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制的凯迪拉克稳稳的停在了庄园的台阶前,从副驾驶座里钻出一个光头黑人,他警惕的打量了一下周围的情况后,敏捷的拉开了后座的车门。
身穿黑色大衣的男人伸出左脚,擦拭的可以当镜子用的来自米兰定制的手工皮鞋踏在了坚硬的大理石地面上,在光头黑人的簇拥下,男人缓缓的从车内钻了出来,那双凶恶的眼神让现在台阶上的两名黑衣保安不寒而栗,即使是戴着的那双雷朋墨镜都没法阻挡半分寒意。
“嘿,我亲爱的朋友,阿卡杜拉,你可算来了。”站在台阶上穿着花衬衫戴着遮阳帽的男人看到对方下了车张开双臂热情的迎了上去。
“泽塔,你越来越胖了。”阿卡杜拉和对方礼节性拥抱过后拍着对方的肩膀打趣到。
“得了吧,伙计,因为上次那事儿,我这几天觉都睡不着。”泽塔装作一副受委屈的表情,配合他肥大的五官,有一种说不出来滑稽感。
阿卡杜拉笑了笑,内心却在冷笑,睡不着?你这头蠢猪要是在我身边我早就把你丢进大海里喂鱼了,相信未来很长一段时间内地中海的鱼儿得到你这头肥猪身体的滋养,个头一定会长的让渔民们非常满意。
眼前这个男人,泽塔,一个不折不扣的变态混蛋,长枪党的干部之一,能爬上这个位置的人都不简单,而他上位完全是因为忠诚,阿巴斯手下最忠诚的猎犬,如果说阿巴斯让他干掉他自己的母亲或者做掉全贝鲁特所有叫阿巴斯的男人,他眼睛都不会眨一下,最多愣一下是先去干掉自己母亲还是先去干掉其他叫阿巴斯的男人。身为一名信仰上帝的教徒,圣经上所描述的贪婪,傲慢,暴怒,饕餮,**,嫉妒,懒惰这七种原罪在他身上完美的体现了出来。1988年他干了一件大事,他当天晚上从酒吧出来后车子经过南边的难民营时将一名巴勒斯坦妇女强行掳走,并对那名女性实施了暴行,然而那位并不是什么普通的难民,而是对面**区一高层干部的妻子,就在这头肥猪实施完暴行将受害者随意丢弃在巷子里心满意足的离开后,早就有人去报信了。结果当天夜晚东区就被一帮愤怒的男人给突突了,还没等他老大阿巴斯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达尼耶尔兴师问罪的电话就已经打来了。搞清楚事情的起因后,为了教训这头肥猪也为了给对方一个交代,泽塔被愤怒的阿巴斯给化学阉割了,失去了那方面功能的泽塔不仅没有失去对异性的欲望,反而变得更加饥渴,但手段也变得更加残暴,通常被带到他房间的女人往往都会被他折磨的一命呜呼,即使有幸捡回一条命,不管是身体还是精神都会留下不可磨灭的伤痕。但阿巴斯对此也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他不去招惹对面那帮异教徒就行了。
“哦,差点忘了,阿巴斯先生在里面等着您呢,请跟我来。”泽塔拍了拍脑袋,侧身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阿卡杜拉跟着走起路来一摇一晃跟个皮球一样的泽塔屁股后面进入了庄园的主建筑内,阿卡杜拉这已经不是第一次来这儿了,大厅里还跟往常一样悬挂着大幅画着各种各样内容的油画,都跟圣经有关,据说这些是阿巴斯专门派人去意大利的教堂所临摹的,那些文艺复兴时期著名画家的作品。阿卡杜拉抬起头,穹顶上用彩色珐琅所拼绘的巨型圣母像依旧完好的保留着,不管是尺寸还是造型都和巴黎那个原版呢极度接近,只不过看上去有些灰蒙蒙的,看样子应该是很长一段时间没有打扫了,从这就可以看出阿巴斯最近过得是有多艰难,要知道头顶上的这玩意可是他花了大价钱费了老大劲才弄来的,平时特别注重清洁。
在阿卡杜拉心中,阿巴斯一直都是败家子儿的代名词,跟自己白手起家不同,阿巴斯祖上非常阔绰,祖父更是获得过英国贵族头衔,即使是传到他那个同样败家的父亲手里,家族产业也能保证他们全家过得非常富裕,当阿巴斯从他老爹手里接过象征着家族首领的金钥匙后,他那远比他父亲更加疯狂的收集欲望再加上赶上金融危机,他的家族产业急剧缩水。不然,他也不可能沦落到今天这个地步,还得寻求自己的援助,以防达尼耶尔把他的脑袋割下来。
“嘿,阿卡杜拉,我的兄弟,快请坐。”一个面部轮廓坚毅的男人从宽大的沙发上站了起来,笑着张开了双臂。
阿卡杜拉没有和他过多的寒暄,他知道这个男人一直从骨子里都看不起他这个泥腿子,要不是有着共同的敌人,而且现在以色列人不再为他提供庇护,他根本就不会亲自接待自己。
“要来点茶还是咖啡?”阿巴斯表现的像一个好客的主人。
“行了,我们直接进入正题吧。”阿卡杜拉看向了泽塔。
“我去准备点茶点。”泽塔知趣的离开了,接下来的内容不是他能知道的。
等到泽塔肥胖的身躯消失后,阿卡杜拉才叹了一口气说到:“说吧,现在情况如何了?”
“不太乐观。”阿巴斯坐在阿卡杜拉对面,右手转动这戴在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
“你太鲁莽了,阿巴斯,上次袭击火车没有将达尼耶尔的女儿做掉,还让她跑了,最重要的是经历过这件事达尼耶尔很长一段时间都不会出来了,我们将失去做掉他的机会。”阿卡杜拉从怀里掏出了那杆从不离身的烟枪。
“但我们干掉了阿尔吉尔,达尼耶尔的右手。”阿巴斯昂起头骄傲的说到,他打心里就一直看
第八十七章 枭雄[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