也有王成元押签。
      一言以蔽之,就是王成元说陈宣良是伤口感染死的。可是同样的事情到了刘彪口中,却成了被土囊压死的。
      更妙的是,在陈兴看来,陈宣良是因被人在饭食中下了虎须而死的!”
      “同一个人三种死法?”孙晓疑惑道,“这是怎么回事?”
      秦牧笑笑:“是啊,这是怎么回事?还有更奇妙的,经过本官我的调查,刘彪喝的酒中被人掺入了虎须。哦,刘彪家里的酒拿来了吗?”
      一名衙役递上一坛酒:“回禀大人,小人按照吩咐,将酒带来了。”
      “放这儿。”秦牧指着身前的桌案。
      衙役将酒坛放在桌案上。
      一众官员立刻大惊:“这,这不是王成元送的药酒吗?”
      “不要怕,你们喝的酒里没有虎须,要不你们早就落得与刘彪同样的下场了。”
      秦牧笑着,打开酒坛,将酒倒在桌上,浑浊的酒水顺着桌面流下,几根虎须却显露出来,秦牧捻起一根,“这就是虎须!”
      “啊!”刘彪忽然大叫一声,从躺卧的木板上跌落下来。
      秦牧斜了他一眼,继续说:“随后,陈兴的马将这位奄奄一息的通判大人给驮了回来。
      我们看到的是,他遍体鳞伤,且伤口感染的惨状。经名医诊断,这感染之症已经无药可救,也就是说在不久之后,陈兴终会死于感染!”
      他环顾众人一眼:“这让本官发现了一个有趣的现象。
      陈宣良的死有三种说法:感染、土囊、虎须。而本案的几位受害人则是:暴死、虎须、感染。
      三者中,有两者重合,本官不禁问自己,为什么有两种死法是重合的?是有人来为陈宣良复仇吗?那为什么有一种死法是不同的呢?
      几番抽丝剥茧,本官忽然灵光一闪,所谓暴死,方法有很多,有没有一种暴死,其本质就是被压破脏腑而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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