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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再说吧。”
      她突然注意到,这个女孩的年纪明显比自己要大,至少是个大学生了,长髮剪裁得当,妆容也很精緻。但是自己下意识地把对方看成了比自己小的女孩,很自然地称呼对方“小妹妹”。
      “我来找我的男朋友,”少女的脸色透着真诚的忧虑,姣好的眉眼微微内蹙,是叫人心生怜爱的神情,“我的男朋友不知上哪去了……”
      aaax2193aaax8bb0aaax4f4faaax53d1aaax5e03aaax9875aaax2193aaaxff12aaaxff48aaaxff12aaaxff48aaaxff12aaaxff48aaaxff0eaaaxff43aaaxff4faaaxff4d黑栗栗四下张望,深夜的绿地公园周边寂静无人,连鸟叫声也听不到。她似乎看见远处的灌木中有黑影正窥视着她们俩。附近的街道并不安全。她走近少女:“先回家吧,这么晚不要出来找了。”
      “可是……”少女紧紧攥着那张照片,四下张望,仍然没有放弃的迹象。
      黑栗栗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我送你回家吧,你家在哪?”
      少女没说话,但是默默地转身,然后向一个方向走去,似乎同意了黑栗栗的提议。黑栗栗慢慢地跟上去,隔着两个身位的距离。
      自己为什么会心血来潮,提议护送这个少女回家,黑栗栗也不太明白。在她的记忆中,她大概没有过真正关心别人的意识,连一点点想法都没有,她甚至不太关心自己。
      她所唯一相信的,只有短暂的、转瞬即逝的当下。
      所以,当她跟上少女漂浮般的脚步时,内心突然涌起了忽如其来的烦躁,没有对象的烦躁,像是从路上捡来的无主的感情。
      究竟这个少女的什么特质吸引了她,让她做出这个决定呢?黑栗栗并不明白,就像她不明白自己的意义一样。
      少女的家离绿地公园并不远,走了十几分钟的路程就到了。两人一路上默默无语,黑栗栗不像白栗栗那么能说话,她大概只有在被上的时候嘴才能说个不停。
      少女拉开沉重的铁门,走进一栋公寓楼。地面上散落着生活垃圾,这裡似乎没有保洁人员保持社区的卫生。楼道里的电灯是老式的白炽灯泡,要用拉线开关扯一下才能打开。
      一级一级爬上狭隘而陡峭的水泥阶梯,她们停在一扇老旧的木门外。黑栗栗向楼道的窗口朝外看去,对面就是新开业的数码商场,霓虹灯和广告牌闪烁着刺眼的荧光。而这栋古旧的公寓楼就像是被城市忘记了一样。
      “请进。”少女打开门,对黑栗栗说。
      “我就不用进去了……”
      “请进吧。”
      “那好吧。”黑栗栗踏进了门。
      进门就是客厅,原本刷得粉白的墙壁透着岁月的旧黄,客厅一角摆着沙发,一角放着台大屁股电视,茶几上摆着没洗的杯子和碗筷,墙上的挂历沾满了灰尘,绿色的吊扇停滞在空中。黑栗栗环顾着这间屋子,觉得自己彷佛回到了上个世纪,一切都像是从泛黄的老照片里跑出来的。
      “抱歉,屋子没有怎么打扫,”少女的声音带着真诚的歉意,“最近一直都在找我的男朋友。请问要喝点什么吗?”
      “你有什么喝的?”黑栗栗毫不客气。
      “只有白开水,还有一些茶叶……不过我没有尝过。”少女打开橱柜,拿了个乾淨的杯子。
      “水就可以了。”黑栗栗正好也有些口乾,“你一个人住吗?”
