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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我全身发颤痛苦哀鸣,下面的尿孔忽然一阵酸麻,忍不住就在黑人身上失禁了!“噢...宝贝!”
      那变态的黑人不但没嫌恶的样子,还兴奋的强吻住我,抓住我的腋下,强迫我继续在他身上大力起落。
      我开始不甘心得挣扎,但黑人塞在我体内的硕大龟头,不断挤入挤出摩擦直肠头,一波接一波冲向脑门的酥麻,让我不知不觉,又在他乌黑大手扶握下,忘记羞耻的自愿耸落起来。
      那些西国军人看我这样,都兴冲冲围过来。
      其中一个拿起整桶润滑油,淋在我跟黑人火热的肉体上,其他人用按摩棒跟毛笔,不断挑逗我。
      我沉沦在堕落快感,理智愈来愈迷乱看着妻子。
      “嗯...嗯...啊...”
      阵阵激烈的娇喘。
      这时曦晨又被那大妈跟老头摆佈,跟那白痴变换羞耻的性交体位。
      两人都侧卧着,他们教白痴从她背后进入,一手抓住她反扭的胳臂,一手扶着她的腰肢,用侧交式,卖力扭送屁股“啪!啪!啪!”
      的撞击。
      那下流的一家人,老头还帮忙抬住曦晨的腿弯,将她一条腿屈举在空中,也叫他儿子把一腿抬高,让男女性器交合的地方展露出来。
      最积极想让儿子有后的西国大妈,当然也没閒着,她蹲在曦晨前面,手指不断刺激她的阴蒂,晕醉的曦晨,像一条被联手弄到发情的母畜,毫无抵抗能力,只剩肉体被撞击的颤动,伴随口中“嗯啊、嗯啊、嗯啊”
      激烈的呻吟。
      够过分的,是那大妈接着还压着曦晨的后脑,让她转过脸,白痴的父亲则是把他儿子的头往前推,让他们两人嘴巴碰在一起接吻,白痴愈做愈有心得,兴奋地吸吮曦晨香甜的唇舌,下面愈撞愈大力。
      “唔....”
      紧黏的二张嘴,也只剩激情的闷喘。
      曦晨被抬举在空中的修长玉腿,雪白的脚掌一直晃动,晶莹剔透的足趾紧紧握住!我悲愤看着这一场恶戏,而李炫浩居然蹲到他们面前,笑嘻嘻地观赏白痴一家人在对我爱妻作的事。
      他看到兴起,随手拾起丢在一旁他们用来玩弄我的毛笔,用笔尖刺激白痴的肛门,白痴那曾经历过这种强烈的感官快感,身体一边抽搐一边弓挺,把曦晨顶撞得高潮发抖。
      围观的那些西国人都快笑翻了。
      李炫浩索性把毛笔插进白痴的屁眼,指尖压着笔尾,半截毛笔就在丑陋的括约肌中进进出出!那白痴简直像疯了一样,整张脸涨红,吻住曦晨激烈闷喘,露出在湿淋耻穴外的粗大阴茎,已经充血成怒红色,两颗饱满的睾丸爬满亢奋的青筋。
      要不是他爸爸先前已帮他套入阴茎环,这种处男应该没几下就内射在曦晨肚子里了。
      “唔....噢.....尿...娘...想尿...”
      终于白痴的涨精已到极限,两颗睾丸快要爆炸一样膨胀,阴茎暴出紫色血管,细小的阴茎环几乎快被撑断!他跟他妈说他想尿,脸上却是酥麻又忍耐的表情。
      那大妈跟她丈夫口中一直吆喝,好像在帮他加油。
      “唔...嗯唔...”
      白痴似乎性爱开关被启动,忽然主动爬起,回复成传统传教士体位,压在曦晨诱人的胴体上紧紧抱住,屁股激烈挺动,嘴唇又黏住曦晨的小嘴,两人舌头立刻互相纠缠!那些西国军人大声叫好,也有人对二条贴得毫无缝隙的发情肉身淋下润滑油。
      白痴肛门插着的毛笔,一直被肛肠挤出来,李炫浩索性拿掉它,换拿二条拉珠,交给白痴的父母,跟他们说了几句。
      大妈跟她老公连连点头激动称谢后,立刻一人拿一条,一颗一颗塞进他们儿子跟曦晨的肛门。
      “呜...”
