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赶起路来,一会儿就饿了。
这日头也大了起来,众人寻了阴凉处停下。
当日大家换洗的衣服,都拎进了客栈,准备沐浴一番正好换身干净的。
所以最后奚鸢还是换的尉谨宴的衣袍。
车外,众人三三两两的寻了阴凉处歇息。
尉谨宴和柯亭自在一处。
“公子,您的身体,没事吧?”
柯亭将水囊递给尉谨宴,关心地问。
虽说旁的人不清楚,他常年跟在尉谨宴身旁,尉谨宴的脸色和状况,哪怕是再细微的,他一眼也能够瞧出来问题的。
“无妨。”尉谨宴接过水囊,喝了一口。
那绯色的薄唇被润湿,那深色染开,平添了两分惑色。
“可……”柯亭刚想说什么,便见尉谨宴一个眼神斜过来,立马噤了音。
他望着那落在尉谨宴身上的斑驳,像是染在白衣上的水墨画。
风吹过,那斑驳随风,流动在那白衣上,像是一下子活了过来一样。
犹豫再三,柯亭最后心下一横,笔直地跪了下去。
“公子恕罪,还请公子听柯亭一言。大祁与我们毕竟是个危险之地,那林檎要做的事,更是凶险,公子若是掺和进去,摘不出身来,后果不堪设想!”
闻言,尉谨宴缓缓侧过身,垂眸,睥睨着柯亭,“你是在质疑你家公子的能力?”
“柯亭不敢!可自打遇上这林檎,公子三番两次受伤。若说从前是没什么大碍的,可昨晚……公子是不是运功了?”
如果不是,就只是施针,不会这般耗费精力的。
何况,那苏奚鸢解毒之后还昏迷那么久,就不是只施针就能够解毒的。
如果他猜得没错,他家主子是施针加运功内力,强行给苏奚鸢那丫头把毒给逼出来的!
“柯亭。”尉谨宴浅浅开口,就如同混着阳光的清风,不冷不热,“方才我和她说的话,你也最好记得。”
“你对我关心,我甚欣慰。但关心归关心,你跟着我这么多年,晓得我的脾气。既然我说了,她的生死由我决定,那谁也不能抢在了我的前头。她自己都不行,你也不可以……”
男人顿了顿,语气下沉,“哪怕是你以为的为我好,也不许!”
“柯亭明白。”
柯亭自然是知道,在他的眼里,他做的决定,哪怕是错的,若他打定主意,也不许有任何人有何违背忤逆!
“嗯。”男人微微颔首,转过身去,背对着他,“去吧,取些吃食,送到马车上去。”
“是。”
柯亭起身,朝一旁走去。
只是他走了几步之后回头,深深地回望了一眼树下的那抹白影。
他家公子的决定,他们都绝对地听从,坚定不移地执行。
从未错过,全都毫无意外,手到擒来。
只是这一次……
柯亭完全不清楚,他家公子所谋为何。
他叹了一口气,拿过吃食糕点和水,送到了马车外。
“林将军,可换好衣物?奉我家公子吩咐,送来吃食,可方便进来?”柯亭在马车外站了好一会儿,也没有听到回答。
他疑惑地又唤了一声,“林将军?”
又等了好一会儿后,他想了想,撩开了帘子的一条缝隙。
瞧见奚鸢靠着马车车壁,眼睛闭着,那衣袍刚穿上,腰带都还没有来得及系上。
见状,柯亭脸色一变,“公子!林将军晕过去了!”
第169章 生死他定要记得[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