      “是……不是的。我原本不是住在这裡。但是出了一些事之后,我就和男朋友搬到这裡来住了,不过这几天他突然失踪了,所以我一直一个人住。”
      少女提着水壶,水从壶嘴牵出一条优美的弧线,像是她低头时露出的后颈。
      黑栗栗皱了皱眉,她敏锐的视线捕捉到少女脖子上有一圈暗紫色的伤疤。她见过这种伤疤,虽然不记得是在哪裡见过的——她有很多事情都想不起来——不过很确定那个伤疤是如何形成的。
      那是被长时间勒紧脖子而留下的伤痕。
      黑栗栗拿起杯子,抿了一口,水很凉:“你的男朋友,他失踪多少天了?”
      “我的男友……”少女突然露出了微笑,然后又转瞬间变了脸色,忧虑不堪,“我没有见到他已经六天了,明明和我一起住进这间屋子的时候还在一起的,为什么……”豆大的泪水随即要滚落她的眼眶。
      黑栗栗扭过头去,她不喜欢看见人哭泣,胸口总是会不由自主地气闷,她讨厌负面的情绪:“你最后一次看见他是什么时候?还记得他穿着什么衣服吗?”
      “呜……最后一次,那天晚上睡前他还吻了我的额头,那时候他还穿着白衬衫、黑色的西装裤。不过我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他就已经不在了,我也不知道他穿了什么。”女孩手裡攥着那张照片,“明明前一天还说要和我相亲相爱的,为什么第二天突然就消失了……”
      黑栗栗站起来,环视着这间房间,她注意到这屋子面积虽然小,却有两间卧室,一间卧室里还有两人睡的大床,于是问:“这间屋子以前是做什么的?”
      “啊,这间屋子是我小时候的家,我十岁之前一直住在这裡,这裡有很多我和他的回忆呢,我们曾经一起看电视……”女孩破涕为笑。
      “你和你男友小时候就认识了吗?”
      “对,很小的时候就认识了,我一直偷偷喜欢他,可惜他不知道。我以前太害羞了。我表白的时候,他惊讶的表情真的是太可爱了。”
      住所比邻的青梅竹马吗……黑栗栗抱着手。如果是青梅竹马,而且还成为了爱人,那么其中一个人失踪了,另一个人一定会着急得心急火燎吧。无论什么危险的事情,只要能找到那个人,都会有勇气去做。
      之前在黑夜中看不明切,现在在屋子里,她可以清楚地看到女孩憔悴的黑眼圈。不知道已经渡过多少个不眠之夜了呢?
      “你报警了吗?”
      少女摇了摇头:“他不喜欢警察,如果被警察找到一定会对我大发脾气。”
      黑栗栗沉思地点点头,看着墙上的一张照片,男人和女人梳着几十年前最时髦的髮型,幸福地注视着来者,他们的笑容被封印在过去的时光中。这大概是女孩的父母吧,也不知道他们现在在哪。
      “能给我看看你男友的照片吗?”黑栗栗转头问。
      少女的肩膀震了一下,似乎正沉浸在思念男友的思绪中。她把一直紧紧攥在手裡的照片递给黑栗栗。黑栗栗接过被抓得有些褶皱的照片,纸片上还残留着女孩的体温。
      照片上是一个年轻的男子,和少女的年纪差不了多少。照片的背景是一片绿意盎然的青草地,男子坐在一张长椅上,面目清秀,正握着一本摊开的书,他望向镜头的眼神带着被突然袭击的惊讶,但是嘴角又带着笑意,并不对拍摄者的行为而不满。
      黑栗栗久久地凝视着男子的脸,觉得有些熟悉,仔细地研究了那个男人的眉眼后,她问道:“你的男朋友叫什么名字?”
      少女回答了她的问题。
      黑栗栗把照片还给女孩,又和她聊了几句。女孩饱含深情地回忆她和男友的共同经历。他们如何一起去郊区的一个水库钓鱼,如何在秋叶满地的公园散步,如何在清晨为是谁偷吃了冰箱里的一块蛋糕而吵嘴。黑栗栗大部分时候只是坐在沙发上,听女孩不停地说,她的手裡抓着照片。
      当黑栗栗喝完第五杯水的时候,她站起来,打断了女孩的话:“抱歉,已经很晚了,我得先回去了。”
      “啊……好,好吧。”女孩如梦方醒地也站起来,“那个,能……能问下你的名字吗?”
