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还好给徐安拉了回来,心一横,“好!好!休!我这就休!”
“你好好休息。我这就去休了那毒妇!切莫不可再激动,知道吗?”徐安将那孟灵儿扶着躺回床上,“你要好生将养身体,不然你叫长福给谁照顾是不是?”
那东厢闹翻了天,这书房却是寂静无声得很。
两人像两只轻巧的猫儿,脚过不留声。
徐安的书房不大,借着窗外的月光,依稀可以看清的。
不过转了两圈儿,那抽屉柜子的,也都翻过了,不曾找出什么特别的来。
“这徐安总不能够祸胆包天,还搞个暗室吧?”奚鸢郁闷的嘀咕。
“他徐安为何不能够有个暗室?”
“一般有暗室的,非富即贵。要么是高官显贵总有些见不得人的密室,或者那排的上名号的富裕人家有个房放珍贵物品的暗室。你说徐安一无背景,二无所谓雄心壮志,他弄个密室来做什么?来放他那些克扣来的银粮?”
奚鸢不以为意。
她的分析落在尉谨宴耳朵里,倒是引来男人一阵低笑。
“你笑什么?”奚鸢不满道。
“没。你分析得很对。暗室确实是不可能有的。只不过……”尉谨宴在那摆放瓷器珍贵物件的架子前,来回踱步了一会儿,突然顿住脚步,“暗格那还是存在的。”
话落,安静的书房便响起“啪嗒”地一声。
便见尉谨宴移开了一个瓷盘,从那后面打开了一个暗格。
“你怎么知道在这儿?”奚鸢凑上前,“倒像是个惯犯熟手。”
尉谨宴:“……”
他将那暗格的东西取了出来。
“是徐安与沧州驻守的往来信件!”借着微光,奚鸢瞧清,眼前一亮,“我就说这徐安的书房定然藏了我们想要的好东西吧!”
尉谨宴将那信件从中筛选了出来,然后还有一本棋谱。那棋谱世上就只此两份儿,倒是没有想到,这徐安竟然好本事寻得了这唯一的一份儿来。
他将那棋谱扔回了暗格,拉着苏奚鸢到桌案前。
他从衣袖里掏出一个东西,塞进奚鸢的手上,“拿着。”
奚鸢手头一重,垂眸才见那荧绿色的柔光打在那信封上,那字迹清晰。
夜明珠?
奚鸢顿时一愣,抬头看向尉谨宴,便见他手里也还拿着一颗,正用那夜明珠照明。
这夜明珠可是个稀罕物!
可是这尉谨宴随手便是两颗,拿来照明,这……
奚鸢目瞪口呆地看着尉谨宴……这个男人,究竟是谁?有何身份?
“你是谁?”
顿时,奚鸢的脸色立马就冷了下来,望着尉谨宴,严肃又沉凝。
那拿信的手,缓缓地下移,放到了腰间长软剑的剑柄上。
“怎么?想和我动手?”尉谨宴温凉的声音在这黑暗中多了几分冰冷。
话落,奚鸢便倏地感觉腰间的手被一只温凉的手按住,下一刻,一只大手,扼住了她的喉咙,猛地将她按在你那架子上。
撞在那架子棱上,一阵吃痛。
“那你说,是我快,还是你死得快?”
呼吸一窒,她抬眸望向尉谨宴,只见那深眸倒映着她挣扎难受的脸。
似这夜色冰凉,泛着荧绿色的冷光。
第204章 熟手惯犯开暗格[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