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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示意韩公公去取面具过来。
     韩公公应声称是离去。
     不知该不该将玲太嫔搬出来,颜芙凝只好将目光挪到傅辞翊面上。
     傅辞翊沉吟片刻,坦诚:“冷宫。”
     龙奕眯了眯眼:“冷宫?想害你们母后之人在冷宫?”
     “不是。”傅辞翊摇首,转眸问母后,“娘,您说的先前是何时?”
     “十多年了,得有十六七年之多了罢。”乔婉悠回忆道,“就是在我与辞翊离京前,老是鬼脸吓我。此刻听你们说是面具,我回想也应该是面具,毕竟自我离京后,就再没有见过那张鬼脸。”
     “母后可记起当时为何要离京?”颜芙凝轻声问。
     乔婉悠按住太阳穴:“一时想不起来。”
     众人只好等。
     等了片刻,韩公公用布包着面具过来。
     他将面具从布包内取出,双手奉给乔婉悠:“娘娘。”
     纵使白天见到面具,她还是吓了一跳。
     龙奕将她揽入怀,身手将面具翻转:“你看,确实只是一张面具。”
     乔婉悠这才长长吐气,食指颤抖着指着面具:“就这鬼脸,对,就是这张面具,十多年前时常吓我。”
     韩公公连忙道:“老奴昨夜戴着面具吓到了皇后娘娘,实在是万不该,还请娘娘责罚!”
     “韩公公是皇上的人。”乔婉悠侧头,看向搂着自己的龙奕,若非皇帝有命令,身为总管的韩公公也不敢,遂问,“皇上,缘何如此吓臣妾?”
     龙奕将视线挪向傅辞翊与颜芙凝:“他们寻到的面具,也是你的好儿媳出的主意,说用刺激疗法能让你回忆起往事来。”
     闻言,乔婉悠推开丈夫的手:“芙凝可乖了,皇上,我可不许你这么说我的芙凝。”
     “好,不说不说。”龙奕温润讨饶。
     见状,四个年轻人惊愕不已。
     他们父皇在母后跟前竟然如此……
     如此乖觉?
     忽然间,乔婉悠脑仁一阵刺痛,双手按住额角,痛得痛呼出声。
     颜芙凝急忙起身查看,按住婆母的脉搏:“娘,您忍一忍。”
     “怎么回事?”龙奕沉声。
     颜芙凝道:“母后脑中经脉疏通所致,这段时日大抵时不时地会有刺痛,熬过这段时日,母后的记记应该能全都回来。”
     乔婉悠叹了口气,收了按住额角的手。
     傅南窈轻声问:“娘,您可有记起来,当年您为何要离京?”
     “离京是有火灾,有人要杀我们母子,要将我们葬身于火海,此事是年幼的辞翊告诉我的,我一直记着。至于离京前的事,辞翊两岁前,我都记起来了……”
     话说到这里,她的脑袋有一阵钻心的疼。
     疼得面色发白,龙奕心疼不已。
     他再度将人扶住。
     就这时,乔婉悠按着额角,面色痛苦道:“我记起来了,记起来皇上母亲一些见不得人的事。”
     “什么见不得人的事?”龙奕拧起眉头,“朕的母后做了什么?”
     嗓音又低又沉。
     乔婉悠不知该不该所当年所见所闻,猛然间脑中闪过一个画面,她惊慌地看向此刻搂着自己的龙奕:“皇上,当年的火是你放的,是你想杀我与闻屿,就因为我看到了不该看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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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9章 见不得人[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