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这廖归鹭就是廖涛的全部,要是廖归鹭出了事,怕是廖涛整个主心骨都会断的!
“阿檎快听宴公子的,他会医术!”林檎也是连忙提醒到。
尉谨宴的医术,他们是见识过的。
当初奚鸢变成那样了,尉谨宴都把奚鸢救得好好的。
“他会医术?”奚鸢这才稍微冷静了一下,望着尉谨宴,“你会医术?你能够救她?”
“柯亭,去取银针。”尉谨宴吩咐了之后,才道,“再晚了我也救不了。”
闻言,奚鸢二话不说,便抱着廖归鹭回了房间。
把廖归鹭放平躺后,奚鸢还是迅速地冷静下来,“尉谨宴你给看看,还有现在需要我准备什么?”
“拿一盏烛火过来,另外的烛火挑亮一些,准备一盆热水,一盆凉水。”
“把匕首放在火焰上加热,然后划破她的手指。”
“准备笔墨纸砚,我说,你记,立马叫人去买药。”
尉谨宴一边说着那药方,一边有条不紊地将银针过火。
“严寒,快,你拿着这个药方去城里的药铺抓药!”奚鸢落笔便立马药方递给严寒。
却见尉谨宴在廖归鹭的头上找准穴位扎针后,突然叫住奚鸢,“等等!”
奚鸢和严寒同时顿住动作,都不约而同地望向尉谨宴。
只见他垂眸沉思了一下,“你把那药方销毁。”
“销毁?”奚鸢和严寒异口同声。
“阿檎,你重新拟药方。”尉谨宴道。
奚鸢的脑子飞速地旋转,虽一时没有想通此事究竟为何,但还是提起了笔,重新根据尉谨宴的话写了一份药方。
她细细地瞧了,这份药方比方才的那份药方,各种药材多了好几味,那份量也比之前加重了不少。
于是她立马就明白了过来,既然有人下毒,那就有人在后面等着。
到时候这药去抓回来,那药包随便一抓,换一味药,这对的症,就指不定是救人的还是杀人的了!
“尉谨宴,你需要柯亭帮你做什么吗?”奚鸢问。
“不用,怎么?”尉谨宴又是下了一针。
“柯亭跟着你,应当比我和严寒熟知一点药性,让柯亭暗地去找药铺抓药。”
“严寒,你这就去找徐安,跟他说,林檎中毒了,还请徐安帮我们找大夫!”奚鸢的眸底闪过暗色。
尉谨宴怔了一下,随即露出了赞赏的笑容。
小东西,没算小瞧你!
见柯亭还愣着,便沉声开口,“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去!”
“那公子你……”柯亭接过那药方,但还是迟疑了一下,担忧地望着尉谨宴。
担心他又耗费内力去救廖归鹭。
尉谨宴都不用抬眼看,便知道他什么想法,“不会。”
柯亭这才放下心来,拿着药方便往外跑了出去。
“你过来,解开把她衣服脱掉一部分,露出胸部往上的地方。”尉谨宴到。
奚鸢迟疑了一刹那,在生死和名誉面前,奚鸢果断地选择了廖归鹭的性命。
二话不说地上前给廖归鹭脱了衣服,不过还是小心仔细地用斗篷盖住了她胸口往下的地方。
尉谨宴给廖归鹭施着针,奚鸢站在一旁,他如何吩咐,她便如何做。
不闹也不吵,不破坏他的专注力。
她瞧着那黑血从廖归鹭的指尖流出来,奚鸢恍惚间似乎感觉到了什么。
她低下头,瞧着自己十指上那结痂已经脱落的浅浅的伤疤,回想起上次自己中毒……
这次廖归鹭……是尉谨宴,同样的手法……
那当初把她从悬崖下捞起来的是尉谨宴,施针救治她的也是尉谨宴?
不知秦风……
是他……尉谨宴!
那么……同样的,那个时候她的衣服是不是也被脱……了的?
第198章 十指连心落伤痂[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