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量,是棋盘之中储存的星月之光,还是温公自身的罡气修为!不过单凭这星幕玉矶棋盘可以存储星月之光,转化为自身能量这一点,就比我那根火花长棍厉害多了!唉……”说到此处,余子添摇头长叹一声,思忖道:“还是各有各的好,火花长棍的外表质朴无华,不像星幕玉矶棋盘那般绚丽招摇,对于我目前来说无疑是最适用之物!”说罢,余子添散去心中的思绪杂念,推着轮椅朝着他的客房走去。
余子添选择的晨练之处幽深僻静,相对客房较远,他一路穿过树丛灌木、越过草地花圃,弯弯绕绕,再加之他也不甚着急,一边赏览百兽屋的景色,一边推着轮椅前行,过了好一会儿才看到远处那一排客房的轮廓,而此时正有一道身影站在他房前东张西望,隐隐还有一声清脆的呼唤声传来:“子添,你在哪儿呢?子添……”
余子添闻言心中一暖,他自然认出了这道身影乃是林枢,旋即他推着轮椅快速来到近前,看得林枢此时身着一套白色劲装,一夜过去林枢头上的毛茬已长成中发,被他抹了头油背在脑后,显得精神干练,余子添忍不住调侃道:“哟,哪儿来的俊小伙啊!”
“嘿嘿……”林枢闻言得意一笑,抬手摸了摸油头,对着余子添挤眉弄眼道:“我知道我这张俊脸令人痴迷神往,但你请自重,我乃钢铁直男,拒绝搞基!”
“啊?什么直男?什么高鸡?”余子添闻言不由得一头雾水,但他看得林枢一脸猥琐的神色和满怀期待的眼神,也隐隐猜测出这不是什么正经的词汇,他自知林枢有意待他深究发问,旋即余子添眼中闪过一丝促狭之色,刻意避开林枢的话茬,对着他问道:“哥,爷爷是否安好?冉莹的事情怎么跟李管家说的?戚彪的功法可曾讨要了来?”
“呃……”林枢看得余子添没有搭茬,不由得有些几分尴尬,让他早已准备好的答案,堵在心中得不到抒发,登时使得他生出一股憋燥之感,旋即没好气地瞪了余子添一眼,对他答道:“爷爷身体一切安好,我回去的时候他老人家正和李管家坐在院中喝茶下棋呢!而冉莹之事,我则告诉李管家,冉莹被世外高人看中收为徒弟远走修行去了,她不将高人一身本领学完,誓不回家!”
“刚开始任我如何说,那李管家也是不信,还以为咱俩因之前的事心生怨恨,把冉莹给害了,非要跟我玩命不可!啧啧……你是没看见那场面,这小老头当场抄起茶壶,就往自己头上浇热茶,烫得他是嗷嗷直叫,脸上都烫出了血泡,然后他扯开衣服光着膀子,在地上来回撒泼打滚,沾了一身的污泥,嚎啕大哭不止,任旁人如何劝说,也不起来!把我吓愣了,他要不是跟爷爷沾亲带故,又是把冉莹从小带大的贴身管家,我早……”
林枢说得是吐沫横飞,双手连比带划,说到兴处竟然还手舞足蹈起来。
“咳……哥,说重点!”余子添看得林枢越说越偏,连忙干咳一声,将他打断道。
“啧,子添你什么都好,就是太无趣死板了!”林枢闻言咂了咂嘴,抱怨了一声,旋即伸手抹去嘴角的吐沫,对着余子添继续道:“好在有与我同行的罗老爷子在旁帮腔,那李管家看到罗老爷子天生异貌,又骑着狰豹那只异兽作为脚力坐骑,也就信了几分!再后来,罗老爷子用一包药粉,将他脸上的烫伤瞬间治好,甚至还让狰豹给他展示了一番天赋神通!狰豹吐出蓝色火云,立马将那匹拨云马烧成了灰烬,这下好悬把李管家吓死,还以为罗老爷子是什么神魔降世,差点当场跪拜起来!之后,李管家经过罗老爷子的一番劝说,这才全然相信我所说的话,然后李管家美滋滋的连夜让烧饼送他下山,回冉家镇给冉莹的父亲冉旭东报喜去了!”
“唉……”余子添闻言不禁摇头叹息一声,对着林枢苦笑道:“希望这个的谎言,能将冉莹一家瞒的长久些吧!却也不知冉莹现在如何了,是生还是死,是……”
还没等余子添把话说完,林枢连忙打断道:“子添,你忘了你之前是如何劝我的了么?山石遮路径通幽,祸福未辨勿自否!冉莹此番遭劫,没见到结果之前,又怎能妄下论断,自扰自忧呢!”
余子添闻言微微一笑,对着林枢道:“哥,你所言在理,倒是我执迷自困了!”
第一百一十章回山逸事,善意谎言![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