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里的某个小酒馆。
来来来!这么久没见面了,喝一杯!刚高升为衣家总管的严劭拿起酒杯,先干为敬。
喝就喝!回来就碰到你升职,不喝还真过意不去!衣仲德举起杯子,朝坐在对面的儿时玩伴一举,仰头就把杯子里黄澄澄的y体吞入喉。
算一算,他离开京城到外地游历也过去十一年了。
十一年,刚出生的婴儿都拉拔到能上学堂识字、念书了。
十一年,可以改变很多事
你若真的过意不去,也不会拖到现在才回来。严劭瞄他一眼,淡淡抱怨。
哇!别拆我的台。大不了罚他三杯!
酒一喝下肚,话匣子就打开了。两人相视一笑,气氛慢慢热络起来。
你年纪也不小了,该收收心,好好做几件正经事。行事向来一板一眼的严劭没讲几句话,就开始劝告好友。
衣仲德没回应严劭,却说了句没头没尾的话,住城里闷,心情会不好。
少爷,你有差吗?府里的规炬管得住他这匹无鞍马吗?你就算回来,也没在府里见到人啊!
衣仲德瞄了严劭正经八百的脸孔一眼,剥了几颗花生塞入嘴里。
我是为大家好。他怕nn看到放荡不羁的他会气得提早归西。
知道好友的言外之意,严劭微笑道,老太君常听着你的消息,她高兴都来不及了,哪那么多气好生?
严劭知道衣老太君常要白芷跟她报告衣仲德去了哪儿、见了什么人、花了多少钱对他的关心并不输衣仲卿,只是知道他会不高兴,所以化明为暗。
唉唉唉严大管家,你就饶了我吧!咱们纯喝酒叙旧,不要谈伤感情的事。个x叛逆的衣仲德自小就不服管教,他可没有大哥那么乖,乖乖在祖宗家法底下过日子。
男儿志在四方,怎可拘泥在小小世界里,靠长上遗留的产业过活?
所以,他放弃衣家经营的武馆到外流浪讨生活,这回回家只是路过,没别的意思,待几个月就走人。
这个世界太稀奇,他还没玩腻。
好吧,那今天就喝酒叙旧,不醉不归。看出衣仲德的意思,严劭也不再逼他,酒杯高举,罚自己多喝一杯。
哈哈!爽快。衣仲德也举起酒杯陪他喝一杯。他就欣赏严劭干脆的x
两人干掉杯中的y体,相视一笑,对于聊得不畅快的话题不再提起。
虽然理念不同,但仍然可以互相尊重。
他们,就是这样的好朋友。
于燕燕坐在梳妆台前,点困脂、抹香粉、梳拢额边的鬓发,再细细拉妥身上惹火的薄衫,把曼妙身材勾勒得恰到好处,多一分太胖、少一分太瘦,保证男人看见,两颗眼珠子即刻凸出来。
够美了,燕姊。谷莺莺哀怨地表示。
谢谢你的夸奖。抿抿嘴唇,端视铜镜里亮眼的自己,于燕燕终于笑了。
燕姊,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谷莺莺的小胖手在表姊肩上拨来拨去,鼓起勇气做最后劝告。
好好的,后侮什么?于燕燕瞄了身后的小胖妹一眼。你平常不是满大胆的吗?气势到花艳楼就不见了?
欵这跟平常不一样啊!谷莺莺急得快说不出话。
此一时彼一时,她平时出马是去欺负人,现在是眼睁睁看表姊让男人欺负耶!更何况那男人以梭会不会娶表姊也不知道,她怎么可以眼睁睁看表姊做傻事呢?
她的小胖手拿着手绢卷来卷去,欲言又止。
算了算了!你若真的怕就回家等我,我明天就会回去了。看到表妹这副模样,于燕燕觉得颇好笑,但看久了也觉得很伤眼,摆摆手打算叫她回家。
毕竟离经叛道的事,没有几个女人做得来;她要不是没有筹码了,也不会下险棋。
燕姊,你今天撩下去,往后可没男人敢娶你啰!谷莺莺郑重提醒。
那又怎样?就算我今天不来扮花魁娘子,又有哪个正经的男人敢上门提亲?于燕燕漫不经心地瞄表妹一眼。
她好不容易才买通花艳楼的花嬷嬷,让她假扮楼里的花魁,还开了首席花魁所住的独栋阁楼借住,怎能放弃?
g据她收集的情报显示,衣仲德最近会到花艳楼过夜的机率极高,她要把握这个机会啊!
花嬷嬷还拿了她的重谢,保证绝对不会说出去。
所以,她决定抛开女x的矜持,勇敢追求属于自己的真爱。
即使只有一个晚上,她也要得到朝思慕想的男人,绝不退却。
你那么喜欢衣公子,跟他只有一个晚上的缘分,够吗?在这种地方结缘,万一以后路上相见,岂不是很尴尬?她才不相信表姊过了今晚会轻易忘记他。
你管我够不够?我的事,你少c心。于燕燕俏脸微红,不愿意回答这敏感的问题。
莺莺是她的好妹妹,问题提得恰到好处,够扎心,但她却不能等了。
因为她有足够的情报显示衣仲德这趟回乡,只是单纯路过,并没有打算停留太久。
得知这项消息,她连坐都坐不住了。
机会只有一回,女人的青春也只有一次,她不能再错过了。
见表姊这么坚持,谷莺莺也不好再说什么。
虽然不是很赞成表姊的作法,但她们是好姊妹,她怎么可以阻止表姊完成自己的梦想呢?
你先退下吧。看要到小阁子去休息,还是回家。左右看看铜镜里的自己,于燕燕非常满意,
哦。谷莺莺不甘心地看着于燕燕,没想到表姊真要赶她走。
你安心啦,我绝对会好好照顾自己,不会惹出其他问题。看到表妹眼底的担忧,于燕燕终于松口。
真的吗?谷莺莺红了眼眶,流露出她的害怕。
她怕表姊会后悔啊
真的啦!你还不信我?你看我最近搞砸过什么事?于燕燕露出信心满满的笑容。
她只是要把贞洁的身体献给最爱的男人,只是这样而已。
谁管以后会怎样?以后的事,以后再想吧!
好啦!我知道了。想想也是,即便是替夜枭收集情报的艰难过程里,表姊也没有失手过,更何况只是对付一个恋慕的男人,她应该会处理得更完美才是。
想到这里,谷莺莺才点点头,放心离开。
衣爷,燕儿就是我花嬷嬷近来最疼的女儿,让她来伺候您可好?把衣仲德请入于燕燕所在的独栋阁楼后,衣嬷嬷便卖力推销。
于燕燕坐在古琴前,对衣仲德一笑。
会弹琴?衣仲德懒得理会花嬷嬷,只对于燕燕开口。
会。于燕燕不等衣仲德吩咐,五指在琴弦上拨动,开始弹琴,让坐在软杨上的男人细听。
花嬷嬷很识趣,知道金主有意留下来,欢天喜地地向于燕燕笑了笑,转身离去。
身穿薄衫红衣的于燕燕,嘴角含笑,纤纤手指在琴弦上来回地挑弄,铮铮琴音从她指下滑出,音律绕梁,令人心旷神怡。
瘫坐在一旁的衣仲德原本只是想听这名装扮火辣冶艳的琴妓卖弄才艺后,便让她过来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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