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曦柔道,“先生对曦柔一贯照顾,今日提出此要求,虽是难以同外人道的私事,但想必先生也定不会拒绝.......”
她话音未落,就听萧如稷看着她一字字道,“我、拒、绝。”
让她学典籍,她倒只学会给人戴高帽了,还端出书本里那些文绉绉的字句来唬人。
何况她这要求,竟是要他.......陪她一道午憩?
萧如稷又扫了一眼那张矮榻,眼眸仿佛一座深潭,人幽幽道,“看来《中庸》学的不错,该学《女诫》了。”
见萧如稷又低头写文,元曦柔无奈地撇撇嘴角,也不是第一次在他面前吃灰了,倒也没有多受挫。
《中庸》说了,凡事豫则立,不豫则废。
左右今日她这张老脸也豁出去了,怎么能轻易放弃?
就算是她纠缠不休,那也只能怪萧如稷他自己,谁让他给了她得寸进尺的勇气呢!
“若说男女之防,先生您让我出府来这里听学,不也早破了这规矩么?说起来,这也不过是思想迂腐之人的谬论罢了。先生肯教我读书,定也是对我们女子并无薄看之意。人都有倦怠之时,现在曦柔也不过是想求先生再帮个忙,您还可享受片刻闲暇,两全其美不是?”
萧如稷淡淡道,“你倦怠,与我何干?”
元曦柔:“........“
这个时候,又突然想起齐小娘子来。
虽说她平日也瞧不上见齐小娘子的做派,可不得不说她那撒娇嗔怪的法子,用在对付男人身上似乎很是受用。她觉着他父亲元宁侯,明显就很吃这一套。
不然她也试试?
元曦柔又装模作样地打了个哈欠,把小脑袋搁在桌案上,眼底泪盈盈,可怜巴巴地望向萧如稷,声音软绵绵。
“.....
第一百六十二章 女诫[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