      黑栗栗想了想:“我叫白栗栗,这是我的联繫方式。如果我有你的男友的消息,我会联繫你的。”
      “谢谢!”少女笑着说,深深地鞠了一躬。
      “以后不要这么晚出门了,最近的治安不太好,说不定有人会抓你走卖掉哦。”
      黑栗栗形式性地叮嘱道,“拜拜。”
      “再见!”
      黑栗栗迈出房门。她回过头,少女仍坐在沙发上,盯着手中的照片,凋像一般静静不动。黑栗栗合上房门,摸黑走下陡峭的楼梯,内心翻江倒海。
      她回忆着少女男友的脸,还有他的名字:巫新玮。
      对,就是今晚出门之前电视上说的那名嫌疑人,巫新玮,用极其残忍的手段杀害了六个人的在逃杀人犯,三个受害人被撕开腹腔,另外三名受冲击内脏破裂而亡。
      她几乎可以肯定,这个男人是一名淫魔。除了淫魔之外,不可能有其他人类以这种手段杀人。杀死受害人的凶器她都能够想到:被淫魔的力量——或者说“性力”——强化的利爪,还有足以击飞汽车的巨力。
      巫新玮之所以失踪,多半是为了逃离法律的制裁。所以他才会选择不辞而别。
      这个情况虽然和她现在正在追查的“黑面具男人”没有直接关係,但是仍有必要告诉娜拉纳。根据她的推测,所有的淫魔间存在某种形式的交流,甚至是有组织存在的。
      走出公寓的大门,清新冰凉的空气吹拂在她脸上。黑栗栗深吸了一口气,捂紧了身上的风衣,这才发现,从走出公厕的那时候起,自己一直没有扣上风衣的纽扣,胸口、腹部到下体都门户大开。
      也就是说,少女一直都能看到自己的裸体,还有上面凝固的精液的,但她没有任何惊讶或厌恶的反应。
      黑栗栗腹中升起的难以言喻的不安,搅动着五脏六腑。
      ※※※“我稍稍调查了一下这个巫新玮的背景,”娜拉纳盘腿坐在巨厚的笔记本电脑前,嘴裡嚼着薯片,“这傢伙的身世背景还蛮有意思的。”
      黑栗栗侧躺在床上,身上一丝不挂。床上丢满了娜拉纳的各种装备,还有零食。她注视着娜拉纳的嵴背,娜拉纳虽然没有绑头髮,但身上还是穿着黑色的紧身衣,似乎从来没脱下来过。
      “你难道从来不脱那件情色乳胶衣吗?”黑栗栗问道。
      娜拉纳没有理会她的问题:“巫新玮的父亲名叫巫润生,曾经是一名本地非常有名的企业家,是做房地产起家的,曾经主导建设了本市新区的住房建设,和政界的关係也不错。他的公司是近十多年来发展最快的企业之一,十多年前他还是个一文不值的无名人物,十年后却已经变成商界巨鳄了。”
      “曾经是?”黑栗栗趴在床上,翘起屁股,“所以现在不是咯?”
      “几个月前本市副市长被查出贪污国家资产,还与商界有不正当交易,一大批相关人士落马。巫润生似乎也是其中被牵连的商人之一。”娜拉纳聚精会神地盯着屏幕,“他的商业王国也随之倒塌,不久后就申请破产保护了。”
      “所以这个巫新玮,原本是富二代公子哥,一夜之间就沦落为贱民了?”黑栗栗又换了个姿势,欣赏起自己的双乳,“如果是这样,心理出现问题,成为淫魔、大肆杀人也不奇怪。虽然到现在我们也不知道淫魔是怎么变成的就是了……”
      根据之前的淫魔的说法,似乎淫魔的关键“性力”是神秘人物“大君”赐予的。赐予性力的过程和手段仍然是一个谜。
      “有没有查到巫新玮的其他信息,比如说他的女朋友之类的?”
