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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诊完脉出来,公孙谭华微微蹙眉,没有了来时的轻松自在。
      一直等在门外的江白安见状,也跟着担心了起来,问道:“怎么了?很严重吗?”
      公孙谭华神色凝重的点了点头,转身关上房门,“伤处郁结,有些棘手。”
      “受伤?”江白安心中疑惑,“他这半个月都跟我在一起,怎么会受伤?”
      “应是少时的受得伤,没有调理好,落下了病根。”
      沉吟一声,公孙谭华补充道,“到这种程度,必是有人故意为之。”
      江白安不可置信:“故意为之?什么意思?”
      思索片刻,公孙谭华道:“可以理解为水滴石穿。”
      水滴石穿。
      心下一阵恶寒,江白安道:“是不是每日击打一处,既不让他伤好,又不至于立即毙命?”
      “嗯,”公孙谭华道,“幸发现的早,再拖半年,那就真的无力回天了。”
      握住公孙谭华的手臂,江白安恳求道:“一定要救他。”
      “尽力而为。”
      “多谢。”
      公孙谭华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别太担心,我去抓药。”
      “让药童去吧。”
      “这病复杂,我亲自去不易出错。”
      公孙谭华离开后,江白安也回了自己的房间。
      打开北面的大窗,就见长廊水榭,流水汨汨,一池金光。
      枫叶红火,秋意正浓。
      “滴水石穿,”江白安细细的咀嚼这几个字。
      什么人,这么狠心?
      不消多想,她就理通了。
      少时,旧伤,能做到这些的,除了定远侯纪卢都,还能有谁。
      江白安啐道:“呸,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她闭上眼睛,使劲回想着:三公主下嫁纪卢都的事,当时确实是闹的满城风雨。
      而她那时候全心全意扑在字画上,竟一点也没听进去。
      全是些不入流的谣言蜚语。
      左右想不到,想到头疼,“不想了,不想了,纪修齐他自己都不知道的事,我怎么可能知道。”
      “连骂人的样子,都这么迷人。”
      “谁?”第55章 我放过你[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