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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陆随深重伤【6000+】[2/2页]

【重生】师尊难逃 苏三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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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圣子无处可去,今晚…不如来淮的寝殿,让淮好生安慰…嘶!”
      掌心被突然窜出的尖竹穿出了一个血洞,苍淮再也笑不出来。
      他阴狠的瞪着青阑:“青阑,叫你一声圣子,你真就以为自己是主子了?不过是我魔宫伺候人的奴隶,你还懂不懂何为尊卑?”
      心中有火,偏生这位三殿下非要往火里撞。
      青阑歪头,眼眸覆上一层墨绿的光晕,淡淡的凝视他,宛若在看一个死人。
      所以…才说苍淮胆子大嘛。
      “何为尊卑?”青阑缓缓开口,缓步朝着他的方向逼近,“三殿下今日这酒,怕是喝多了些。”
      “青阑纵然是奴,也仅仅是尊主一个人的奴隶,至于三殿下…”
      话音未落,一声惨叫响彻,鸦雀纷飞。
      青阑甩了甩自己手,血珠顺着他的指尖滚落在地。
      “你…真敢…”
      “相比于你们,尊主更在乎的是我这个伺候人的奴隶。”
      苍淮满是恨意的盯着他看。
      “您应该知晓的啊三殿下。”青阑嗤笑了一声,“虽然青阑废了您一只手,但青阑这是在救您呢。”
      青阑嘲讽完便离开,并没有注意到在他离开之后从暗处显现处一个身影。
      苍淮看清是谁之后,惊恐的瞪圆了双眼,却再也发不出声音了。
      ——
      月余后,阵法设下,由远山顶替尘昙支撑护宗阵法,战场之上风云多变,尘昙若是发生什么事的话,斩魔宗还可以保持原样。
      离开的前一晚,尘昙与远山促膝长谈。
      “若遇到了棘手的事情,切记传音于我,莫要逞能。”
      怎么说尘昙的修为确实以停滞了几百年未曾增长,还是警惕为妙。
      “好生修炼便好,用不到你。”
      非到必要的时候,尘昙从未真正麻烦过远山什么,因为他知道,狐狸这般尽心尽力的修炼是为了早日飞升,与师尊相聚。
      曾经尘昙或许还不知道这等相思的滋味,如今他动了情爱,与阿深一月未见就已经想念的不行,更别说狐狸同师尊已经几百年未曾相见了。
      “早日归来。”
      “我会的。”
      ——
      边境战场之上,白与黑的交战。
      再次挑飞一个头颅,宣阳仙尊见陆随深的杀伐果断不由出声赞赏,“师叔祖这等身姿,倒是承了老祖七分。”
      “仙尊过奖。”像师尊,是对他最高的赞赏。
      交流不过一瞬间,杀不尽的魔族再次涌了上来。
      不过,这带头的人貌似有些不一样。
      陆随身眯了眯眼,手持冰刃迎了上去。
      近边一看,是一张与他两分相似的脸。
      不知想到了什么,陆随身浑身杀气倾泻,面色狠厉。
      “你叫什么?”
      苍越本就因为在边界浪费时间而憋了一口气,没想在战场上这斩魔宗的小子还趾高气昂的问自己的名讳。
      顿时,他提气杀了过去,“本殿下的名讳你还没资格知道。”
      自称殿下,自己的猜测便不错了。
      陆随深不退反进,征战了月余,总算出来了一个足以让他泄恨的人。
      转念之间,两人已过千招。
      陆随深身上的伤口越来越多,开始有心无力。
      再怎么说苍越都是魔族大殿下,活了几百年,陆随身再天才都没有办法轻而易举的要了他的性命。
      苍越见他开始颓败,面露狂妄之色。
      一个鞭子下去抽在了陆随深的左脸上,火辣辣的疼痛让陆随深的左眼瞬间充斥了血色,看不清东西。
      “区区元婴后期,不自量力的同本殿下叫嚣,瞧你这眉眼倒是同本殿下像了一些,该不会是父尊在凡间留下的孽种吧?”
      孽种两个字深深的扎进了陆随深的心窝子。
      幼时被同族欺凌的画面浮现。
      “听闻你还是尘昙老祖的弟子。”苍越靠近,准备做最后一击,“本殿下还当尘昙老祖是何方能人,现如今瞧了你,啧...”
      最后的那个字就算不说,陆随深也听得出有多少不堪的话语藏在其中。
      这无疑触碰了陆随深的逆鳞。
      胸膛随着急促的呼吸来回起伏,周身真气躁动,刺骨寒气再掌心凝聚,周围瞬间被寒冰覆盖。
      苍越察觉到威胁警惕的后退了一步,随即又觉得自己小题大做,恼怒的抬起手,“放心,父尊很快就能送尘昙同你在冥界相聚,臭虫,去死吧!”
      在他致命攻击落下的一刹那,陆随身燃烧真气,寒气一根根细小的冰针,朝着苍越的面上射去。
      不自量力。
      苍越嘲讽一笑,“就这样的攻击...呃!”
