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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闷闷要缠足[1/2页]

哈哈哈,大明 微微的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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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呀,人家读书怎么就那么厉害呢,难道我的努力真的就不如人家,四书五经我也滚瓜烂熟啊……”
     “哎呀,人比人气死人啊。”
     这是王秀才最近一段时间最爱念叨的话语。
     苏怀瑾说的那场宴会他应该去了,他见到了袁崇焕,见到了钱谦益。
     回来之后就开始念叨了。
     不过余令感觉王秀才应该是被忽略了,去了应该是个陪衬罢了。
     他的脸可能是因为这个原因黑了好几天。
     相比这两个人……
     王秀才就觉得自己是笨蛋。
     他在这个年纪的时候还在为一个秀才所拼搏,而这两人已经在朝着殿试发起冲锋了。
     余令很想说读书是需要天赋的。
     王秀才的天赋肯定没有他念叨的两个人要高,闷头读一天的书。
     或许抵不上人家一个时辰呢!
     回来之后的王秀才像是换了一个人一般,在学业上对自己狠,对余令更狠。
     先前的他来家里上课是背着手来的。
     现在来家里上课的他虽然还是背着手,但手里却多了一根戒尺。
     硬木雕琢而成,一尺之长,厚约一寸。
     敲一下桌子就一个坑。
     余令的字写的不好挨了一下,晚间吃饭时筷子都握不住。
     余令被打了,厨娘和陈婶两个人极不开心。
     王秀才在打了余令后三日里都没喝到一杯温度正好的茶。
     要么水太凉,要么水太烫。
     厨娘对王秀才的“感情”也一下子变淡了,她觉得王秀才下手太重了。
     陈婶也不爱笑了,她觉得余令还小,下这么重的人不合适。
     王秀才当然感受得到两个人的态度,当着余令的面骂了两人一句愚妇后对余令认真的叮嘱道:
     “尺为度,戒中藏乾坤!”
     余令倒不觉得有什么。
     因为王秀才是真的在为自己好,并不是心情不好故意找个由头来找自己撒气。
     这些余令能感受得到。
     而且在这个月的月初他没有接受余员外给的银钱。
     也就是说他相当于是在免费的教余令和闷闷。
     在王秀才“挑剔”的教学中京城迎来了第一场雪。
     这是一场厚实的大雪,足足下了一天一夜。
     在大雪的掩盖下,街道以及巷子里的污秽物被掩盖了。
     让京城看着干净了起来,多了一些韵味。
     老爹点燃了火炕,排烟口的烟越来越淡,东院和正房的床也越来越暖和。
     家里的两只猫蜷缩在一起,窝在了最暖和的地方。
     其余的两个院没有这么好的享受。
     但余员外也买来了稻草,每个人的床榻都铺的厚厚的,窗户纸也都是该补的都补了。
     家里人开始熬冬。
     为了过冬,余员外买柴就足足花费了快二十两银子。
     这些钱几乎都抵得上家里这几口人一年的花费了。
     就这,买柴的时候还要说好话。
     先前的时候余令不是很明白为什么是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都酒肉臭了,为什么不是是饿死骨。
     这些年余令明白了。
     柴米油盐酱醋茶,柴排在首位是有道理的。
     京城外就有山,山上光秃秃的,听老爹说四十里开外的山上才有树。
     只不过那边是皇家的猎场。
     余令一边揉着手一边咬着牙抵抗着冻疮复发带来的痛苦。
     像这样的冻疮余令全身共有七处,双手,两耳,双脚后跟,外加屁股。
     这些冻疮都是当初衣不蔽体时冻的。
     每年冬季到来,这七处就会随着温度慢慢的降低,由微红变得又红又肿起来。
     也让余令整个人变得难受起来。
     今年的冬季似乎更冷。
     望着余令十个粗大的手指头,这明显是不好书写了,王秀才把练字课给停了,改成了背书。
     背不好,依旧挨打。
     可能是喝不到热茶,王秀才现在打余令不打手了,改成了打屁股。
     然后他在每次下课后又有了温度刚好的热茶。
     王秀才再也没有说过愚妇二字了。
     帮着余令揉手活血化淤的陈婶和厨娘在门房的吩咐下端来了一盆雪,两人抓着雪就开始在冻疮上揉搓。
     要想断绝只能用这个笨法子。
     余令咬着牙扛着,约莫半柱香之后,热了起来,冻疮部位也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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