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披着狼皮的兔子精!
最后的结果,陆离终究没有逃过宣栎的纠缠,抿着一张红肿的唇瓣,阴沉着脸死死的盯着宣栎一碰一跳的身影。
早晚有一天,他要让这只蠢兔子付出代价。
...
最起码至今为止收到的屈辱,他都要讨回来!
——
青阑回到魔宫之后,落地一个踉跄,险些摔倒。
一旁的魔侍眼疾手快的将人扶住,“青阑圣子,您没事吧?”
现如今的青阑圣子在魔界的地位频频高升,从前他虽顶着圣子的名头,但谁人不知,他不过就是尊主陛下的脔宠,没人从心底服从他。
但自尊主陛下这次醒来后,对待青阑圣子的态度堪称大变。
虽口头上还同曾经一般,可那放在掌心宠着的模样,他们都看在眼中,那之后,无人敢再瞧不上青阑。
更有甚者还猜测着,青阑圣子会成为尊主陛下的妻,未来的魔族之后。
如今他苍白着脸色踉跄而回,像是受到了什么重创一般。
尊主若是醒来,还不知要爆发如何雷霆之怒。
魔侍紧张的不行。
“无妨。”青阑缓了口气,心口的疼痛感在这一路上已经缓解了不少,“去将魔族请来。”
“是。”
唐奕来时,盘膝调息的青阑缓缓的睁开眼。
“心魔又犯了?”
唐奕啧了一声,“本座有些费解,青阑圣子这徒生的心魔,到底是为何?”
青阑只站起身,没有回答他的话。
随即走到他的身前,将自己从尘昙那里获取的心佛叶递给唐奕。
言语间,还带着些许的虚弱:“这是你想要的,唐奕,希望你日后也会兑现你的诺言,效忠苍绝。”
唐奕怎么都没有想到,青阑真的会搞来一株心佛叶!
他死死的盯着青阑掌心的那株绿草,恨不得在那上面瞪出两个窟窿来。
为医者,单凭嗅觉就可闻出草药年份真假。
心佛叶是真的。
年份过了千年。
可给阿若用药。
他苦苦寻找了这般久,现如今久这般轻而易举的出现在自己的眼前。
不知为何,唐奕心有不安。
“本座斗胆询问圣子,这株心佛叶是从何而来。”
唐奕不亏在魔族千年屹立不倒,看起来散漫,实则倒是谨慎。
青阑也不在乎他的怀疑,只说道:“你且放心,不牵扯因果,不牵扯仇恨,至于出处,并不方便告知。”
每个人都有秘密,唐奕也是见好就收。
他将心佛叶收起,眼底难掩的激动。
阿若,总算是可以醒过来了。
“现如今你得到了你想得到的...”
“圣子放心。”唐奕打断了青阑的话,嘴角的笑意漫不经心,“本座既然已经答应,便不会反悔,阿若虽因陛下才酿成今日这般苦果,但今日圣子施以援手,本座也不会不识好歹,日后若陛下有所需尽管吩咐本座,本座...自是付出犬马之劳。”
“现如今陛下的情况加以稳定,还望圣子安心,同陛下一起好生调养好身体,本座还有事,便先告退了。”
表忠心的时候还不忘嘴臭挖苦青阑和苍绝,这就是唐奕的本性。
遥送唐奕离去的背影,青阑紧锁的眉头舒展开来。
总算是解决了心头的一个大患。
唐奕效忠苍绝,便算是斩断了陆随深的一个左膀右臂。
日后若是对立,想来也会轻松不少。
想到这,青阑不知又想到了什么,嘴角的弧度缓缓落下,眼底闪烁着阴郁的光芒。
陆随深的那身魔气,总要解决了才好。
不然...上一世的悲剧怕是要再次重演。
看来...很多事情还需要从长计议。
就在这时,耳畔出现响动。
青阑回头,便看到苍绝不知何时已经睁开了眼睛,现如今正看着自己。
“主人...”
这样熟悉的称呼忽然入耳,苍绝倒是心生不满了。
体内的匮乏感让他的声音有些发虚,却依旧不忘调笑着对这青阑伸手,“本尊才知晓青阑是个双面人,急的时候叫本尊的名讳叫的那般顺畅,怎的每每单独相处之时,却又僵硬的唤本尊主人呢?”
青阑早已习惯了男人的恶劣。
他走上前,将自己的手递给男人,坐在男人的身边。
“还望主人饶恕了奴不敬之罪。”
指尖被人狠狠的捏了一下,青阑抬眸对上那双邪肆的双眸。
“少来。”苍绝撑起身体,青阑忙起身扶着他靠在床头,而后一个不差便被男人圈进了怀中。
“青阑。”
把玩着怀中人的指尖,鼻息间流转着淡淡的清香,“再唤一声本尊的名字听听。”
他从未有过那种感觉。
归属感。
他只在青阑的身上找到过。
青阑向来便将苍绝惯到没有底线,这一世之所以还叫他主人,完全是因为男人多疑,他怕惹得男人不快,才想着循环渐进。
而今苍绝都这般要求了,再加上上一世两人在虚竹谷如同夫妻一般的相处,叫仓绝的名讳那简直
115.“不...不矜持。”[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