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道人家休要乱说,兄弟莫怪,哥哥我等你好久了。”江三由中堂走出道。
徐寿拱手施礼,随即二人摆上酒席,玉奴渐次端出菜来,二人举杯换盏,饮将起来。
不一时玉奴也凑了一席,江三说他戍守镇堡荒芜孤寂,玉奴说寡妇人前是是非非着实不易,眼中隐隐闪着泪光。
徐寿二世为人,天南地北高谈阔论,引得江三瞠目结舌,逗得玉奴娇笑连连。
酒酣耳热,三人都解去外衣,玉奴解去百褶裙,露出里面藕色绸裤,脱去短袄,换上浅色褙子,敞怀未曾系带。
小衣仅着粉色抹胸,衬得肌肤雪白,起身敬酒布菜胸前露出深深一道沟壑,徐寿看着那一隆丰丘眼都已经直了。
注意到徐寿目光,玉奴将竹筷在丁寿眼前一晃,嗔道:“小郎君,看些什么呢。”
引得江三哈哈大笑,丁寿低头窘迫不语。
江三一把将玉奴搂入怀中,双手在玉奴身上不住游走,惬意道:
“兄弟如今快十五了吧,还是一童男子,真真可惜了,女人个中滋味不可言传啊,不说你家长嫂花容月貌,单说那个丁七家里的倩娘吧,那身段,啧啧,简直一掐就能出水,皮肤嫩的就跟剥皮小葱似的……哎呦!”
玉奴掐着江三腰间软肉,骂道:“没良心的,老娘哪点对不起你,吃着碗里看着锅里,不怕教坏了小郎。”
江三连连求饶,徐寿帮着劝解,这才作罢。
“兄长,嫂嫂,小弟该回去了,家兄禁令小弟喝酒,今日里正好作坊开锅,兄长回的晚才敢出来,若是再不回去恐身上酒气被人发现。”
“不忙,且再吃几杯,若是醉了便在此处小憩,散了酒气再回家去。”
二人劝道,徐寿推辞不过,便又饮将起来,最终丁寿不胜酒力,歪倒在桌前。
“到底酒量太差,还是不如我。”江三呵呵傻笑道。
“谁像你整日里只知喝酒厮杀,一副贼骨头,也不怕伤了小郎身子。”
玉奴埋怨道,先寻了件衣服披在徐寿身上,又从柜中取出一壶酒道:
“纠缠着不让人回家,害得这壶酒一直不敢拿出来,要是药性过了可糟蹋了。”
“放心吧,心肝,此番绝对让你满意。”
江三接过酒壶,对嘴一次就饮了大半,然后揽住玉奴不停亲摸,不一时玉奴娇喘连连。
江三此刻亦是箭在弦上,拦腰将玉奴抱起,走进寝室将人直接扔在床上,未等埋怨就已将她绸裤褪下,解掉抹胸。
看着玉奴一身白肉,肩圆胸挺,腰细臀肥,好不惹火,立时将自身衣物也脱得干净,急不可耐的扑了上去。
玉奴是久旷之身,江三也久不识肉味,片刻后,打个激灵便倒头睡,玉奴也觉得身上沉重,懒得起身,不一刻进入梦乡。
那一边丁寿醒来已是三更,抬头不见二人,只觉口干舌燥,抬手将主位的小半壶残酒喝了干净……
暗道即刻回返,应能赶在兄长前到家,便起身寻二人告辞,来到屋内只睹到床上两条白花花的身子叠在一起……
第 3章 酒[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