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上各有各的算计,包括王府里的两个人,“浣碧,你刚才是什么意思?你会连我一起害死的好不好?好在我机灵...。”
“我什么意思,还不是你笨,来了王府这么久,除了能给殿下揉揉肩以外,一丝的进展也没有。”浣碧恨铁不成钢的说。
“你还说我,我好歹能近身侍奉殿下,而你呢?也就只能给殿下端茶倒水。”碧月气哄哄的堵了回去,看到浣碧气的直磕巴,又觉得过意不去,上去搂着浣碧的胳膊说:“好姐姐,别生气了,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可是我有什么办法,我也是努力勾引过他的,可是每次都了关键时候,他就停住了,好像是在意什么是的。”
“他会不会是不行?”浣碧小声的说道。
“你...。”碧月剁了剁脚,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快说,现在是害羞的时候吗?主母马上就要进门了,你要是还这样,咱们永远只是个奴婢了,再说了就咱俩这个长相,主母能放心把咱们留在殿下身边吗?不得远远的打发了?到时候你想不羞都来不及了。”浣碧比碧月大上一岁,人也现实了不少。
碧月知她说的是实话,虽害羞可也说了出来,“不是不行,每次我走后,第二天来收拾床铺,床铺上总是...,脏的。”
浣碧拍了拍胸口,“那就好办了。”
“好办什么呀?我什么办法都试了,殿下每次都停住,再有几天便是殿下大婚了,就算是...,又能怎么样,我可没那个命一次就怀上孩子。”碧月对这个事还是不看好的。
“谁说让你怀上孩子的,你只要在他大婚前让他睡了你,便成了。”看到碧月仍是懵懵懂懂,她继续说道,“对于男人来说,他的第一个女人,他会终身都记得的。”
“可是怎么样才行呢?”
“你听我的,总是没有错的。”
在江城王府喝完酒赵墨澈独自回到自己的寝殿中,殿中一片黑暗,他暗自腹诽,怎么王府的下人们会如此的懒惰了,明天一定要训斥一下薛管家,他哪能想到,因为莲贵妃的原因,碧月要干的事,全府上下都是支持的,在莲贵妃看来儿子都要大婚了,还没有碰过女人,大婚的时候可怎么好。
赵墨澈走近塌边,看到里面影影绰绰的坐着一个女人,他心中一阵激动,上去压在身下便亲,“尽欢,尽欢,尽欢。”赵墨澈一面亲着,一面呢喃的唤着徐尽欢的名字。可是身下的女人越配合,他越觉得奇怪,虽然是同样的发型,同样的香味,他却越来觉得越不对,他就着月光看了过去,“怎么是你,谁允许你装扮成她的样子。”
碧月吓的跪在一旁,却并没有下到塌下去,“殿下,原谅奴婢吧,贵妃给的差事,如果我完不成,便只能一死。”
赵墨澈躺平了,朝碧月挥了挥手,“你下去吧,明个本王会去跟母妃说。”
“不要,殿下,奴婢也是爱慕你的。”碧月胆怯却丝毫不退缩,“而且,殿下明明是想的呀,奴婢不脏,奴婢还是处子,再说了,殿下可以把奴婢当成侧妃,你可以尽情喊她的名字,殿下闭上眼睛就可以把奴婢当成她,奴婢心甘情愿的。”
不知道是因为酒劲上来了还是因为碧月最后的话触动了赵墨澈,这一次碧月真的是成功了,赵墨澈翻身把碧月压在身下,喊着徐尽欢的名字攻城伐地,他心中乐开了花,原来这件事是这么美妙呀,难怪老三和老四早早的便有了侍妾,一晚上寝殿中充满了暧昧的气息。
虽然澈王府、江城王府、郡主府为了赵墨澈和薛婉怡的大婚忙的不可开交,却影响不到徐尽欢的心情,她觉得近几日过的格外惬意,王嬷嬷可能因为高兴,也不成天的拘着她了,她每天都溜到碧澄湖边上等拓跋恒睿,虽然所有的人都告诉他,拓跋恒睿很好,可是那天晚上赵珏刺过去的一剑,她仍在担心。
拓跋恒睿为什么近几日未出来,还真有部分原因是因为受伤了,但他受的伤并不重,他除了休养还有更重要的事,此次为了帮徐尽欢,让他又暴露几处暗点线人,他必须再做打算,总不能让跟着他的人有危险。
徐尽欢不敢贸然闯到拓跋太子府,那样做不光是对郡主府不好,更会连累一次一次救她的拓跋恒睿,她趁王嬷嬷陪薛婉怡进宫的档口,换上一身侍卫的衣服,悄声来到拓跋太子府墙外,拿出一片树叶,吹起一段小调。
这是她初次遇到拓跋恒睿时吹过的小调,也不知当时不认识他的拓跋恒睿有没有上心记到脑中,也不知道她在这里吹拓跋恒睿会不会听到,她吹了两三遍,从希望到了失望,正当她叹了口气转身要走的时候,后面过来一个人,按着她的头把她的身子转了过来。
“你还真没良心,就吹了两遍就跑了?难道不是来找我的?”拓跋恒睿笑嘻嘻的说。
徐尽欢眼中全是惊喜,并不计较拓跋恒睿的态度,“当然是来找你的,我还以为你听不到,或是记不住这首曲子呢?”
