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沈丛山不是会更气？”
两人对视了一眼，都忍不住笑出来了。
沈丛山那边，气氛可就没这么好了。
“我让你盯着安橙最近有没有和其他国家的人你盯紧了没有！怎么连这样的小事都做不到！”沈丛山满脸暴躁，一回到办公室就开始发火。
助理低着头，硬着头皮解释，“我这边的确是有盯紧她的，还专门冒着被程九云发现的风险在程家附近进行了蹲守。”
“那她怎么这么快就得到了别人的支持？”沈丛山是个有眼睛的，今天说话的那些股东，看似只是自己在推卸责任，实际上也在悄悄观察，替安橙解围。
助理小心翼翼地猜测，“可能……是他们进行了线上联系？”
“线上？”沈丛山嗤笑，一双眼阴沉沉的，“一天时间，就随便聊几句话，这些人就都倒戈了？”
这个问题助理不敢接，苦着脸低着头就是不肯出声。
沈丛山坐下来，摆摆手，“你出去吧，安橙那边，还是得盯着。”
助理赶紧点头应了下来，握住门把手那一刻才感觉自己就像濒死的鱼一般，从临近窒息的状态中恢复了过来。
外面的其他秘书见他一副苍白空虚的样子从沈丛山办公室出来，安静的办公室内气氛更压抑了。
助理扯了扯嘴角，默默地从他们中间穿过。
沈丛山坐在办公桌前不断思索着，他现在才发觉，遇到这种事情，有一个好的队友会轻松许多。
就算是像程瑛那般废物的，也有自己的价值。
想到程瑛，沈丛山就想起了她针对安橙的原因，不禁有些好笑。
就她这脑子，要是没有外力的协助，要是安橙想故意针对她，不知道还能不能出现在程九云身边。
可嘲讽归嘲讽，他还是打了程瑛的电话。
“程小姐，我已经想要马上讲安橙的身份告知程先生了。”沈丛山眼神阴郁。
他本是想拿程瑛作枪，由她去开口，可没想到她居然这么没用，硬是要先自己跟安橙对上。
程瑛想也没想地便拒绝了，“不行！我不能就这么便宜她了。”
沈丛山语气有些不耐，“你等得起我又等不起，要知道我跟她都到最后了，正好急需一件事来分散她的注意力，打乱她的手脚。”
程瑛那边沉默了片刻，才说道，“我有一个办法。她不是害死了沈以柔还害了顾汶翰吗？想办法让顾汶翰开口，再找来记者，将这一切都公布于众。”
她提起了沈以柔的名字，沈丛山立马就想起了女儿温柔懂事的模样，虽然说有些娇气，也有点大小姐脾气，但哪个千金不是这样的？
他小心呵护了女儿那么多年，却全被安橙毁了！
察觉到电话那头的呼吸声一下粗重起来了，程瑛满意地勾了勾唇。
她漫不经心地玩着指甲，等沈丛山的回复。
良久，沈丛山才像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一般，“顾汶翰在哪？”
第132章 都倒戈了[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