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这一顿酒宴上,马县令提点了他们,还特意和郁危、苏逸尘说了会话。
等离开的时候,谷舒明私下找到郁危,低着头和他说,“郁师兄,对不住,我爹他不是故意的!”
郁危没有说话,彭昼却不高兴了,他说,“谷兄,虽然子不言父之过,可你父亲今日这样做,不止是给郁兄难堪,还让嫂夫人也丢了脸面!”
彭昼虽然不说,可他看的出来,谷舒明的父亲嫌弃温阮,觉得温阮是个村妇且长的又丑,会碍了他们的好‘运道。
“我爹真不是故意的!”谷舒明赶紧又说,“我爹只是觉得……”
谷舒明想了想,声音变的很低,“我爹只是觉得郁兄文采出众,来日必定前途无量,应该……应该有门更好的亲事!”
其实,谷舒明的父亲对谷舒明说的是,蒙元基怎么找了这么一个关门弟子,白写了一手好文章,却跟瞎子一样,娶个女人长的粗鄙又瘦小,一看来日就不好生养。脸上还有那么一块大胎记,难登大雅之堂。
谷舒明的父亲还对谷舒明说,明哥儿,你往后可别和郁危走太近,免得眼光和他一样差。这带了胎记的女子,都是不祥的,你少去沾染晦气。
总之,谷舒明的父亲对温阮极其的不满……
谷舒明哪里敢把这些话说出来,他虽然也觉得温阮生的丑,脸上的胎记瞧着很是难看,可是温阮的声音却很好听,而且瞧着郁危很喜欢温阮,故而谷舒明还是多嘴了一句,“郁师兄,以你的本事,来日你必定是要入翰林的。你若是有这么一位夫人,怕是会影响你往后的仕途!”
只是一瞬,郁危的脸就暗了。
彭昼知道,这是郁危生气的迹象,而且还是生了大气。
他赶紧扯了扯郁危的袖口,又开口训斥谷舒明,“谷舒明,你是糊涂了吧!你爹管的多,你也跟着你爹学,管的真宽!你家住泰山顶上啊,谁家的事都要掺和几句?”
“你有闲心来管别人家的事,不如操心操心你自己的学业!还有,嫂夫人是个好女人,是郁兄辛辛苦苦求来的女子,若往后你还把郁兄当师兄,就不要再说嫂夫人半句不是!”
谷舒明被彭昼一顿骂,身子微微颤抖。
可不知道怎么的,谷舒明也有了点小脾气,他有些小声的顶撞,“我都是为了郁师兄好,关彭昼你什么事?”
这下,彭昼差点翻了个白眼。
他知道,郁危是记仇了。
往后,谷舒明不可能再和郁危说上半句话。
郁危护短的很。
“谷舒明!”郁危的声极冷,他说,“我的家事,无需你操心,倒是我很想问一句,我记得你母亲的腿脚一直不好,你身为儿子,怎么不多关心关心你自己的亲生母亲呢?”
谷舒明的脸色立即变得煞白!
谷舒明的母亲哪里是腿脚不好,而是被谷舒明的父亲活活的打断了几次。
外人不知,谷舒明却很清楚。
“哦对了!”郁危又说,“听闻知府大人喜欢的文章是干净利落的,若是繁花似锦、堆砌词语的文章,你说能入他的眼吗?毕竟过了府试,才是童生!”
“阿阮,是我辛苦求来的娘子,我这人脾气不好,不允许外人说他的半句不是,你记住了吗?”
第200章 她是我辛苦求来的娘子[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