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看到这古怪的人脸，我有些吃惊，但还不至于害怕。
笑笑似乎察觉到我的情绪，这才敢从背后冒出头来。等到瞧清楚怪脸后，也没了害怕的情绪，甚至从背后转出来，与我并肩而立。
“药先生，您知道这是什么吗？”说着，把手缓缓伸过去放在怪脸的嘴前，猜测这会不会是太岁，被人为或自然因素粘在了上面。
不过等她真的把手靠近大嘴时，又猛地缩了回来，望着我吃惊地说：“有热气。那张嘴里，有热气冒出来，是活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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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需要像她这样做，也知道那玩意是活的。
自从刚才瞅见它嘴里，长了人类一样的牙齿后便知道了。
只不过想不通，为什么树身上会长出如此的人脸。莫非药王林沾了药王的仙气儿，成精了么？
想着，我随手找来一根细树枝，人慢慢靠过去，用树枝轻捅那张脸。
当树枝触碰到它的一刹那，大嘴裂开，又发出呵呵的笑声，只不过听上去更加低沉，在如此寂静的林中，显得格外可怖而已。
跟着我又想用树枝去捅那张大嘴，谁知它竟然会躲，仅仅依靠撅起的嘴巴左右移动，借此阻止我的袭击。还别说，玩了一会有点上瘾，完全没有了起初的异样感。
正这时，笑笑走近，也打算学我去捅这张脸。不过她明显比我狠得多，手里拿着的不是细树枝，而是一段因腐朽掉落的粗树枝。
而且上手速度很快，没有半点温柔的意思，在我和那张脸都毫无心理准备的情况下，扑哧一声便捅进了嘴里，而且力道不小。
就见那张脸露出古怪且难受的表情，眼角下搭，嘴里咕噜噜的，脸上像肉一样的柔软物质不停抖动，随即喷出了大量的奇怪液体，向笑笑袭去。
在我发现笑笑这可怕的举动后便知不妙，刚做好准备，就见大嘴里喷出液体，于是一把将人拽向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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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中听到扑哧，呼啦啦的响声过后，就是刺鼻难闻的气味，如一锅子变质了的鱼汤，里面还放了臭豆腐和臭鸡蛋等，混合而成充满化学气息的味道，简直难以准确地形容。
另外除了味道奇特以外，无数被汁液喷到的植物，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枯萎发黑。
前后也不过半分钟而已，一
桐山孤楼篇 第二十二章：跟踪飘忽的人影[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