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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头的颤动,诡谲拗口。
      两人的喉头一动,吞下了苏摩水。
      “爸爸……”杨思思突然睁大失神的双眼,眼神迷离,呼吸急促,“好热……那是什么东西……啊啊……”
      一瞬间,杨列富的眼睛逐渐浑浊,紧接着,他的眼仁底部流过暗绿色的光,犹如青色的熔岩。
      非人的怒吼响彻整个大厅,野兽诞生的咆哮震动着人们的耳膜。
      杨列富的肌肉骤然鼓起,浑身的骨骼在肌肉的重压下咯咯作响,指尖和鼻孔等薄弱部位迸出鲜血。苏摩水的亵渎之力像是兴奋剂,又像是毒药,彻底转换了人类的肉体,脱胎换骨的神秘存在从人的身体中诞生。
      他把女儿按在地上,腰间的裆布滑落,叫人害怕的暴涨阳具对准女儿脱垂的子宫口。
      “爸……爸爸……”
      “你这个……你这个杂种——”杨列富怒吼一声,把阳具插进了杨思思的子宫口,一口气把整个生殖器官推回了她身体内部。
      “咿咿咿咿咿咿——不要——要坏掉了——爸爸——”杨思思虽然嘴中发出尖叫,但是苏摩水强力的催情效果却折磨着她的神经,强烈得难以想象的快感贯穿了她的脑海,超出常人十倍的高潮一口气引爆,“哎嘿嘿嘿嘿嗷嗷嗷嗷——为什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明明要被扯烂了为什么这么舒服——”
      苏摩水的强力药效逐渐改造着她的神经,只要品尝过这种快感,没有人能够回归正常,只能永远成为淫慾的奴隶。手机看片:“你这个杂种——跟你妈一样的贱货——子宫裡不知灌了多少个男人的精液——”杨列富一边侵犯女儿,一边怒骂,“居然还有脸回来找我……那个臭女人……死得其所!”
      “啊哦嗷嗷嗷嗷嗷——爸爸——”
      “不要叫我爸爸!”杨列富一拳砸在杨思思的小腹上,然后把她给翻过来,胸部按在地面,臀部冲天,用手伸进穴口,在她的惨叫中把子宫又拽了出来,套在自己的阳具上,然后双手抓住脱垂的器官,像是使用飞机杯一样侵犯杨思思的性器官。
      “女儿要疯掉了啊嗷嗷嗷嗷——不要那样玩女儿的子宫啊嗷嗷嗷——”
      “你不是我的女儿!”杨列富怒吼,脚踩在身下少女的脸上,“你是那个女人肚子里不知哪裡来的孽种!我当初真是昏了头才会把那个破鞋接入家门,接盘她养肚子里的孽种——你他妈的这个烂子宫就和你的婊子妈一样,不知道怀了多少次别人的孽种现在我就把它给弄乾淨!!!”
      他的肉棒在少女的子宫裡来回碰撞,挤压着哀嚎的子宫壁,每次拉出都把狭隘的子宫颈口拉大得几乎透明,每次推进去都把未熟的器官撑成不规则的形状。
      杨思思脑海一片空白。
      她不是爸爸——这个男人的孩子。
      她一直爱的父亲不是她的父亲,只是一个接济了她母亲的人。
      怀孕的母亲大概被人抛弃,跑来找杨列富,恳请她收养母女二人。可是生下了杨思思的母亲却骤然离世,只剩下杨思思留在世上。
      杨列富的精液喷入了她体内,被性力强化的雄性肉体产生了远超常人体积的精液。半分钟过去,杨思思的肚子越撑越大,但是射精却不见停止。苏摩水造成的精液中毒诅咒改造了她的身体,仅仅是精液的气味就能让她疯狂,而现在暴灌的精液更引发了未熟身体无法承受的极限高潮,杨思思发狂地尖叫,四肢不受控制地摆动抽搐,口中吐出失神前的白沫。
      “爸……为……为什么……妈妈……妈妈……夏……”她从口中吐出涌上的精液,想要爬到不知什么地方去,却只是悲惨地蠕动。
      杨思思翻着白眼,躺在祭坛上,肚子被原来是“爸爸”的男人的精液灌满,高高鼓起,如同怀孕的妇人。子宫口、肛门、尿眼、喉咙、鼻孔,所有的洞口都在向外流出黄白色的液体,身上青一块紫一块,胸口留着牙龈和抓伤。
      这场以幼女为对象的乱交终于结束了。在场数十名男性全部射了数次,其中还包括肉山和杨列富这样的异能者。全部的慾望都被发洩到祭坛中央的小女孩身上,没有任何的怜悯。
      “小圣婚圆满结束了,向使女和使徒献上祝贺吧!”祭司向众教徒宣佈。
      众人欢呼雀跃,但是却被祭司的怒喝截住——“但是这次的小圣婚,我主被欺骗了!”
