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如果不是他,那还会是谁?
最重要的还是,还有谁知道她需要?又或者……有人知道了她的身份了?
尤非白眸色一闪,“我只让人去帮你,谁知道就给整出来的本座的脸来了?”
每每说道他的脸时,男人那魅惑的容颜,都是毫不掩饰的不满与郁闷。
随即把一个烟青色的瓷瓶放到了她跟前,那寡情的薄唇浅声吐字,“这是易容的药,是配好了的。如果紧急时刻,你就吃一颗,以后就是本座的脸。时效持续得要比以前的要久,至少可以到六个时辰。”
顿了顿,又道,“等下回,给你可以十二个时辰的。”
不知道是不是奚鸢的错觉,尤非白说这句话的时候,语气中竟然又隐隐的愤懑以及……憋屈?
“你什么时候做出了药效这么久的药了?短短的时间之内……不会有什么问题吧?”奚鸢有些怀疑。
毕竟这厮从她认识他开始,就十分自豪地说了他的易容药是整个江湖持续最久的,一个多时辰呢!
这突然就六个时辰,还能十二个时辰的……
她拿过那瓷瓶,打开警惕地闻了闻,有些诧异,“你竟然不用你那海棠色的瓶子了。”
奚鸢低头注意着手中的药,所以也没有注意到男人的目光瞥落在那烟青色瓷瓶时露出的鄙夷以及嫌弃之色。
“这药你收好,宝贝着呢!我还能害你不成。”尤非白收敛目光,“另外,计划顺利进行。你快要有事忙了。”
奚鸢点了点头,“我知道。”
从知道刑陵游被降职的时候,她就知道,计划已经开始了。
“你知道,还把那皇帝拉下脸来给你送的官服拒之门外?”
就那么笃定,他不会就顺了你,爱辞官辞官?
尤非白那双桃花眼微眯,凝望着奚鸢,不知道在想什么,里头尽现狐狸狡猾的精光。
奚鸢耸了耸肩,“反正明日也用不着。”
一句话,倒是有些云里雾里的。
尤非白也没有追问,东西带到了,事情嘱咐了,那他也就没什么留下的意思的了。
何况这小屋子,透着冷嘲。
他在这里呆了一会儿,感觉人都要发臭了。
“罢了,你心中有数。走了。”
话落,只见尤非白长袍一挥,绯色未落,窗已开。
只是眨眼间,桌旁的男人已到了窗前,离开前,还是忍不住丢下一句,“你顶着本座这盛世容颜,别给本座沾花惹草的。不然本座给看过这张脸的人备上一个乱葬岗!”
奚鸢垂眸,凝视着那烟青色的瓷瓶上有一支青竹的图案,潦草的几笔,倒是绘出了竹的风姿。
不像是尤非白那花里胡哨的男人的手笔。
不过既是他亲手送过来的,药当是没什么问题的。
只是这送药的人是谁?
半晌,她将那药瓶放入了怀里,然后起身,打开了房间里的所有窗户,好散一散这满屋子浓郁的海棠香。
翌日。
翟睿霖罢朝。
常山闻言后,“咦”地一下笑了,“还好今儿罢朝了,不然万一皇上要你们进宫,有没有官服可怎么办?”
奚鸢闻言,眉目低垂,勾唇未语。
第32章 一支烟青色风姿[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