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愿朕碰你半分?苏奚鸢,是谁给你的胆子!”翟睿霖勃然大怒!
一想到,他一直想要得到的东西,竟然是不管心还是身都不在他这儿,还要被人先染指。男人便是怒火中烧!
苏奚鸢是他的!
就算她的心不在他这里,至少身也要是属于他的!谁也碰不得!
翟睿霖恨得牙痒痒,起身扑上前。
却见突然眼前一道白影闪过,有什么东西扑洒了过来,呼吸间,翟睿霖便是觉得身体好似不受控制一般,眼前不住地眩晕发花。
下一刻,房间内,便出现了三个人。
尉谨宴上前,瞧见床上的苏奚鸢已然是浑身湿透,跟才从水中捞起来的一般。
他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喂了一颗药进她的嘴里,接过柯亭递过来的斗篷,将她严实地裹住,抱起。
离开前,脚步一顿,吩咐那房中的女子,“他就交给你了。”
只见那女子,福身,“主子放心。”
在尉谨宴抱着苏奚鸢离开前,他的身后,女子上前扶起翟睿霖,便听见翟睿霖望着女子眼神迷离地唤了一声:“鸢儿?”
女子浅笑盈盈,双手搭上翟睿霖的双肩,搂住她的脖子,柔声媚骨,“是我。”
显然,这样的反应取悦了男人,抬手搂住柔软的身子,“我的鸢儿……”
两人相拥躺下,床榻轻晃,轻纱暖帐。
……
夜合宫。
尉谨宴将奚鸢抱回夜合宫的时候,见到奚鸢的模样,吓得薄烟大惊失色。
从小夜子一回来,她便是一直胆战心惊地忐忑。
赶紧叫了一同进宫的尤非白安排的人,去找人。
她在这夜合宫你,等得那叫一个心惊肉跳,如今却见奚鸢被抱着回来,“娘娘她……”
“门口候着,谁也不让进来。”
说完,尉谨宴便一脚踹开那殿门。
柯亭随身而今,反身关上了门。
薄烟不知道苏奚鸢怎么了,但是年初,尉谨宴救苏奚鸢的时候,也是不让她们在旁的。
他对苏奚鸢一再出手相救,断然是不会害她的。
包括前段时日,苏奚鸢中毒,也是因为尉谨宴在才捡回一条命的。
所以薄烟也就没有多想,好好地守在了门外。
殿内。
尉谨宴将奚鸢放回床上,伸手搭脉,才发觉这体内的东西,比寻常的药都要刁钻许多。
方才,他喂了奚鸢的只是抑制药劲的普通药丸,倒是没有想到,这下东西的人这么狠!
“尉谨宴?”奚鸢望着眼前的男人,迷离的眼眸倒映着清俊的脸庞,那仿若深潭的眼眸,落在苏奚鸢的眼里,又像是盛满了漫天的星辉。
她呆呆地望着男人,伸出食指轻轻地戳了戳男人的侧脸。
轻轻地“咦”了一声,傻傻地咧嘴笑出一口白牙,“你怎么在这儿?”
“怎么……哪里都有你?”
闻言,尉谨宴拧眉,不仅是为惊讶奚鸢此时的还能保持如此的清醒,更是为她如今的身体发愁。
这药他倒不是不能解,只是复杂了许多,他配药需要时辰。可奚鸢如今身体状况,怕是等不到他把药配好了……
可此种情况,要么解药,要么……
解药配不及,若是他强行……尉谨宴垂眸,温凉的眸光落在奚鸢的小脸蛋上,添了几分愁绪。
怕是她醒了,会接受不了。
“嗯?”奚鸢看向一旁的柯亭,指了指,又满脸疑惑地转过头凝望着尉谨宴,“怎么……这里,有两个尉谨宴?”
此话一出,男人神色倏地一变。
一把握住苏奚鸢的双肩,神情凝重又紧张,“你说什么?”
柯亭瞧着都心下大惊,何时见他主子这般就是嗓音都发紧的。
奚鸢望着眼前的两个尉谨宴,闭上眼不住地甩着脑袋。
在再看,还是两个人。
可是她仅存的意识,记得刚刚是翟睿霖出现,可是怎么突然变成了尉谨宴?
“你……”奚鸢指着尉谨宴,迷离地皱着眉头,努力保持最后的神思,“翟睿霖,你想做什么?!”
“你又在搞什么鬼?为什么扮作尉谨宴的样子?你又想做什么?”奚鸢小脸绷住了警惕。
“呵……”男人突然低笑了一声,“柯亭,你出去。”
柯亭微微错愕,随即立马退了出去。
留下尉谨宴看着摇摇欲坠的苏奚鸢,伸手一捞,眉宇间的温凉淡去,换上如水的温柔。
“是我,我是尉谨宴。”
方才他给翟睿霖撒了迷·幻粉,是一种会将眼前人错认成心底深处的爱人的药粉。
想来刚刚她是也吸进去不少。
这见到他,叫他的名字,并不奇怪,若是柯亭也认作是他的话……
那个想法,在他的心里萌芽,冒出了头,摇头晃脑地往外蹿。
男人眼眸的潭底泛起了星星点点的光亮,从深处越来越亮。
“尉……谨……宴?”奚鸢趴在男人的怀里,鼻息间全是清冽的茶香,刺激着她的神经。
一抬头,吻上了男人的下巴。
第377章[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