      祭司站在杨列富的面前,金色的面具好似充满了魔力,恶魔般的压迫力震慑着新生的使徒:“你可说过,使女是你的亲生女儿?”
      “我……我是说过……”杨列富口齿不清,“可……可是没说过是亲生的……对!没说过是亲生……”
      “你欺骗我主说使女是你的女儿,现在却否认你们的血缘关係?”
      没有人能看清的一瞬间,犹如青蛙捕捉飞过的虫豸,杨列富被祭司卡住喉咙,按在地上。祭司的手深深刺入他的颈部:“你可知道,在神圣的小圣婚仪式中,作伪证是莫大的罪过?”
      “咳咳咳……我……我不是有意……”
      “你可知道,我主最恨被人欺骗?”
      “对不起……非常对不起……我……我喔喔啊啊呜呜呜——”杨列富竟大声哭嚎,刚才的怒气消失无踪。
      “必须有一个灵魂作为献祭,平息我主的愤怒。”
      “灵魂?……是……是要杀人吗?我……对不起……对不起!做什么都可以……我不想死!多不其求酒您……”
      祭司的手鬆开了:“但当下正是我主需要臣民之时,祂需要僕从为祂预备道路,献祭一名使徒的灵魂未免太过浪费。”
      “祭……祭司大人?”杨列富呆坐在地上,意识到自己逃过一劫。
      祭司沉吟片刻:“用使女的灵魂作为燔祭,你有意见吗?”
      “没……没有!请随意处置她!”杨列富看起来想抱在祭司的大腿上。
      没有询问少女的意见,祭司挥挥手,肉山上前,抓住杨思思的脖子把她提了起来。
      祭司五体投地,面向一个特定的方向:“我们当赤身裸体,毫无遮蔽,现在犯下隐瞒的大罪,本应该永远忍受空虚折磨……但是恳请我主,至少让我等在您到来前,铺好直路,待大圣婚之日完成,再治我等大罪。史托哈克·亚尔基埃尔·昂密哈谢亚姆。”
      “为了平息我主的愤怒,特意献上肉畜的灵魂。”信徒们齐声道,“史托哈克·亚尔基埃尔·昂密哈谢亚姆。”
      肉山的鉄手逐渐加力,为了弥补谎言的代价,平息“主”的愤怒,少女将会像水球一样被捏碎。
      杨思思想要挣扎,但连抬起手臂的力气都没有。
      如果要做个乖孩子的话,就应该乖乖地接受惩罚吧。
      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似乎连做个乖孩子的资格都没有了。她现在不仅失去了母亲,还失去了父亲。
      没有父母的话,乖孩子是做不成的。
      脖子好痛,要断掉了。
      可是还想见到她一面。
      学姐。
      夏学姐。
      杨思思纤细的手臂向远处伸去。
      只是,想要再见她一面。
      能够,用彼此的名字互相问好——※※※此时,祭坛外。
      “真的要回去吗?”
      ——还有人没有救出来。
      “但是太危险了哦,不知道裡面有多少敌人,也不清楚有没有陷阱。”
      ——但是我必须把所有人都救出来。
      “拜託,这根本不是我们的责任啊,”黑栗栗靠在门柱旁,“虽然我很喜欢受虐,但是我还没有蠢到一头扎到敌人老巢里去送人头喔。”
      ——你好啰嗦!你快点去睡觉把身体交给我算了!
      “那样败北的概率就是百分之百了。因为你的小脑袋理解不了这个概念,所以才会一次又一次地被坏人抓去干到失神。”
      ——杨思思还在裡面!我答应了夏茸要救她出来!——白栗栗的心声又急又气。
      “好啦好啦,我知道啦,说了都快一万遍了。杨思思是夏茸的朋友,夏茸是白栗栗的朋友,黑栗栗是白栗栗的姐姐,姐姐会救她出来的,乖乖睡觉等着吧。”
      黑栗栗向大厅内探头,眯起眼睛。
      ——到底凭什么你是姐姐啊!
