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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到什么,一把掀开被子。
      床单上有片血迹,一直蔓延到她的被子底下。
      不对,应该是她的被子底下蔓延到了他的被子这。
      急忙又去掀了她的被子。
      果不其然,她睡的床单上有块巴掌大的血迹,不仅如此,苏心瑜的屁股上亦有。
      确切地说是她寝裤的后面。
      “苏心瑜。”他拔高嗓门,“我就不该收留你。”
      整得他这张床废了。
      这可是他花费重金打造的眠床,用料上承,雕工精湛,工艺复杂。
      身上一冷,再加被他一喊,苏心瑜这才彻底醒来。
      “昨晚是我害怕……”
      话未说完,她也看见了床上与裤子上的血,更要命的是连他的裤子上也有。
      她,她这是来月事了?
      天哪,啥时候不好来,非得在她睡在他床上的时候来。
      陆承珝头疼欲裂:“赶紧滚下来。”
      “这床得扔,锦被被褥全都扔了。”
      视线转到她的身上……
      真想把此女一并扔了。
      他说得咬牙切齿,嗓音是前所未有的冷。
      苏心瑜抖抖索索地下了床,嗓音更是打颤:“你别生气,对身体不好。还有你这床不用扔的,只要把被褥什么的洗洗就成。”
      床架子,她又没碰到弄脏。
      陆承珝指了门口,神情冷得像是要杀人。
      苏心瑜害怕。
      忙披上外衫,胡乱套上裙裾,即便会把裙裾给弄脏了,也顾不得了,火急火燎地逃出了主屋。
      琴棋看自家小姐从主屋慌乱回来,又见她面容不对,忙问:“小姐怎么了?”
      苏心瑜垂了眼眸:“我大抵来了月事,把陆承珝的床弄脏了,他发了好大的火。”
      琴棋急忙扶住她:“小姐身上先处理,等会婢子去洗床单,会跟姑爷好好说一说的。”
      “也好。”
      主仆俩进了东厢房处理。
      主屋。
      陆承珝脱了身上的寝衣,洗漱后穿上簇新的袍子,整个人仍旧气得不行。
      他喜洁。
      从不让旁人坐他的床,摸一摸都不许。
      他就犯贱心软,昨夜收留了她,这下好了,整张床都不能要了。
      惹得他脑仁发疼,只好一个劲地按着额角,对外喊:“来人。”
      寒风应声入内:“公子?”
      “把床抬去扔了,连同床上所有东西。”
      寒风闻言惊愕:“为何?”
      陆承珝指了指堆在地上的寝衣寝裤:“衣裳也一并扔了罢。”
      寒风这才发现裤子上有血,正要开口……
      琴棋急急过来:“姑爷,床上的被褥与衣裳婢子去洗,床也不必扔。小姐只是来了月事,姑爷这般置气,吓到我家小姐了。”
      陆承珝很不解:“来月事,她就不能憋着?”
      虽然听说女子到一定年纪会来月事,大抵是每个月来一次的事情。
      既然每个月来一次,选择在合适的时日来不成么?
      也好方便些。
      “她就非得挑睡在我床上的时候来?”
      话说到此处,陆承珝仍然气得很。
      寒风忍不住笑出声:“公子,您可能不了解,我幼时就知道女子月事是憋不住的。”
      家里兄弟姐妹多,他年纪最小,姐姐们谈起此事,从不避讳他,所以他清楚。
      琴棋也想笑来着,硬生生忍住,认真道:“寒风说得没错。”
      “你们博学多才。”陆承珝颔了颔首,越说越恼。
      就他不懂。
      可他原先也没想过要娶妻,懂月事作何?喜欢冲喜娘子娇又软,冷面权臣夜夜哄请大家收藏:

第48章 博学多才[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