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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女儿,重聚黄秋山[2/2页]

蒲苇韧如丝 琴音绝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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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知道我也背一袋好了。”
      李循歌看了她一眼,“有我在用不着你!”
      秦宜还害羞的贴在唐衍身边:“戚姑娘,给你们添麻烦了!”
      戚沅摆摆手,“不麻烦,人多热闹!”
      钟曦又从怀里捞出一把红布,“你们要去系公布吗?”
      肖睿之不满的哼哼,“我们俩人都系过了,这次可不会上当买你的布。”
      “啧啧,我又没问你,那树上光秃秃的,说不定之前挂的早就烂了。”
      飒灵公主看了看树,惊讶的感叹:“真的耶,你们要不要去挂?”
      “咱俩都成婚了,而且已经挂过一次,没必要了吧?”
      “我梦到你和别的女人在一起,我心里不踏实!”
      肖睿之没好气道:“那都是梦,梦是相反的!”
      “那就是别的女人和你在一起!”
      肖睿之:“……”
      戚沅在一旁捂着嘴偷笑,曹?菲终于发现有个人比自己还有趣。
      钟祁钰的夫人是个大家闺秀,小鸟依人般依偎在他身边帮着烤肉,笑着感叹:“夫君,你们这么多人相处,感情真好呢。”
      “是啊,很早就相识了,难得出来聚聚。”
      看到了戚沅和卢彦初这对被人赞颂的夫妻,她也非常羡慕。
      卢彦初喂着烤肉,戚沅将生肉穿在铁签上。
      钟祁钰顺着她的眼光看去,愣了愣,脸红的给她拿了一串,“要吃吗?”
      樊樱接过后,笑着说:“谢谢夫君。”
      唐衍和秦宜在亭子里作诗,李循歌则拿了一支玉笛吹着,飒灵公主心情一好,也顾不得什么红布了,展开柔软的身躯,在石头上跳起了舞。
      这时的游人特别多,不自觉的打量起这一堆青年才俊和京都城的贵女。
      不一会完了,钟曦又叫戚沅,“好久没听你弹唱了,给我们唱一曲?”
      “不不……不行,我好久不唱了,也没带琵琶。”
      卢彦初惊讶道:“你还会琵琶啊?”
      刘锦慧则听见了什么好笑的事一般,“这整个京都城估计就卢大人没听过吧,她以前给我母妃祝寿时弹唱过,去季府时更是迷住了一堆人,你不知道吧?”
      卢彦初咬咬牙,“那太不凑巧了。”
      戚沅摆摆手僵笑道:“回去再弹试试,今天恐怕……”
      曹?菲拿着一把琵琶突然就跑了过来,“给!戚姑娘。”
      戚沅顿时傻眼,这么多人在竟然还有些不好意思。
      钟曦拍拍曹?菲的肩膀,“李夫人眼光不错嘛,这么快就借到了。”
      “嘿嘿嘿……”她傻笑着。
      “那我就献丑了。”
      说罢,在众人的期待下,满山红胜火的枫树林中,与那金色的阳光融为一体,吟唱着暖暖秋意,那声音随着年龄的增长更加酥软柔媚,在场的男人都目不转睛的盯着她。
      卢彦初感觉到周围打量的目光,心中吃起醋来,下次绝对不让她在外人面前唱。
      秦宜看着平时清冷的唐衍,竟然也会有那么炽热的目光,心中一沉。
      “相公,很好看吧?”她温柔的笑着,内心却苦涩。
      唐衍这才发觉失态,无措的睁大了眼睛。随后只得低下头。“对不起!”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就连我都喜欢听这天籁之音呢,何况是相公?”
      戚沅真是深藏不露,现在竟一点也讨厌不起来了。
      她笑得越开,唐衍便越愧疚。他对戚沅的心思,还没与她坦白过。
      “娘子,回去后我给你说件事!”
      见他这么认真,秦宜倒有些担心了。
      下午回卢府后,季汉卿和符明珠已经坐在了卢府,是来看戚沅的。
      戚沅依旧不远不近的叫着,“父亲,母亲,你们来了?”
      “阿沅,之前你没出月子我和你爹不便看你,所以就今天来了。”
      “谢谢母亲挂念,我也是忙着念书,很久没去季府看你了,团团她们姐弟四个还好吧?”
      “还好,就是两个弟弟身体比较弱,经常生病。”
      戚沅皱了皱眉,“严重吗?”
      “都是些小病,不碍事,都是这样过来的。”
      季汉卿则盯着她说:“阿沅,絮柔成亲你会来吧?”
      “阿?父亲给她说的哪家公子?”戚沅这一年在家,也没了解过絮柔。
      “说的一个读书人,是嫡长子,进士出身。”
      戚沅高兴答:“那挺好啊,我还怕母亲给她许的庶子。”
      “哪儿能啊,我们季家怎么着也是相府,即使一个庶女也不可被人看轻了去,她考了童生后,那家人也更中意絮柔了。”
      卢彦初做了户部尚书之后,长孙南鹤退出了朝廷,这左相一职就由季汉卿占去了。
      “季家能有今天,父亲和母亲都辛苦了!”
      为了建功立业聚少离多的日子,只有他们夫妻俩自己知道。
      戚沅这么一说,季汉卿心里就不好受了,“唯一没做好的就是让你受委屈了。”
      “父亲别这么说,我已经不在意了,您和母亲要顾好身体,别老想着升官!”
      “嗯,我知道了,你也要量力而行,科举的事还长着呢。”
      夫妻俩走后,卢彦初看得出她精神恍惚。
      面对父亲那复杂的情感,他都懂。接下来的日子也只有陪着她,日复一日的开始温习课业,做考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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