      “我说,你要是稍微稍微聪明一点,大概会比现在可爱得多吧。”黑栗栗瞥向众教徒围绕的祭坛,“你现在不过是个除了胸大之外一无是处的——”
      ——是杨思思!快去救她!
      祭坛上方,比众人高出一大截的巨汉弯下腰,提起了少女的身体,一旁的金面祭司念念有词。
      ——那个……肉山!那个肉山在干什么!快行动啊!
      “啊啊啊啊呀——本来不想在这种情况下像没头脑一样冲出去的……”黑栗栗丧气地弯下腰,后脚抵住地面,伸展身躯,把手中的一根捡来的钢管向后拉去,身体如同长弓。
      然后弓弦放开,被神秘不可描述的“性力”充斥的肌肉释放出超出常人的能量。钢管划出破风的巨响,弹出她的掌心,直冲肉山的脖颈而去。
      那是正常人无法捕捉的瞬间,但是在黑栗栗的眼中却看得清清楚楚,在她投出钢管之前她就看清了,但是架势已经拉开,射击的子弹无法反悔。
      巨人的眼球微微转动,朝她这一侧看来。
      虽然隐藏在门厅的阴影之中,但是,被察觉了。
      没有犹豫的时间。钢管还没有抵达目标,脚掌便按入大理石地面,推动身体向前冲去,把身体化为子弹,像刀刃切开黄油一般冲过层层迭迭的人群,紧跟掷出的钢枪向祭坛上手持少女的敌人冲去。
      以这种速度射出的钢管,就算是一辆小轿车也可以击穿吧。
      然而,一切事情发生在一瞬间,肉山层层迭迭的肌肉逐一拉紧,那双大手伸到空中,犹如抹开漂浮的蛛丝一般,按在高速前进的钢管侧面,推动以他的咽喉为目标的钢管向一侧偏离,钢管失去原本的路线,堪堪擦过他的脖颈并轰然射入一旁的石板。
      黑栗栗没有给他喘息的时间,长枪还没落地,她已出现在肉山的面前,左脚着地为支点,右脚划过一个高高的圆弧,挺得笔直的脚背化作一根鞭子,抽向肉山的脖子。
      肉山的一隻手刚刚扭转了钢管的弹道,无力回防,只好用另一隻手臂来阻挡黑栗栗的勐攻,而那隻手上正抓着杨思思。
      “正中下怀——”黑栗栗的右腿从鞭子化作钩锁,卡在肉山的肩部,然后全身旋跃而起,啪地一声把杨思思抢在自己怀中。
      肉山的体积限制了他的行动。黑栗栗一脚踏在他身上,脱离了目前的位置,在地上骨碌骨碌翻滚了几回,便抵达了安全的位置。
      “只是昏过去了。”她探了探杨思思的鼻息,“啊……就算是淫魔,做得也太过火吧。”黑栗栗皱着眉头看着杨思思外翻的下体和全身的伤痕。
      ——现在怎么办!——白栗栗问道。
      “你叫我冲进来,现在反而问我怎么办……”黑栗栗抬起头。
      教徒们围了一圈,他们手中都拿着棍棒之类的利器,牢牢地包住了每一个突破口。虽然教徒们摄于她的战斗力而暂时不敢接近,但是,在场的不仅有他们。
      祭司破开人群,身后跟着高大凶勐的肉山。只有在这个角度才能看清楚这个巨人的可怕体积,其他的教徒在他的身影下不过是未成年的小孩。
      突然,一名教徒冲进大厅内,大叫:“不好了!囚犯……肉畜,所有的肉畜都跑掉了!”
