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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他再看着办,没说愿不愿意。
      倒是张静老头第二阶段的可怕调教又开始了。
      这一次,诗允只剩一条腿被绑住,其他地方都要靠自己的意志力撑过。
      已经放鬆七天的身体,再次要面临这样的凌迟,让我十分担心她能否受得住。
      走出那里时,我不忍心回头看了二次,她都用笑容反过来安慰我,但却只让我更难受。
      关上门,坐我旁边的菜鸟就走过来。
      “小老闆交代,可以让你去会议室看他们用dv转播。”
      “嗯...”
      我激动点头,立刻冲到会议室打开液晶显示器。
      萤幕中,张静脱掉唐衫和长裤,依旧只穿一条开裆布,露出浑身筋肉,对着诗允洁白的胴体开始准备下毫。
      经过一週没被这样调教妻子,羞耻地闭上眼睛。
      张静专注地开始书写,从她小指开始,经过一个多小时,还算顺利写完整根雪白胳臂,包含敏感的腋下。
      aaax2193aaax8bb0aaax4f4faaax53d1aaax5e03aaax9875aaax2193aaaxff48aaaxff54aaaxff54aaaxff50aaaxff53aaaxff1aaaaxff0faaaxff0faaaxff14aaaxff57aaaxff14aaaxff57aaaxff14aaaxff57aaaxff0eaaaxff43aaaxff4faaaxff4d但诗允呼吸已经很紊乱,光滑肌肤上,全是忍耐逼出来的大小汗珠。
      张静用乾布擦拭她的酥胸后,开始围绕着乳房从最外圈下毫。
      前面三圈,她都还很勉强忍住,但盖住她两腿间的开裆布,已经湿透一条线。
      笔尖快写到乳晕周围时,中央奶头勃起得像快滴出血。
      “嗯...啊...”
      她终于忍不住颤抖呻吟,脚趾和手指都紧握。
      “重来!”
      张静残忍地将已经写好的五圈酥胸和腋下经文全用热毛巾擦掉。
      “嗯...”
      萤幕中诗允两条泪水立刻滑落,但她没说出一句求饶的话。
      笔毫继续在她胴体上肆虐,经过重覆数次的擦写,终于在下午五点十五分完成半身经文,诗允已经近乎休克多次,整个人香汗淋漓、躺在长桌上激烈起伏。
      “好了,今天结束了。”
      张静穿回唐衫。
      “结...结束了...”
      诗允苦闷地呢喃。
      “是的,妳可以跟妳丈夫回家了,明天再来。”
      吴总回答她。
      “但...不是...”
      她和之前一样,被调教完双颊如火烤过一样泛红,娇喘着欲言又羞止,剩诱人胴体一直在颤抖。
      “不是怎样?”
      吴总明知故问。
      “没...没有...”
      她咬住嘴唇忍住,总算没说出不是还有鞭责。
      “没事就ok啦,去叫她丈夫进来吧,我们走,大师请!”
      于是一干人全都离开那房间,我则赶快赶去,帮她解开一条腿上的绳缚。
      “北鼻...妳还好吗?”
      我一边替她擦去身体上的经文,那具美丽的胴体,滚烫得像是发烧,但我知道并不是。
      “我...很好...”
      她仍旧娇喘着,笑中带着苦涩:“只是...暂时没办法...回家...”
      “我知道,没关係,我们休息到妳能走再回家。”
      “嗯...嗯...对不起...”
      “别说这三个字,是我对不起妳...”
