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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三十五章 刘彪[2/2页]

大唐我最强战神 青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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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这里有酒。”秦牧蹲下身子,细看那酒坛的封口,“嗯,应是自酿的浑酒。”
      松韵大失所望:“你能不能不要一惊一乍的?”
      说完,她继续回身,掀开盛水的瓮,里面还有半瓮水,松韵用水面上浮着的椰瓢将水一搅,舀了一瓢出来。
      “你那是白费力气。”秦牧说,“水不会有问题。”
      “为什么?”松韵将水瓢丢下。
      秦牧道:“如果是水有问题,那她妻儿肯定也中毒了。同样的道理,米也没有问题。他肯定是吃了什么他可以吃,但他妻儿却不吃的东西,比如这些酒。”
      松韵恍然大悟,径自走过去,从菜橱中取出一坛酒:“你早说不就完了。”
      秦牧趁着她身子伏低的时候,一把取下她头上的黑网巾。
      松韵扬手就是一巴掌:“喂,你干嘛?”
      秦牧摸摸被打疼的脸颊:“这玩意,现在是我的办案工具。”
      “你真好意思,那是我的东西。”
      “我也想付你钱,不过你已经打过我,那就扯平吧!”
      松韵又好气又好笑的说:“你心里大概只有钱。”
      “错,本人从不爱钱!”秦牧摇摇头,从菜橱里取了一只碗,将细密的网巾展开,平铺在碗口,随后拿起酒坛,往碗里倒酒。
      酒水浊白,有一股药味儿,应是自己泡制的药酒。酒水顺着网眼流入碗中,那只碗不一会儿便被倒满了。
      秦牧两只手各捏住网巾的一端,小心的把它举到眼前细看。却见那细小的网眼上,覆盖着许多牛毛粗细白色的钢针样的东西。
      “这是什么?”松韵也看到了。
      秦牧从网巾上捻起一根细看,又用手指肚去蹭它的边缘:“如果我没猜错,这应该是虎须。”
      松韵瞪着眼:“虎须?”那副表情仿佛不知道虎须是什么?
      “就是老虎嘴唇旁边的毛,即软韧,又如钢针一般锐利。要是吃下去,对肠胃可是非常十分极端的不好!”
      “且它是纯白色,混入着自酿的浊酒中,还真不容易被发现。”他把手往网巾上一摸,将上面剩余的虎须拢在手里:
      咱们不过倒了一碗酒,就有这么多。这整坛酒里得有多少?那刘彪又喝了多少?”
      “天呐!”松韵说,“要不是我们特意来查,那刘彪当真就这么稀里糊涂的死了!”她吸了几口冷气,忽问,“这是谁干的?他的妻子?”
      从刘彪方才的言语中可以看出,这家伙没少打自己老婆,妻子怨恨他也说得过去。
      秦牧道:“一个普通的妇人,去哪里弄这么多虎须?你以为每个女子都跟你一样?”
      松韵脸上一红:“你如果改改你埋汰人的毛病,就没这么讨厌了!”
      秦牧将一根虎须放在眼前细看:“什么人,能顺理成章的搞到虎须,又能顺理成章的将虎须掺入刘彪的酒里呢?”
      “你们要问陈宣良的案子?”
      一听陈宣良这三个字,刘彪脸上的横气登时消失不见。
      何昆笑道:“是新来的东都令大人要问,他老人家认为陈宣良的案子与张谢、陈兴二位大人,甚至王成元大夫的案子有关。”

第七百三十五章 刘彪[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