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只能从黑夜教会那里得到了，或者接触那几个古老的隐秘组织，你知道我指的是哪几个。
“安提哥努斯家族掌握了哪条序列途径，我同样不知道，只是相关的描述里，有两个形容词反复出现，那就是：诡异，可怕。”
克莱恩另一只手的指头轻敲长桌边缘，连续好几下，接着，他才低缓开口道：
“很好，这报酬我很满意。”
“安提哥努斯家族因为一些原因阻碍了‘黑暗、‘错误和‘圣子。”雅尔菲斯也补充了一句。
雅尔菲斯刚刚回想起一点点的知识，虽然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知道这些知识，毕竟他的部分记忆被隐秘了嘛！但他能肯定他知道的是真相。
阿尔杰惊讶的抬头看了雅尔菲斯一眼，这是雅尔菲斯第二次开口，依旧是涉及神明的内容！
“教皇”到底是谁
他怎么会知道这么多的东西！难道“教皇”是一位神明的眷属
“‘黑暗、‘错误、‘圣子？”奥黛丽没有掩饰地表示了疑问。她看着灰雾中比他们更靠近愚者先生的雅尔菲斯，不自觉的分析到。
教皇先生的身上穿着很华丽又很神秘的长袍，他的气质看起来比皇帝陛下还要尊贵，又知道这么多隐秘，难道教皇先生真的是一位教皇殿下吗？
雅尔菲斯没有回答奥黛丽的问题，推了推他的银链单片眼镜，说到：
“很多序列高层的问题本身就带有污染，现在你们还不能具体了解。”
更重要的是，我也不知道具体是什么！
克莱恩倒是猜出了什么，但他也没有准备开口。
奥黛丽看了看“倒吊人”，又看了看“愚者”，浅笑道：
“那我问第二个问题了，‘观众的后续魔药分别叫什么？在哪里能找到线索？”
克莱恩没有开口，将目光投向了“倒吊人”。
阿尔杰沉默了几秒道：
“这个问题我免费回答，因为是我引导你走上这条途径的。”
“‘观众后续的序列8叫做‘读心者，序列7的古称是‘精神分析师，现在被描述为‘心理医生，这是我从一位心理炼金会的成员那里知道的情况，我想他们应该拥有这个途径的不少魔药配方。”
“你知道那位心理炼金会成员现在的下落吗？”奥黛丽眼睛发亮地问道。
阿尔杰难得地笑了一声：
“知道，他沉在苏尼亚岛附近，我亲手沉下去的。”
“如果你想找心理炼金会，那我只能说声抱歉，线索断掉了。”
“沉……”奥黛丽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和什么语言来应对了，她转头期待的看着雅尔菲斯。
“观众、读心者、心理医生、催眠师、梦境行者、操纵师、织梦人、洞察者、作家。”雅尔菲斯简的说到，然后又是一点东西在脑海里被捕捉到了：
“观众途径，是一个很讨厌的途径！”
“为什么”奥黛丽惊讶的看着雅尔菲斯，而阿尔杰和克莱恩也看了过去。
雅尔菲斯不慌不忙，皱了皱眉头：
“主要是观众途径有一个很讨厌的人，‘强制巧合太讨厌了！”
看来教皇先生的年龄并不是很大嘛！因为一个人讨厌一个途径。奥黛丽忍笑着想着。
……
“我有件事情。”克莱恩姿势不变，含笑说道，“这需要你们的配合。”
……
笼罩在灰白雾气里的克莱恩用手指轻敲着长桌边缘，平淡没有波澜地用赫密斯语回答道：
“不属于这个时代的愚者啊，你是灰雾之上的神秘主宰，你是执掌好运的黄黑之王……”
“不属于这个时代的愚者……灰雾之上的神秘主宰……执掌好运的黄黑之王……”奥黛丽.霍尔默念着这三段描述，心里陡然翻腾起了狂风巨浪，再也无法维持“观众”的状态。
作为神秘学的爱好者，她在被拉入这片灰雾前，虽然没正式接触到非凡的力量，但与同好贵族私下聚会时，还是会交流各自掌握的、不知真假的情况，会学习祭祀用的赫密斯文，会尝试一些别人口中的仪式。
她很清楚愚者所言的三段式描述在其他仪式里代表着什么：
那代表着，那指向着，七位俯视整个世界的神灵！
它与“绯红之主，隐秘之母，厄难与恐惧的女皇”近乎等价！
愚者先生是格莱林特他们提到过的、未知的、隐秘的、强大如同神灵的存在？是仪式里必须小心规避的危险源泉？奥黛丽很快回想起了朋友们想尝试又不敢尝试某些古怪仪式时的感叹，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比她知道更多，了解更多的阿尔杰.威尔逊则发自内心的颤栗起来：
“如果愚者设计的仪式魔法真能指向他，让他接收到我们的请求，那，那就必须用?来尊称了，用这个形容神灵和类似存在的第三人称敬词……”
“真是幸运啊，真是足够明智啊，我一直表现得很配合，没做一些愚蠢的事情，即使试探，也在正常范围内……”
“他也许是哪位古老的、隐秘的、恐怖的存在，只不过没用原本的面貌和真正的名称出现于我们眼前……原初的魔女，隐匿的贤者，还是好几个神秘教派共同信仰的真实造物主？”
阿尔杰明白自己现在看到的愚者不一定就是他真实的形象，对方甚至不一定有性别，不一定是人形生物。虽然之前他也有几分这样的猜测，但始终没有现在这么明确。
……
第 4 章 尊名[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