      我心疼地抱紧那具一直在颤抖的柔软娇躯。
      隔天,调教的房间裡多了一个人,是张静带来的徒弟。
      那是一名顶多二十五岁、洁亮的光头,一样穿白色唐山,朗眉星目,气宇纯淨,就像古装剧走出来的俊美和尚。
      只是这副非凡脱尘的容貌,学得居然是淫秽不堪的女体调教之术。
      诗允见到这俊秀的年轻人,脸都不禁晕红了,当被脱衣服时,更是害羞到一直低着头不敢与他对望到。
      张静抬起她的脸蛋:出去,独自到会议室观看电视。
      到会议室,在萤幕前坐下,打开电源,我又深陷于他们用诗允的身体当书纸,用直透敏感神经深层的横竖撇捺勾,将她残忍凌迟。
      原本只有张静一人,就已够让她濒临崩溃,到现在两人同时施笔,光是写完半片脚掌,就足足用掉一个半小时。
      尤其当张静写到腋下,而韩尘却一再擦掉她足心的经文重来时,没有绳子綑绑固定的胴体,几度都从桌上弓扭起来,她已经忍耐到快痉挛的地步……脚弓本来就是极端敏感之源,韩尘的笔迹如同他人一样秀逸,但我看来这全是假象,他的残酷性格,一定更胜于他师父。
      他写得极慢,只用笔尖最末梢下笔,字体比张静更细,但笔力却又透劲,诗允被折磨到连平常不出汗的脚心,都闪烁汗光,两排秀趾紧紧扭夹,却又不敢握住,简直就在地狱煎熬。
      我看着她身上的经文写了又擦、擦了又写,最后当两根细毫在耻阜和菊丘外圈会笔时,她喘息的声音就像在哭泣,从耻骨到会阴,一共被重写十五次,每寸敏感神经,都被凌迟数遍。
      我几度忍不住想站起来冲去帮她求情,但还是压抑下来。
      最后,在五点二十七分,他们完成了在她身上写满密密麻麻的字。
      我这时才发觉,自己早已一身重汗,衬衫和裤子全都湿透。
      “今天到此结束,还好差三分钟,妳儿子差点就没晚餐了。”
      吴总说。
      张静跟韩尘正用毛巾擦拭他们汗流浃背的强壮躯体,准备穿回衣服。
      “等...等一等...”
      诗允忽然叫住他们,那声音像在啜泣,呼吸也比刚才更急促。
      “怎么了吗?”
      吴总问。
      诗允哽咽了一下,终于小声说:“鞭...鞭打我...”
      “什么?听不见啊!”
      吴总大声问她。
      “求大师...鞭打我...像上次那样...鞭打我...求求您...”
      她放弃矜持、颤抖全说出来。
      “哈哈哈...”
      吴总、嘉扬跟德少他们那些人都大笑起来。
      只有诗允闭上泪眸强忍羞耻。
      “大师今天很忙,没有空哦。”
      吴总笑完,给了她这个答桉。
      她全身都在颤抖,泪水默默滚下来,终于再开口,比刚刚更屈辱地哀求:“那你们...可以吗?”
      那几个畜牲笑得更大声,笑完依旧说:“我们也要下班了,没空!”
      “还是妳要叫妳丈夫帮忙,去问看看外面同事谁有空帮妳?”
      嘉扬说。
      “不...”
      诗允慌忙摇头:“不可以让育桀知道...我这样...”
      “那就没办法了...”
      嘉扬一边说,一边把贞操带锁回她腰间。
      “求求你...帮帮我...好吗?”
      她捉住嘉扬胳臂,卑屈地哽咽哀求。
      嘉扬却冷冷一笑,残酷甩开她的手,跟张静师徒和吴总他们丢下她开门离去。
      诗允只能羞耻又痛苦地独自缩在桌上啜泣。
      看见这一幕,我对她没任何愤怒,只有深深的心疼跟自责。
      正当我准备过去找她,想抱紧她好好疼惜安慰时,一起身就踢到一件东西。
      低头看,居然是诗允的肩包。
      这才想起,一定是早上从那房间过来时,由于只挂心她,没注意就顺手提过来。
      但肩包的开口里,似乎有东西在发亮,应该是她的手机没关上萤幕,想必已这样大半天,我拿出来准备把它切黑,这才发现,萤幕上有一大串讯息。
      发讯息的人,全是我公司的同事。
      我赶紧取出我的手机,却没有任何讯息。
      也就是说,他们没在“畜主们”
      那个聊天室丢讯息,而是跟诗允开了另外一个聊天室,我被排除在外。
      这就是这一週多以来,我完全没看到任何讯息的原因!我拿着她的手机,从不知数百则讯息前开始爬文,因为那讯息量已经累积好几天,我等不及滑到第一天,就从中间开始读。
      结果每往下看一则,心脏就被狠开一枪,才看了几十则,我就已经快无法呼吸,两行泪水不听话的流着。
      我慢慢将她的手机收回包包。
      当下,我做了一个心如刀割、却不得不得的重大决定,一切只为了我爱的妻子。
      我走出会议室,却不是走向诗允在的房间,而是走到吴总办公室。
      我替喆喆洗澡、帮他冲奶,哄他睡觉。
      忙完一切,我坐在沙发上,打开诗允放在客厅的肩包,从里面拿出两样东西摆在桌上。
      一个是用英文写的喆喆心脏手术评估报告。
      另一件是诗允的手机。
      今天在会议室时间有限,我只从中间读了ㄧ部分讯息,现在有空,我要从最前面看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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