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国!”郐阳应道,再看那颍叔段肥美的身躯早已倒在郐阳怀中。
阿地隆重的禅国仪式正在进行,田大子康极具仪式感地主持着、繁琐而程序化,阿男一身长袍正襟危坐,郐阳长跪在阿男面前,行继子礼,阿男站立为其正冠,郐阳再拜,称阿男为父,阿阳再拜,阿男摘下自己头上的冠冕,为阿阳换上,正帽坠、理帽穗,让男爵位,阿阳坐,阿地的女人孩子跪地,山呼万岁,禅位礼毕。
阿男大殿中,更了名字的阿阳拜谢前来主持的田大子康及亲自来祝贺的赖国世子狐偃冲、隗子、颍叔段及令狐伯、台子、旷子的使者等,阿阳大摆宴席,招待各国宾朋。
田康举杯再贺,来回看了一番,问道:“浊歧子何在?”郐阳起身回道:“浊歧子与阿男有隙,不来也罢。”
“这个阿男,不是和旷子有隙吗?怎么又和浊歧氏有怨呢?不是传言旷子联合旧鲁与阿氏有仇吗?阳,你继承阿地之后,当与浊歧、旷子诸国修好,学礼仪、识大体、以扬我大田礼仪之邦的美名啊。”田康轻信了郐阳的话,大伙欢快地吃喝着,歌唱着今天阿男的美德,称赞着郐阳担承阿地重任的德行,歌声飘荡在诗河两岸,与稻田里的蛙声相呼相应。
阿地诗河南岸的高坡之上,一处草庵之内,肥胖的阿男如同一条狗般,被绑上了一条粗粗的用藤条皮编成的绳子,面前放着一只狗吃食才用的泥碗,碗内放着几块宴席上撤下来的骨头,而旁边卧着的一条恶狗也正虎视眈眈地瞪着那几块骨头,阿男疯了,如狗一样狂吠着。
浊歧山深处,浊歧子身戴桎梏,伏下身子,一棵一棵地采着药稞,而他的族人,也如同他一样,在浊歧山的密林里劳作着,四面林立的是郐阳派来的死士,略有反抗的,只有一个下场,杀,密林外边的大树上已经张挂上了几张完整的人皮。
诗河河面上,清清的河水荡开层层涟漪,郐阳站在岸边,歌唱着为田康送行:
诗水碧流长
两岸稻花香
蛙声起处话苍茫
五帝与三皇
尧舜禹禅让
阿男美名扬
大田礼仪谁可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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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丢神记(9)——遍地风波、阿男禅国[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