“怎么会?你有什么事是本太子不上心的?来找本太子干什么?”
“我就是想来看看你的伤好了没有,还没有谢谢你又救了我一次。”徐尽欢看着拓跋恒睿认真的说道。
“本来是要好了的,可是刚才一跑,又不太好了。”
“那你跑什么?”徐尽欢嗔了拓跋恒睿一眼。
“我不快点跑,你这个没良心的便走了好吗。”拓跋恒睿委屈的说道。
也是,徐尽欢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了,忙解释道:“我不知道你能听到,其实我也没打算走,只是打算换个地方再吹吹试试,今天本想请你吃饭的,可是你身子不舒服,咱们约个时间,改天再请。”
拓跋恒睿怎么会放徐尽欢走,“你这个没诚意的,我就想今天吃还不行了。”
徐尽欢一抱拳,“必须行,今天全听你的。”
拓跋恒睿让徐尽欢在街角等了他一会,他再找到徐尽欢时便是一身四十岁老商人的打扮,徐尽欢差点没有认出来。
在徐尽欢笑了第三次的时候,拓跋恒睿终于忍不住了,“徐尽欢你什么意思?”
“没有,没有,我只是不习惯你的打扮,太搞笑了,愣是把一个俊俏的公子,变成一个老者了。”
“你刚才说什么?说什么?说我俊俏?”拓跋恒睿追问道。
徐尽欢羞红了脸,不知道为什么拓跋恒睿关注的重点在这里,结结巴巴了半天不知该如何解释,拓跋恒睿也不为难她,自己解释道:“你不是改装了吗?我便也改改好了,省得总有不长眼的人打扰咱们游玩,今天真的我去哪里,你便去哪里吗?”
徐尽欢怕他耍赖有些迟疑,却还是大义凛然的点了点头,引来了拓跋恒睿一阵笑声。
拓跋恒睿要求先去策马,引来了徐尽欢的共鸣,要知道自从进了京城,除了上次去狩猎,便没有什么机会出去骑马,看着拓跋恒睿不知从什么地方牵出来的两批马,徐尽欢不满意道:“本姑娘是有坐骑的好不好?”
“知道、知道,可是你确定要这身打扮回郡主府牵马吗?”
拓跋恒睿顾虑的对,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如果被郡主府的人发现徐尽欢与他厮混到一起...。想到这里拓跋恒睿有点偷情的刺激,看了一下旁边的徐尽欢,又觉得自己的想法很不好。
虽然徐尽欢不知道拓跋恒睿在想什么,也没有觉得自己是在和他“偷情”,但是偷摸干点什么的刺激感还是有的,所以她也觉得前所未有的兴奋,“你跟我来就好了。”话语中带着俏皮和欢快。
两人来到郡主府的侧墙边,徐尽欢轻轻的唤了几声,拓跋恒睿感觉她应该是在唤自己的马,可是...,
“你的马在这里吗?你确定它能听见?确定它听见了能找过来吗?”
徐尽欢倒不解释什么,而是自信的点了点头,拽着拓跋恒睿往他们往常去的湖边走去,“咱们走远些,省得被府上的人看到。”
拓跋恒睿仍忍不住的问道:“你确定它能找到?”疑问还没有问出来,就听到一声欢快的嘶叫声,一匹健壮俊美的白马撒蹄跑来。
“你看,我就说得意聪明的很,一定会找到这里的吧?”徐尽欢显摆的说道。
“它叫得意?当真是有得意的本钱呢”
听到拓跋恒睿问道,徐尽欢还没有回答,得意便嘶叫的答应了一声,仿佛是听懂了被人夸它,身体站的更加的挺拔。
没等拓跋恒睿与徐尽欢再说些什么,拓跋恒睿那匹刚才还在远处悠闲吃着草的黑马便马不停蹄的冲了过来,把拓跋恒睿和徐尽欢吓了一跳,还没等两个人反应过来,黑马一个急停,便把头讨好的蹭到得意的头边。
拓跋恒睿错愕的问道:“你这匹是母马?”
黑马一个劲的讨好,白马得意嫌弃的一直往后躲,看着它俩闹腾的徐尽欢点了点头,“是母马?难道你的马也是母的?想跟得意做姐妹?”她又拍了拍得意,“得意乖,对姐妹要友好一些
第29章 肆意,千寻[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