      教徒们面面相觑,一脸惊慌。
      祭司置若寡闻,声音不慌不忙,似乎局势完全在他的掌控之下:“我居然没有认出您,真是太大意了啊,您就是传言的那位女性使徒吧,真是太美丽了,百闻不如一见。方才那身姿,真的好像神话中的天使一般呢。”
      “我可不会因为你夸我就放你一马哦,死·变·态。”黑栗栗轻轻地说。
      “啊,那是自然。诚实地面对自己的真实,尽情地面对战斗,这是喀密菈的教诲。不过,这裡要先向您抱歉。”
      祭司吟唱般言语,弯下腰深深鞠躬,“大君陛下有命,不允许尽情地把您杀死,陛下说,要把您活着带去送给他。不过只要活着,就好了——所以就算把您的四肢都切断再带过去,大君也会喜悦吧。”
      “真重口味啊,”黑栗栗咧起嘴角,“四肢切断吗……我也想试试呢,完全无法抵抗,只能被肆意淫虐……不过那样会很麻烦啊。”
      “麻烦吗?不用担心,就算切断了,也不会马上死掉的,只要护理得当,完全可以维持肉畜的机能,无论是性爱还是生育都不会受到影响,不如说会更方便护理。”
      “我是说,很麻烦啊。毕竟这副身体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随便处置的话,会让人不高兴的……”黑栗栗弯下腰,摆出了作战的准备。
      祭司挥了挥手。
      众教徒面面相觑,理解到这是进攻的信号,但迟迟不敢上前。
      “活捉那隻肉畜的,大君会赐给他使徒的荣誉。”祭司高声道。
      犹豫了一会,几个大胆的教徒们发出大吼:“对面只是一个毛都没齐的小屁孩——”
      “上啊!我也想成为使徒!”
      “那两隻奶子,一定很美味吧……”
      教徒们怒吼着朝黑栗栗直冲而来。
      为首的手持一根球棒,噼头盖脸向黑栗栗砸下来。
      “太慢了——”
      毫不费力地夺过球棒,敲在教徒的面门上;另一根钢管刺向她的身侧——轻鬆地避开,一腿把来袭者连同他身后的人一起踢飞;接着下腰避开挥舞的剁肉刀,扫腿把围绕的敌人全部撂倒。
      黑栗栗的是灵活的舞娘,攻击的教徒就是拙劣的伴舞。明明比所有的人都矮,但她伸展的四肢却总能比刀枪更快地击中目标,修长的身体周旋于暴力的浪涛之中,毫不费力地辗转腾挪。
      没过多久,黑栗栗的身边趴满了哀嚎的教徒。少女挺立于战败者之中,身上没有一处伤痕,连汗水都没有几滴。
      “骨头还没活动开呢~”黑栗栗轻轻扭动嵴柱,两颗丰满巨乳随波摇曳,“就这样而已吗?”
      “杨列富使徒,”祭司轻声说,“你受了苏摩水之福,现在是你向我主宣誓忠诚的时候了。”
      “哎……我吗?”杨思思的父亲刚才一直躲在一旁,听见召唤才迟迟露面。
      “活捉这头肉畜,证明你的忠心吧——毕竟,你也是戴罪之身吧。”
      “是……遵命!”
      杨列富似乎迷惑不解,但是还是走出两步:“只要把她打晕就行了……对吧?”
      “随你的意,把手脚扭断也没问题。”
      黑栗栗俯低身躯。
      敌人不再是普通的人类,而是被苏摩水特化的、掌握所谓的性力的“使徒”。
      并不是第一次与性力者战斗。曾经与穿刺杰克,他的同伴,还有城中村的使徒战斗过。但是每一位使徒都略有不同,能力也分高下。巫新玮的性力不明,穿刺杰克的同伴不过是肌肉能力的强化,但是穿刺杰克本人似乎拥有强化的利爪,而城中村的使徒则拥有野犬般的行动力和锋利的牙齿。
      因此不能掉以轻心。
      杨列富朝她跑了过来,举起一隻拳头。
      看不出有什么特别的能力,就算有也应该只是体力的强化吧。
      黑栗栗正面迎上,飞出一击直踢。
      “爸爸……”
      黑莉莉一惊:是杨思思的声音,她已经醒了吗?
      杨思思趴在杨列富的脚边,抓住了他的脚踝。明明已经虚弱得站不起来了,快要坏掉的少女还是死死地抓住自己的继父的小腿:“住手爸爸……不可以伤害白学姐……”
      “不要叫我爸爸!”杨列富好像被人引爆了压抑的怒火,竟然举起拳头,朝杨思思砸了下去。
      “糟了!”
