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同样逼视着紫归的双眼道，“你且回答，不要回避。”
紫归收回了眼神，慌乱地说了声“我不知道！”
王敦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地道，“我也希望不要有那么一天，希望你是个成功的母亲，能做到避免这样的情况发生吧。”
这一夜的谈话，没有更多的儿女情长，两人都知道他们的假设不是没有可能，所以在没能寻求到答案之前，只是徒劳地忧心忡忡。
……
王敦走的那天，没有人来送别。虽是准备再不返都，但他也没带任何行礼。只有两匹骏马，他和钱凤兵一人一骑，两人缓骑并辔准备出城而去。
“将军，我们日后再也不回来了吗？”钱凤兵问道。
“是的。”王敦简要地答道。
钱凤兵低头不语，看得出心思凝重。
王敦看他这幅表情，即问道“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
“这建康城里，该道别的都别过了吗？”钱凤兵低着头问道。
“你……就究竟是什么意思？”王敦问道。
“在下是说襄城公主。这些年她虽不在您身边，但一直都在从属下这里关切着您，点点滴滴，事无巨细……这次您决定一去不返，不知公主她知道没有……”钱凤兵低语道。
王敦突然立住了马，似乎在想什么……
钱凤兵在一侧一直看着他。
过来一会，王敦双脚一?马镫，一言不发又继续前行。
出了城门，来到城外，二人准备策马扬鞭之时，忽听后面有人在喊“等一下……等一下……”
二人闻声回头，见一人正一边摇手呼喊，一边朝他们跑来。
及近时，这才看清是王敦的养子王应。
王应跑到王敦的跟前，拉着马缰，急急喘气。
“你不伺候着你母亲，跑来这里干什么？”王敦在马上俯视着他，问道。
待气息稍匀了些，王应道，“母亲久居宫中，现在孩儿大了，出入后宫也不方便。孩儿想跟着父亲走。”
王敦一?马镫，一边走，一边说道，“我这里不需要你，你还是留在建康，伺候你的母亲吧。”
一旁的钱凤兵不语，也驾马随着王敦同去。
二人身后的王应突然跪了下来道，“就是母亲叫孩儿来追随父亲的……母亲说父亲您不会再回来了，让我自此在您身边替她，好好照顾您……”
那前边的王敦马蹄一顿，他心想终究这辈子是注定要欠襄城的了，看来只有下辈子还了……
那跪着的王应看前边的王敦再无他话，知道他是应允了，就高兴地站起身来直追着马儿去了。
第一百一十四章 惜别旧情 诀别建康[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