      腹部上的剧痛让他瞪大了双眼,不敢置信的低头看去。
      不知从何处出现的藤曼化作利刃穿透了他的肚子。
      一口鲜血喷涌而出,苍越恼羞成怒的再次聚气:“就算这般,你当真以为可以杀了我?”
      “是吗?”
      陆随深呕出了一口血坐在地上笑的猖狂,白净的口齿都沾染着血液,戏虐的看着眼前的蠢货。
      苍越还想说什么,脸色忽然大变。
      体内的藤曼开始发芽,将他的经脉堵了个彻底。
      涌动的魔气无处可走,都堵在一处。
      他想收,却被冰晶冻住,无法动弹。
      “不!”
      一声惨叫伴随着巨响,眼前的人瞬间化作血沫,喷溅了陆随深一脸。
      不过,他没有动,反而越笑越大声。
      好痛快,只要能斩杀了苍绝的血脉,他当真好痛快。
      陆随深摇摇晃晃的撑起身体,抹了抹面上的血。
      魔族的血,还真是脏的不行。
      “噗!”
      一口带着内脏碎屑的鲜血涌出,陆随深再也没了意识。
      ——
      魔族,魔宫书房内,青阑正在研磨,苍绝手拿着笔,慢悠悠的作画。
      “青阑,瞧瞧本尊画得如何?”
      青阑抬眼,眼前的画仅仅是勾勒了几笔就能看出苍绝画的是尘昙。
      “惟妙惟肖。”
      想起那日得到的消息,他不由得有些复杂。
      尘昙和陆随深之间的事,他有私心,并不想告知苍绝。
      沉思之际,下巴便被人捏住,“在本尊面前分神,青阑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
      方才在看到画时,苍绝并没有在青阑的眼中看到那抹熟悉的醋意,反而神色越发复杂。
      这一点让魔尊大人心中不舒坦了,开始找茬。
      青阑抿唇,注视着苍绝,睫毛微微颤抖,在月光折射下眼睑映上一层剪影。
      “青阑在想,若主人计划成功,青阑又该何去何从。”
      他露出一抹苦笑,指尖放肆的描绘着那张脸的弧度。
      “离了主人,青阑便如一缕浮尘,再无归宿了。”
      苍绝敛去了嘴角肆意的弧度,面具下的目光上下打量着对方的表情,忽的又笑出声。
      “青阑这样的语气,倒是像那些个没有主人的流浪狗呢。”
      青阑扯了扯嘴角,可不就是吗?
      身边没了苍绝,又有何意义。
      “呃…”
      下颚一痛,青阑对上那双幽深的双眸。
      “可惜你是个有主的,本尊一天不死,你便一天都在本尊身边,青阑,你很特别,本尊很喜欢你。”
      有尘昙特别吗?
      若他到了你的身边,你还会这般说吗?
      青阑目光朦胧。
      怎么办,更不想将那件事告诉他了。
      一个放肆的想法从脑海中掠过。
      若苍绝的计划不成功,是不是自己就可以一直做那个最特别的了。
      “主人…”
      青阑贴近男人,勾住他的脖子,祈求怜爱,“您能,抱抱青阑吗?”
      此时的他同往日相差太多,一点都不像尘昙。
      可苍绝竟没有半分动怒的意思,就连他自己都觉得惊讶。
      他失笑的将人抱起,让他坐在书桌上,自己站在他的两腿间。
      “今日这是怎的了?我们青阑也会做这种姿态来勾引本尊?”
      青阑微顿,却没有中途放弃,自主的解着苍绝的衣带,低声道:“她们可以,青阑也行。”
      “呵呵…”向来都是被别人伺候的苍绝今日心情莫名的大好,也开始伺候起人来。
      正值关键的时候,门外忽有人来。
      “尊主,边界有急讯。”
      青阑下意识的绷紧了身体,惹得苍绝也跟着闷哼了一声。
      他拍了拍青阑的背,已做安慰。
      “讲。”
      “大殿下同尘昙老祖弟子交战,最后…最后…”
      接下来的话他不敢再说。
      “死了?”
      语气随意的仿佛死的不是他的儿子,而是一只虫子。
      那魔族一时间听不出悲喜,只能继续禀报:“对方也受了致命的伤。”
      致命的伤不代表会死。
      不得不说,苍绝越来越满意他这个小儿子了。
      又想到前几个不争气的,他一边动作一边同青阑闲聊,“青阑,本尊的血脉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
      青阑双颊嫣红的在苍绝的背上留下抓痕,“龙、龙生九子,各有不、不同…”
      “龙生九子?本尊现在加起来才五个儿子,还死了两个,剩下的几个…青阑给本尊生吗?”
      青阑没办法仔细想明明死了大殿下,苍绝为何会说死了两个。
      他的思绪仅仅停留了片刻,双眼再次变得迷朦:“青阑为男子…怎能为主人诞下子嗣…”
      “是吗?”苍绝低头看了看,若有所思,“或许,本尊应该想想办法。”
      “唔,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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