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刽子手一样,活生生地划开他已经愈合的伤口,撕扯的鲜血淋漓。
喝完一瓶二锅头,集体都已经败下阵来。躺在地上望着天花板迷迷糊糊地就和周公去约会了,“啊,头疼,什么东西?”林凡睁开迷离睡眼却发现老三的一只脚就在他的嘴巴附近徘徊。林凡立马将晓溪的脚挪开了,这个动作还是惊醒了老三,老三抬起头对林凡说:“二哥,现在几点了?”林凡伸手去摸桌子上的手机,拿过来一看有20多个未接电话都是沈华打得。
林凡立刻给沈华打了个电话,可是沈华的电话已经关机了,看看时间午夜十二点二十分。林凡把所有人都叫了起来,说出去走走醒醒酒。一群人在深夜里走出了酒店,北京对于他们来说根本没有什么值得留念的,也意味着没有什么值得丢弃的。
再次走上那座天桥,北京的夜晚还在喘息,在述说着某些东西。坐在石椅上又唱起了周华健的《朋友》。林凡突然站起来说:“有点尿急,怎么办?”老四随口说了句:“怎么办?就地解决!反正又没人看见。”林凡站在石椅上拉开裤子的拉链,一注水顺着天桥飞驰而下,到后来有五个大男孩一同站在那儿往下尿尿,这就是ANGEL乐队的那群孩子,在挥霍着自己所剩无几的青春。
如今回过多来看看那时的我们,我蒙了,青春把我们都给耍了,不小心被它在我的腰际画了半朵睡莲。歌声依旧,青春过了就无法回头,老大曾对我说:“青春就像一场短暂的美梦,当你醒来时,它早已消逝得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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