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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8章 花匠的故事[1/2页]

天梯劫 唐十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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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论是李维斯、奥黛丽还是卡雅斯,花匠从来没有说过“妻子”这个词。
     张哲翰有很多女人,却没有妻子。
     他期待的答案是“我是你的女人”,但花匠说的却是“我是你的妻子”。
     “你的妻子”和“你的女人”是有本质区别的。
     这种区别并不只是法律意义上的区别,对天行者而言,更多的是一种认同。
     “你的女人”是情感认同,“你的妻子”则是亲情认同。
     和宁妮的婚礼在6天以后,尚未成家,哪来的妻子?
     花匠可以是任何人,但不可能是宁妮,因为她们同时出现过。
     在迷魂凼山门,江择天曾经像拍苍蝇一样把李维斯拍在地上,当时宁妮就在现场。
     尽管现在看来,无无境的花匠不可能被诸天境的江择天打败,但她和宁妮同框却是事实。
     不过话说回来,在婚姻意识本就薄弱的幻界,婚礼顶多算“广而告之”。
     在张哲翰满是中国传统文化的概念中,能成为“妻子”的并不多,宁妮、林子兮、柳依依,嗯,还有红案。
     李维斯并没有在其中,尽管她满足了他作为男人的一切幻想。
     最爱的是谁?他从未想过。
     花心大萝卜见一个爱一个,最爱的是谁,他自己也说不清楚。
     但有一件事却回答了这个问题。
     宁昶在交给他璧合术秘籍的时候曾经说过,这部秘籍能够传这么久,并不是没人想学,而是根本就没人能学,学习条件过于苛刻,其中那句“非相爱之人不得其要”,必须爱得足够深才行。
     当时他还语重心长地说,怎么学,怎么用,有什么效果,只有学了才知道,我也没办法告诉你太多,你们就摸索摸索吧。
     可接下来,无论怎么努力,本以为爱得最深的宁妮却没能学会,最终学会的却是貌似露水姻缘的奥黛丽。
     奥黛丽就是李维斯,李维斯就是花匠。
     神佚物沉淀了天行者的基因和智慧,不会撒谎。
     不管你信还是不信,它用事实告诉你,只有花匠才是那位你“爱得足够深”的女人。
     “我知道你满脑子都是问号,很多事我现在还不能说,说了你也不会相信。”花匠伏在他胸前,用近乎喃喃自语的声音说着,“用不了太久,你就会明白所有,这是你我夫妻的宿命。”
     宿命?哪有什么宿命。
     在新中国接受过九年义务教育的娃儿都是唯物主义者,张哲翰从来不信命。
     从来就没有什么救世主,也不靠神仙皇帝,要创造人类的幸福,全靠我们自己。
     这歌从小唱到大,是个中国人就会唱,那是骨子里的东西。也正是凭借这一点,我才活到了现在。
     不过你不信不能强求别人也不信,花匠这么说自然有她的道理,但张哲翰此时更关心的不是这个。
     嗅着她身上的花香,很想吻一下,却没吻下去,感觉有些生疏。
     从李维斯到奥黛丽再到卡雅斯,最终是花匠,简直就像过山车,无比熟悉变得无比陌生。
     两人都有一肚子话要说,可又不知道从何说起,张哲翰没话找话道:“诶,李李,哪个才是你本来的样子?”
     “都是,又都不是。”花匠的声音依旧有些幽怨,“嫁给你的第一天,我就说过,我永远是你最喜欢的样子。”
     她确实说过,你喜欢什么样子我就变成什么样子,这样的回答等于没说。
     你喜欢宁妮的时候,她变成宁妮,你喜欢柳依依的时候,她又变成柳依依。
     可奥黛丽怎么解释?她怎么知道你最喜欢的女明星是谁?
     卡雅斯也无法解释,她的每一次变化总能精准地让你爱上。
     和李维斯灵与肉的结合,却一直觉得她是个谜一样的女人。
     张哲翰换了个问题:“呃,我那么多女人,你就不吃醋吗?”
     花匠抬起头,美丽的眼睛看着他,“你是不是想问,我那些绯闻是不是真的?”
     这句话不仅回答了“吃不吃醋”的问题,而且倒打一耙,问你是不是在吃醋。
     扪心自问,问问题的时候张哲翰并没有觉得自己在吃醋,她这倒打一耙却直窥本质,貌似不经意的问题暴露的是心灵深处的醋意。
     张哲翰猛然想起以前和李维斯的跳跃式对话,她是所有女人中境界最高也是智商最高的,总能透过现象看本质,直指他的内心。
     “是不是真的并不重要,我爱你就足够了。”张哲翰有口无心道。
     花匠妙目流转,“我要告诉你一件事,这个世界上,最了解你的人是我。”
     这是在说你口是心非,张哲翰无奈地点头:“好吧,你说,我听。”
     头还没点到底,一切变了。
     还是在床上,但已是另外一张床。
     怀里的人变了,优雅的卡雅斯变成了天使奥黛丽,澄澈灵动的眼睛,短卷发,楚楚动人,清新脱俗,纤尘不染,如坠入人间的仙子。
     奥黛丽·赫本的贝尔维尤街区19号11121公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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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在这张床上,他们曾经山呼海啸,颤抖厮磨,相拥而眠,释放渴望、贪婪和情欲。
     张哲翰双臂不自觉抱紧佳人,心中又腾起一股火焰。
     花匠轻轻挣脱他的怀抱,从床上站起身,走到窗前拉紧窗帘,阻断了从缝隙照进来的夕阳。
     (以下占坑,明天找时间续上)
     光束像支褪色的画笔,在 60 米深的墨蓝里晕开圈惨白的光晕。船骸的轮廓先从这片模糊里浮出来 —— 主桅斜插在沙中的角度,像被暴雨打歪的十字架,帆布早已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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