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星宁这回没有被滚滚而来的惊雷巨响给吓到,脑袋无力地耷拉在温礼年的肩头上,一副昏昏欲睡的小模样。
温礼年垂眸细凝着娇嫩红润有光泽的脸蛋儿,安静地听着车窗外肆意交加的雷雨声。
这样异常的天气,前后五辆车子一直都在慢速行驶中。
一个半小时后,五辆车子陆续驶进一处极其广阔的大庄园。
这里是温礼年的私人顶级庄园,——骄园。
车子有序地缓缓停在刻有精致又霸气图腾的白柱旁,几个保镖赶忙下了车。
温礼年解开了阮星宁手腕上的领带,并给阮星宁披裹上了一件黑色的超长款薄风衣。
像抱奶娃娃一样地把阮星宁竖抱在怀里,单臂强而有力地托着,下了车。
他的另一只大手扣住阮星宁的后脑,迫使阮星宁还有些红烫着的脸埋进他的颈窝里,不让还在肆虐的风雨呼到怀里昏睡着的人儿。
“二爷!”
敞亮的客厅里,仆人们都整齐地站着,对温礼年鞠躬。
已经换上拖鞋的温礼年径直朝里走向电梯,惹得仆人们都惊呆了。
都第一次见温礼年带了个女孩儿回来,还一副紧抱在怀里怕丢了的样子。
一直在二楼主卧外等候着的皇甫少律见到温礼年的那一刻,丹凤眸里泛着惊愕的光芒,眨了眨,感到十分意外!
这家伙竟然抱着一个女孩儿!!
“阿律,她好像被人下了药。”
“...?!”
皇甫少律快步跟着温礼年走进了偌大的主卧里。
温礼年将又开始难受起来的阮星宁放躺在大床上,盖上薄被,并再一次桎梏住阮星宁不安分的双手。
皇甫少律坐在另一侧,俯首,细细瞧着阮星宁娇美的容颜,并用听诊器听着阮星宁有些快的心跳声。
阮星宁因太难受了,一直在使劲儿地要挣脱开温礼年的手,却一直没能成功。
“稳住她。”
温礼年看着又满额是汗的阮星宁把薄被被踹了,他手快地把薄被拉盖好,遮掩住了一片春景,还抬眸看了眼正背对着的皇甫少律。
戴上手套的皇甫少律拿着采血管,回头,对温礼年说:“实在稳不住的话,就先喂一杯冰水,镇定一下看看。”
温礼年伸手摁下呼叫器,冷沉的嗓音扬起,“两杯冰水。”
很快,仆人端着托盘走了进来,放下后就出去了。
阮星宁被温礼年扶坐了起来,靠在温礼年的怀里。
她被喂了一口冰水后,双手就抓住了水杯,是连着温礼年的手一起抓着的。
咕噜几口,一杯冰冰凉凉的水喝下肚。
温礼年喂她喝第二杯时,又被她盲抓住了,急吼吼地全喝完了。
“嗝...唔...”
打了个嗝的阮星宁似乎得到了舒缓,瘫软在温礼年怀里又昏睡着了。
皇甫少律这才给安静的阮星宁抽了血,拿去了检验室。
温礼年将室内温度调低了一点,并掀开薄被的一角,露出阮星宁的双脚。
他把阮星宁左脚上的袜子脱掉了,看到了他一直想要看的。
第2章 浓厚的保护欲[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