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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你如今是进了宫,是皇后又如何,你瞧瞧身边的奴才们,还不是为了各自保命听哀家的?呵!”
      玉簪冷笑一声,“难不成,你还以为当上了皇后,就可以无法无天了?!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身边的都是什么人!这皇宫,可不比你的护国将军府!”
      这皇宫,可不比你的护国将军府!
      这不是奚鸢第一次听到玉簪这般说,打从她小时候第一次进宫,她要给自己立规矩的时候,就是如是讲的。
      “啪!”
      方才那个宫女不敢看奚鸢,茶盏只是勉强地放上了,并没有放稳当。
      又加上旁边两个公公拉扯,那茶盏很快便砸落在地,四分五裂。
      “来人!”玉簪瞧见那茶盏,冷眸的笑意渐渐漾开,“掌嘴!”
      “太后!”无忧见状,立马跪在了地上,只不过对上玉簪凌厉的眼神,心头一颤。回头望了苏奚鸢一眼,最后默默地低下了头,将求情的话,咽了回去。
      “是!”跟着玉簪来的一个嬷嬷领命上前,那满脸的沟壑皱纹,像极了那古树皱皱巴巴的树皮。
      她上前,二话不说,扬手落下,“啪”地一下,巴掌狠狠地甩在了苏奚鸢的脸上。
      火辣辣的刺痛,不等反应便落下了第二下。
      她想着挣扎,无奈使出的力气抵不过练家子的两个公公,被按得老老实实的。、
      奚鸢望着玉簪眼底的笑意,想起了闵蕙兰那日来与她说的话。
      她身边确实没有什么机灵的自己人,在这后宫,谁都有自己的亲信,为自己办事。
      而她只有自己一个人。
      “嬷嬷你可仔细好自己的手了!”奚鸢往旁边啐了一口,那唾沫混着血腥。
      一双清亮的明眸锐利如刀,剜在那老嬷嬷的手上。
      那嬷嬷突然感觉手腕一凉,被奚鸢那冰冷摄人的眼神给震住,一下子僵住了动作。
      那一巴掌愣是没有扇得下去。
      “你且卯足了劲儿,待明日,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是你在我这皇后的宫里掌掴当朝皇后了!”
      “太后,你觉得,百姓是觉得我不知礼数不对,还是你指使奴才掌掴我这个皇后不可饶恕?”
      奚鸢望着神色微僵的玉簪,“也对,说到底,都是说皇上,娶了一个不拘小节的女将军,却因为宫规惩罚皇后。一代明君,贤明的典范恐怕从这一刻开始要崩塌了,你说呢,太后?”
      她的小脸渐渐浮肿起来,玉簪瞧着她的脸,有那么几分快意。
      像极了当年,阮绒跪在她的跟前,也是这般被掌掴,那娇俏的脸蛋浮肿难看,再也没有那惊世的容颜。看得她心里一阵痛快。
      “你是在威胁哀家?”太后脸色那漾开的狰狞的笑意,冷冷哼笑一声,“你觉得这是哀家应当担心的事么?还是你觉得皇上连这点小事都处理不好?”
      翟睿霖原本就不是她的孩子,两人表面上的和睦,不过是为了各自彼此的利益罢了。
      要论真心,他不会担心自己,自己自然也不会担心他。
      当然在她没有完全的退路之前,不会捅破这层窗户纸的。
      玉簪的话落,下一刻,夜合宫外便响起了公公尖利的嗓音:“皇上驾到!”

第340章[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