      “巫润生的家庭状况能查到的资料很少,唯一能知道的是,他有一个妻子,但是很久以前就离婚了,还有两个孩子,一个是这个嫌疑人巫新玮,另一个则是巫心琦。这两个孩子的婚恋状况我暂时没有找到相关的信息。”
      黑栗栗摸够了自己的胸部,就把手伸到了娜拉纳的胸部上:“你怎么看?”
      “如果警方的调查没有错误,而且他们说的巫新玮确实是这个巫新玮,那么几乎可以肯定这个人是一名淫魔。你见到的他女友很可能是我们的突破口之一。”
      “突破口?”黑栗栗肆意地把娜拉纳的胸部揉成各种形状。
      “通过这一个淫魔,我们可能可以发现其他的淫魔的线索,乃至于把整个淫魔爆发事件的来龙去脉搞清楚,顺便弄明白你的异常能力从何而来。还有,你再继续碰我我就把你的胳膊给拧下来。”
      “咿,好冷酷!”黑栗栗后仰躺在床上,“你果然还是不信任我,对吧?”
      黑栗栗隐隐地察觉到,娜拉纳对她的态度不同于对白栗栗的。同白栗栗说话时,娜拉纳像是在和一个过度早熟的高中女生说话;而同她交谈时,娜拉纳的语气里带着警戒和不安,像是正在和荒野中的野兽打交道。在初次见面时,她就察觉到了,娜拉纳毫不留情地用电刑拷问她,但是白栗栗一上线,她的态度就调了一百八十度的弯。
      毕竟,掌握着同那些淫魔类似的异常力量的,是她黑栗栗。就这一点就足以让娜拉纳如临大敌了。
      娜拉纳不为所动:“碰我的身体是一回事,信不信任你是另一回事。”
      “我明白的,我怎么看都是依附在无辜少女身上的魔鬼或者精灵一类的东西嘛,说不定还是和她做了交易呢,等到某个时刻,邪恶的黑栗栗就会夺走白栗栗纯洁的灵魂。”黑栗栗抱着枕头在床上滚来滚去,“好可怕,好可怕!”
      娜拉纳看着在床上打滚的裸身少女,声调没有感情:“这倒不需要担心,我不关心某一个个体的安危,身为调查员,我在乎的是人类大多数的安全,如果你真的是什么邪恶的存在,你脖子上的项圈可以一劳永逸地解决问题。”
      “真是个恶毒的女人……”
      “比起我恶不恶毒,你还是注意一下周围的其他人吧。”娜拉纳站起来伸了个懒腰,“这么多的淫魔好像都是围着你转似的,说不定有哪个就潜伏在身边。”
      “那一定就是绫绫了!”黑栗栗从床上跳起来,“最大的敌人是你最熟悉的人!”
      娜拉纳面色阴沉地注视着她。
      “开玩笑的啦。”黑栗栗从床上跳下来,“又不是狗血电影……”
      她踏着猫般轻盈的步子走出房间,丰满的臀部婀娜摇曳:“我去睡觉咯,明天还要继续努力呢,你也加油哦,娜娜!”