      黑栗栗来不及细想,以最快的速度勐冲而出,扑到杨思思的身上,抱住了她。
      杨列富的重拳打在了她的背上。
      “两个臭小鬼——”杨列富抓住黑栗栗的肩膀,轰的一声把她按在地上,然后两隻脚踩住她的双腿,整个身体压在她的身上,高高举起双拳。
      被杨列富以体重压住胸口,黑栗栗无法呼吸。只能被动地闪开脑袋。两隻拳头如同打桩的巨锤,轰然锤入地面,破开的石块割伤了她的面颊。杨列富一次没有打中,又一次举起手,上臂的肌肉青筋毕现,汗水蒸化作可见的蒸汽。
      黑栗栗抱住瘦小的女孩,反身把她压在地上,用自己的身体护住她。
      杨列富再度挥拳,铁块般的拳头砰的一声砸进她的下背部。沉重的拳击直接击中没有防护的区域,黑栗栗眼前一黑,几乎晕过去。
      “白学姐——为什么……”杨思思泫然欲泣,“对……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咳……你有什么错,是白栗栗要来救你的……”黑栗栗挤出一个笑容。
      杨列富又是一拳。黑栗栗口中发甜,吐出一口鲜血。
      “学姐!不要——放开我……”杨思思挣扎着想要跑掉,“对不起……我不应该拖累你……”
      杨列富再次举起拳头,这次的目标是她的肋骨。
      不妙啊,黑栗栗想到,被这肥猪压住动弹不得,如果再被击中,就可能会失去意识。可是如果放开手,就不能保护身下的少女。
      为了守护要守护的人,一定会遍体鳞伤。
      杨列富的拳头即将打下来,黑栗栗咬紧牙关——当的一声巨响,一根钢管突然出现在杨列富的头侧,然后啷噹落到地上。不知从哪飞来的钢管击中了即将挥拳的男人。
      杨列富张开嘴巴,瞳孔涣散,轰的一声倒在地上,晕了过去。
      “耶——中了!”夏茸保持投掷标枪的姿势,赤身裸体的她好像古希腊奥林匹克竞赛中的运动员,“选手夏茸击中目标!”
      夏茸身为运动女王,在掷标枪项目上也造诣不浅。要不是因为有性力的加持,黑栗栗不可能胜过她。
      “夏茸?你怎么回来了!”黑栗栗不敢相信地叫道。
      “我们是朋友吧,朋友怎么可能让你一个人战斗!”夏茸小跑过来,“没事吧——思思!”
      “夏茸……学姐!”
      杨思思一脸不敢相信的表情,声音细弱游丝。她目不转睛地看着夏茸,好像担心闭上眼睛,眼前的人就会凭空消失。杨思思嘴角下撇,眉毛的抖动越来越大,眼角滚出大颗的泪珠,然后哇地一声扑在夏茸的身上,泪水放闸一般滚滚流下,嚎啕大哭:“我还……呜呜……还以为再也见不到……哇哇哇呜呜呜……”
      “没事啦,”夏茸摸着学妹湿漉漉的头髮,“怎么能一声不吭就跑掉呢?你不知道我多担心你。”
      “呜呜呜呜呜呜对呜不呜起呜呜呜呜呜呜……”
      “夏茸,你带思思先走。”黑栗栗低声说。
      “啊?”夏茸抬起头。
      肉山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几米外了,巨大的影子遮蔽了整个大厅。
      黑栗栗挡在两人面前:“他们的目标是我,我在这裡拖住他们,你们快点离开。”
      “我刚才已经跑掉一次了!要不是因为我回来,你就会被那个肥猪打成小肥猪吧?”夏茸踏前一步。
      “你还有要保护的人吧?”黑栗栗头也不回,“待在这裡也只是妨碍我。”
      夏茸犹豫了一会,看向杨思思。
      她点点头,背起走不动路的学妹:“不要逞强,别让绫绫担心。”
      “白学姐!”杨思思喊道,声音有气无力,“别再受伤了……”
      夏茸背着杨思思,消失在大厅门口。
      黑栗栗抓起夏茸用完的铁管,青春娇美的身体站在祭坛上,一对丰满的巨乳随着她的喘息微微摇晃。而在她周围,虎视眈眈的教徒们缓缓围了上来,如同对羊羔流下涎水的狼群。
      黑栗栗毫无羞耻地让自己的裸体暴露在这些贪婪的目光中,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那就让我看看,你们的战斗力究竟有多强。”她舞动钢管,面对包围自己的邪教徒,还有为首的两名淫魔,毫无惧色。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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