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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嘶”,他吃痛地叫了起来,左肩不停地抽搐着,他松开手,云拾雨掉到了地上。血浸湿了薄薄的衣衫,他将右手附在伤口处,微微用功,伤口便愈合了。他看了看地上的小女孩,平日里,旁人都是距自己十米外的,今日竟被这孩子算计了,如今二人有了血的交融,不管如何这干系再也不纯粹了,不能当做普通孩子处理。他蹲下身去仔细瞧她,她迷迷糊糊的并不清醒,小小弱弱的身体紧缩着并且微微颤抖,嘴里喃喃道:“母萱,疼!不要,别走。”听这呓语,想来这孩子是被她自己的母萱抛弃了。除了脸和脖子,其他地方泥泞不堪,真不知自己怎么会背这个脏兮兮的小家伙,还是好好给她清洗一番。他拔了自己几根头发,找了一根枝丫较多的树枝,将发丝缠在树枝上成一个网络,将其当作一把虫琴,用指尖微微拨弄,美妙的乐声响起,空中出现许多白色的小虫子,纷纷赶到云拾雨的身上。待她全身被虫子覆盖时,他便停下指尖的动作。他的思绪回到四千年前,那时他同她一般大,棠皇大地的皇并不固定是哪一氏族,而是贤者居之,秦氏为了能长久坐居皇位,竟做了红魔的奴隶任其摆布,祭祀大批被红魔选中的女子!秦幕是他的父椿,那个人为了皇位不顾与母萱的情谊,不顾两人的孩子,想要献祭母萱,母萱为了那愚蠢的爱情,竟也答应献祭自己。疯狂的秦幕怕自己向母萱报仇,竟也想杀了自己,那日,在仓桥的保护下,自己一路逃亡,才得以保命。可是逃亡至那片森林时,仓桥被巨虫用尾部打死了,而自己也差点被巨虫勒死,幸得紧要关头自己咬了它,“呕”,他的思绪被小女孩的干呕声拉回。
      他看向她,只见她已经坐了起来,抓住领子不停地抖动自己的衣服,一边发出“呕”一边发出“嘶”的声音。他拿起先前做的虫琴,用指尖拨弄起来,那些棕色的小虫子便都消失了。云拾雨发出“哇哦”的惊叹声。他看着眼前这个被虫子洗干净的小孩,长得白白净净的,瞧着甚是可爱。
      “刚才觉得恶心吗?”
      见她嘴动着确说不出话,“张开嘴我看看。”他看见她舌头一部分被接上了乌鸦的舌头,接口处仍旧流着血,“原来如此!”他用大手捂住她的嘴,“张大嘴巴,直到我松开手。”他嘴中喃喃有词。云拾雨感觉自己舌头奇痒无比,似是被万千虫蚁撕咬,而口中那奇怪的舌头也越变越大。十几秒后,他松开手。手里全是黑色的不动的细如花粉的小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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