      娜拉纳用五味杂陈的眼神看着那挺拔的屁股消失在视线外,然后坐下继续工作。
      ※※※想到那个少女思念男友的神情,就连黑栗栗也不得不心软。要利用这个少女去找到淫魔,这样做虽然没给黑栗栗什么道德负担,毕竟她也没什么良心可言,但确实让她的节奏慢了下来,像是在激烈的水流中前进一样。
      第二天晚上,她决定再去找少女一次,看看能不能收集到更多的信息。她发现自己居然忘了问少女的姓名,连她是否已经工作都不知道。
      少女家的公寓楼旁人烟稀少,只有道路对面的商场灯火辉煌,可惜也门庭冷落。黑栗栗沿着记忆中的道路,走进两栋楼之间的小巷。公寓楼的铁门在阴暗的小巷中,要走进后再拐过一个拐角才能见到。
      突然,黑暗中传来狗的吠叫,音量在安静的小巷里几乎震耳欲聋。黑栗栗吓了一跳,才注意到小巷一脚的阴影中,一双绿色的眼睛正盯着自己。那条狗呼吸急促,吐着舌头。狗一动不动地盯着黑栗栗,脖子没有栓绳,大概是条野狗。
      黑栗栗试着走了两步,野狗没有要攻击她的意思。确定了这一点后,黑栗栗才走进了公寓楼的铁门。但是,野狗的目光似乎从来没有离开过她的后背。
      老式公寓楼没有电梯,爬了整整六层楼才到达少女家门前。黑栗栗喘着气,按下门铃,但是没有任何声音。她只好咚咚咚敲门。
      “你好!我是白栗栗,有人在家吗?”
      咚咚咚。
      黑栗栗站了半晌,才讪讪地承认屋裡根本没有人。蹲下来从门缝里看,一丝光亮也没有,脑袋贴在门上,也听不见一丝声音。少女确确实实出门了,在这样的深夜,又出门了,大概——只能是去寻找她失踪的男友。
      实在是太危险了。如果她碰上了那个戴黑面具的男人,或者任何的淫魔,或者,碰上了她那身为杀人犯的男友巫新玮,难以预料什么事情会发生。
      要去找她吗?黑栗栗思考着可能的选项。这个少女是重要的线索,如果有什么闪失,事情就会很难办。她姑且说服了自己。
      思考的时候,她已经不知不觉走下了楼,打开了铁门,然后打了个激灵。
      铁门外是十几双绿色的眼睛,耳边是湿润温热的喘气声。
      不知什么时候,公寓门外的小巷中,已经聚集了十几隻野狗。它们不约而同地注视着黑栗栗,吐出舌头。
      野狗喘息的声音像是潮湿的触手一样缠在黑栗栗的身上。
      黑栗栗嚥下一口唾沫,向小巷的方向动了一步。那一边的几隻野狗露出锋利的牙齿,喉咙中发出威胁的丝丝响声,随即狂吠起来。
      刚才不过是一隻狗,怎么上个楼的功夫,冒出了十几条狗?
      咔哒。
      背后传来人类的脚步声。那个方向是公寓门的入口,而黑栗栗走过入口的时候,图省事没有拉开电灯,那个人就藏在那裡。
      直到这时候,她才想起那群流浪汉所提到的,带着一大群野狗在黑暗中漫步的男人的传说。
      黑栗栗打开了腰部控制器的开关。一瞬间,震撼的电流穿过了她双乳和下体的三个敏感点,强有力的快感伴随着难以忍受的疼痛冲击着她的意识。
      启动能力的三个必要条件:高潮,摄入精液,还有淫魔的存在。只要满足这三个条件,她就不是任人宰割的羸弱少女。
      黑栗栗取出口袋中的安全套,撕开破口,张开嘴巴。
      但是对方的速度比她更快。在目眩神迷的重击下,黑栗栗飞上空中,重重地撞在墙面上,然后喉咙被铁钳般的巨力死死锁住。颈部的血管被压迫,缺氧的黑暗扑面而来。
      安全套落在地上,精液流出来。
      电击器的电流仍然刺激着黑栗栗的身体,但是她已经没有高潮的能力了。几秒钟内,被锁在墙上的她就失去了意识。周围的野狗缓缓围了上去,磷火般的眼睛注视着昏迷的少女,带着真正的兽类的凶淫和贪婪。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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