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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座后,龙傲天端起一杯酒,举杯看向玉漠凌:“这杯酒先向玉姑娘致歉,刚才未经主人同意就擅自动了玉姑娘的琴,实在是一时技痒,还望玉姑娘不要怪罪!我先干为尽以示歉意!”说完一口饮尽了杯中酒。
      她亦举起酒杯,从然如流的称呼他二爷:“二爷说此话莫不是折煞了漠凌,是漠凌迟迟未到让各位爷久等,该是漠凌向各位爷赔罪才是,再者有幸聆听二爷的琴音也是漠凌莫大的荣幸!”曾今纯如白纸的她也在一次又一次的虚情假意中变得懂得了虚与委蛇。
      “鸿逸早就听闻玉姑娘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刚才二爷已经弹奏了一曲,让鸿逸深感今晚不虚此行,只是如果玉姑娘也能一展才艺,必是锦上添花!”林鸿逸嘴角永远挂着一抹成竹在胸的淡笑,漆黑的双眸盯着她,却隐藏了所有的情绪。
      看着龙傲天瞬间亮起的双眸,她不由的在心里暗骂林鸿逸。
      “林大人这可是难倒漠凌了!”她看着他,目光中不自觉的有了点挑衅:“世人总是喜欢以讹传讹,漠凌也不过就是一介青楼女子,徒有一张还看得过去的皮囊罢了,何谈得上琴棋书画皆精通?不说其他,起码这琴之道漠凌就是一概不知啊!”
      “玉姑娘不懂琴?!”龙傲天脸上难掩惊讶之色:“那为何在房中摆着如此珍贵的名琴?”这把名为沧海的琴可是名琴排行榜位列第一的宝贝,他多年来一直极力寻找却不得所踪,传闻此琴为一奇人所有,而那人的琴艺也是出神入化,他一直对此人此琴渴望有加,所以才在今日在藏玉阁意外得见沧海之时忍耐不住弹奏了起来。
      玉漠凌轻扫了一眼不远处的沧海,回道:“这把沧海乃是家父的之物,虽然家父一生爱琴痴狂,但是漠凌却对琴之一道毫无天赋,虽得名琴却是埋没了此琴!”她从小被师傅养大,早已将师傅当作了父亲一般,此刻为了隐瞒身份谎称师傅是父亲也不为过。
      至于这把沧海倒的确是她师傅所有,她师傅一生钟爱弹琴,但是却在几年前突然将最爱的沧海封上并发誓此生再不弹琴,也不允许她再弹。原因为何他没有说,她也没问,只是她隐约中知道师傅是因为某个人,因为几年前的一个晚上她看到一向儒雅淡定的师傅如同发疯般在林中舞剑,直到脱力,然后并是喝酒弹琴,整整一晚,第二天并做出了封琴的决定。只对她说了一句话:
      “佳人已去,留它何用!”
      “你的父亲是沧海的主人?难道他就是传闻中的琴神?”龙傲天激动的脸色涨红,一把握住了玉漠凌的手:“你父亲现在在哪?能否让我拜见他?”他虽归为太子却志不在天下,毕生志愿只是云游天下,他最大的爱好就是琴之一道,为琴痴,为琴狂!而传闻中沧海的主人琴神则是他一直渴望的目标。
      玉漠凌在手被龙傲天握住的刹那身体僵硬了一下,差点本能的甩开他,但是理智还是控制了她的行为,她瞪着握着自己手的那只大手,语气显得清冷:“家父是不是琴神漠凌不知,但是家父已经在两年前仙逝却是事实!”虽然没有亲眼见到,但是从师傅临走之前留下的话语中她也知道师傅只怕已凶多吉少。
      “仙逝?”龙傲天深受打击,俊美的脸泛着苍白:“你说琴神已经死了?”
      “家父确实已不在人世!”他竟然还握着?
      龙傲天一时情绪有点失控:“想不到我苦苦寻找的琴神竟已不在人世,那传说中如天籁的琴声我此生是无缘得听,实为此生之大憾啊!”
      她很想告诉他,就算她师傅还在人世也不可能为他弹琴,所以他大可不必这么悲伤,也不用握着她的手不放。
      “二爷何必如此感伤呢?既然琴神已不再,再伤怀也是徒添烦恼,幸而今日还是见到了沧海,也算是一件值得庆贺的幸事啊!”林鸿逸安慰着。
第20章[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