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是不是脑袋最近被门夹了啊,总是情绪失常,时不时还凶一凶我,难道跟他下棋都是有错的吗?”魅儿耐心的将大乱的棋子都收拾好,并按照记忆中的最后的棋局的布置重新摆了一盘,放在原地,做完这一切之后,她也没有去清心殿的后宫,而是直接靠着清心殿的柱子睡了一觉。
延墟弄翻棋局之后,心里一直不能安静,因为他本性并不想去伤害这个女子,为人师表,从来都是自己一直信奉的信念,可是因为这个女子注定了将来就是要取走自己性命之人,而他现在还没有看开,更不能够参透,凭什么。
实在控制不住内心的压抑与矛盾,延墟觉得自己这么长时间都是在承受着心里的煎熬,于是他也失魂的漫无目标的在走,无比自然的抬脚进入了清心殿,正准备随便找歌藤椅坐下,顺着以前的习惯直接做了下去,确实跌在了地板上,这一摔,也让他顿时清醒了不少,看了一眼这个清心殿,忍不住拍了拍自己的大脑,都忘记了那些大能者坐席全部都已经被那个捣蛋鬼给毁掉了。
“父王,父王,我想你了。”魅儿还在睡梦之中,口中也不断的说出呓语,来了延墟界有这么久了,即使是拜了师傅,有了师兄师妹,但是自己还是一个格格不入的外来人,师傅不待见,师兄们也是冷言相待,好几夜,她都会在梦中见到对自己百般宠爱的父王。
延墟听到她的呓语,心里也是一堵,当时明明是自己强迫她来到延墟界受教的,可是现在自己的私心占了上方,还故意刁难她,确实是对她有些过分了。
“对不起。”延墟轻轻的对着她说了这句话,还用大掌摸了摸她的头,从自己的储物戒中取出自己曾经穿过的貂裘,直接盖在一直紧缩着身子的魅儿的身上,希望能够抚平她的额头的皱纹。
“臭疯子,你死哪去了,你为什么要丢下我?”魅儿突然又十分绝望的说出这句话,说完手还十分的不老实,直接就拍在了延墟的脸上,顿时五指山就那样出现在在了延墟白皙的脸上,始作俑者却没有任何的警觉自己的赤手空拳,反而睡得更加的不安稳,将盖在身上的貂裘直接推了下去。
“你,你简直不可理喻。”延墟摸了摸自己的脸,第一次算是知道了被人打脸的感觉,真的十分的难受,但是也有一种特殊的情感在自己的心里生根发芽,为什么一定要逼迫自己违背本心去对付一个这样的小徒弟。
第二天的早上又是艳阳高照,魅儿眯了眯眼睛,在温暖的阳光下醒来,动一动身子,身上的貂裘也被抖落了下来,捡起地上的貂裘,眯着眼睛很认真的看了好几眼,可是还是没有任何的印象。
“你怎么敢偷窃师傅的貂裘,真是不可教,难道学了这么久的灵力,连最起码的御寒都不会了吗?”这个时候,那三个师兄也正好上了绝顶峰,看到魅儿手中拿着
第一百五十八章 落地的貂裘[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