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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是怕她疼,这个吻绵长柔和,充满了珍爱的意味。
      谢明月眼色迷蒙,终于觉出了些夫妻间的意趣。
      戚缙山要起身倒水,感受到身旁的凉气,她突然用力拽上他的衣襟。
      “夫君。”
      戚缙山只觉得这一声呼唤如同无形飘带,将他绕在其中。
      “嗯?”他低声应她。
      谢明月轻轻抬眼,搂着他的脖颈,将他往下压。
      “再吃点?”
      戚缙山眸色微动:“吃什么?”
      “吃药……”
      她全然投入他怀抱。
      *
      五更天,元白睡得正熟,被守下半夜的梧桐摇醒。
      “快醒醒,”梧桐猛拍她的脸,“房里叫水了,热水不够,快去厨房煽火。”
      元白一个激灵觑着困意的眼,爬起来。
      叫水了?
      前半夜,她嘱咐婆子们手上不停地烧两个炉子,没叫。
      怎么现在天色都翻鱼肚白了,突然要水了?
      元白赶紧跑进厨房,亲自拿着扇子没命地扇。
      死火,快烧啊!
      院中一顿忙活,过了一会,金河复而折返,拿来一套朝服。
      他隔着门板轻敲,低声喊:“大爷,该上朝了。”
      元白撑着眼皮看了眼天色。
      离叫水不到半个时辰,大爷这是一夜未睡啊。
      真是龙精虎猛!
      房内无甚声响,过了一会,戚缙山就着一身里衣,手上拿着一卷浮光锦,大步跨到院中。
      丫鬟们纷纷垂首背过身,金河一惊,迎上去。
      “就在此更衣。”
      戚缙山泰然自若张开手,那卷浮光锦不肯离手。
      那布卷上有一点血迹,金河瞧见了,还未移开眼,戚缙山就沉声威胁:“好看吗?”
      金河一个激灵,连忙捂着眼退下:“小的什么也没看见。”
      “平日多吃些鱼目。”戚缙山轻哼一声,将布卷揣在怀里大步跨出。
      金河呆滞。
      鱼目?
      吃什么鱼目?
      “呆子。”玉江过来杵了他一下,“大爷说你没眼色呢,什么都敢看。”
      “嘿,我怎么没眼色了,谁能想到……”金河杵回去。
      待戚缙山离开,元白方才松了一口气,与梧桐凑在一起往屋内走。
      “大爷手上拿的,怎么瞧着像是夫人的绣裀?”
      元白皱着眉细细回想,突然猛地瞪圆眼,快步走进屋内。
      只见谢明月娇卧香帐内,床边无力地垂着手,身下赫然换了副新的绣裀。
      她也未睡着,见梧桐与元白进来,羞愤交加地掩着锦被,不肯说话。
      “夫人……这……这……”
      元白指着新换的绣裀,张了张嘴,谢明月立刻打断。
      “就当没这回事儿!”她欲言弥彰地开口,“大爷可去了?”
      元白立马闭了嘴,眼观鼻鼻观心地低下头:“大爷已去上朝了。”
      谢明月捂着发烫的脸,翻了个身。
      “去休息吧,我这还不用伺候。”
      躺回床里,只觉得浑身都疼。
      她这颗药,被戚缙山翻来覆去地吃,糖衣都要裹没了。
      两名婢女悄悄退出房,元白立马抓住梧桐,面露兴奋之色。
      “不得了啊,不得了啊,这可真是!不得了!”
      梧桐不明所以:“怎么了?”
      元白凑到她耳边,贼兮兮道:“方才大爷卷走的那褥子上,有夫人的落红!”喜欢穿到十年后,冷戾夫君把我宠懵了请大家收藏:

第47章 落红[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