      “嗯...唔...”
      每填入一颗,曦晨跟那白痴就发出兴奋又辛苦的闷喘,但两人的嘴却从没分开过!终于,一长串拉珠全部塞入两人体内,只剩绳子露在括约肌外。
      老头的手指勾着绳尾,另一头是他儿子激烈在弓挺的肥臀。
      大妈则是勾住曦晨可爱菊丘夹住的珠绳,然后两人用我也听懂的西国话开始数。
      “ㄧ、二、三!”
      喊到三,两人同时将长串拉珠,一口气从他们儿子跟今天得到的媳妇屁眼拉出来!“噢!”
      “啊...啊...”
      一条细物,瞬间喷走,竟是箍住阴茎的束环断掉了!曦晨跟那白痴同时像被电流袭击一般激烈痉挛。
      只见那白痴两条大腿因过度兴奋,不断发抖着,吊在屁股下两颗鼓胀的睾丸则是在激烈收缩。
      “呜...”
      曦晨张开在左右两边的美丽脚掌,脚趾头全都用力紧握,那白痴一边吻着她,一边毫不留情将带有智障基因的上亿精子灌进她子宫。
      而我这边,黑人也兴奋到把我压在软垫上粗暴抽插,我两手被他紧按住,一边呻吟,一边转头去看妻子被当别人媳妇内射着床。
      但脸马上又被扭正,黑人厚唇吻上来,我只能流着泪,用眼角馀光看曦晨。
      “噢...呃!”
      白痴发出怪异的喉音,正用尽吃奶的力量,把积存数年的初精全都射进我妻子体内,直到精囊掏空,睾丸都还在空缩!最后他宛如打摆子般冷颤,终于休克似地死伏在曦晨身上,但每隔几秒还会抽搐一下。
      以为作爱对象是心上人李炫浩的曦晨,也历经一次欢愉的高潮,抱着压在身上的白痴,一直嗯哼娇喘,白浊的母奶,从跟白痴紧贴的酥胸缝隙,沿着胸侧滑落到床褥上。
      但他们的事后温存很快就被白痴父母打断,那大妈大嗓门吆喝丈夫,老头把白痴从曦晨身上拖下来。
      曦晨感觉半软的男根脱离她耻洞,才刚呻吟一声。
      孔武有力的大妈立刻拿着头大尾细的塞具,粗暴地挤入她的阴道。
      “哼...”
      她反射性地想夹紧大腿抵抗,立刻被大妈用力推开,那老头也即时捉住她胳臂按紧在床垫上。
      大妈把塞具头强行塞入子宫颈,确保白痴的精液都封存在子宫不会流出后,又将她身体翻面脸朝下,然后捡起菲力普丢给他们的麻绳,跟她丈夫两人联手,将曦晨胳臂往后拉、小腿向前拗,在曦晨的痛哼中,把她手腕跟脚踝牢牢綑绑成一束。
      我被黑人干到呻吟,悲愤却又无能为力看着这一切。
      那对夫妇,用一根竹竿穿过今天刚捕获的媳妇手脚下方,像野蛮人运送牲畜一样,将灌满他们家后代子孙的赤裸胴体离地扛起!“呜...不要...”
      晕醉的曦晨,终于因为痛苦而稍微清醒,纤细的手腕跟脚踝,承受着身体重量,让她手指用力张开,两排秀气足趾则是紧紧握住。
      那对夫妻,把吊着媳妇身体的竹竿两头,放在天花板垂下的两条粗铁链尾端挂勾上,又将她的头髮用绳子扎住,绳尾绑在竹竿上,迫使她脸仰高。
      曦晨就这样身体朝下,胳臂和小腿被反折身后,痛苦地平悬在离地约一米五的空中,胸下的肿胀乳尖,母奶还在滴滴答答的落下。
      “不...呜...浩...我好...难受...”
      她辛苦喘息,性感的胴体全是汗光,在半空中颤抖轻晃。
      不懂心爱的人父母,为何这样折磨她?李炫浩这时走到她面前,轻轻地拿掉她的眼罩,拔走耳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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