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和你聊这些。”
“那你想说什么。”
“当然是你这样做了后，我部门的员工都会出现大大小小的伤亡，要么断手断脚，又或者是直接死掉疯掉。”
“到时候Hod会跑来安慰我，Yesod会来跟我说我没有遵守那什么狗屁守则来训斥我，而Malkuth又会用什么“让我们明天更加努力的工作吧～”这种狗屁来鼓励我。”Netzach一边说，时不时还模仿着其他部门的部长说话方式。
这一幕把X搞的有些想笑，但因为场合的缘故他不敢笑出声。
“但无一例外的，他们都会觉得那不是我的错，但我知道，那tm就是我的错！”
“我每天都是如此，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循环往复。”
“它由死开始，又由死结束。”
“主管你知道吗？在这里工作的员工都会受到一点小剂量的致幻药。”
“致幻药？”X有些疑惑，随即看向了秋深问道。
“你们部门也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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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深摇了摇头，随后说道：“其他部门我不清楚，但我的部门严禁出现这种东西，而且我的部门也不需要这种劣质的药品，毕竟我有能力让那些恐慌的员工瞬间镇定下来。”
Netzach一脸无语的看着秋深和X。
而后X见到Netzach的表情不太好，直接选择了闭嘴，而Netzach看后继续自己想要说的话。
……
“如果我醒来是一个没有你，或者其他部长和安吉拉的地方。”
“你……在说什么呢？”
“主管，我没有开玩笑。”
“让我们就此永别吧。”Netzach说完后闭上了眼睛，而X顿时感觉脑袋多出许多记忆，他闷哼一声后退几步死死抓着桌角。
记忆里Netzach一脸平静，但依旧看的出他在笑，虽然身穿着病号服坐在病床上，但依旧看的出对方很开心。
A：“我们开始进行与Cogito有关的研究，首要问题是能否找到能够拯救她的最合适的药物剂量。”
A：“我说服了他们，我告诉他们，想要拯救卡门和其他人，我们必须进行试验。”
A：“然而当我问到有谁愿意成为志愿者的时候，他们都沉默不再说话，然而只有一个人默默举起了他的手。”
A：“他叫乔凡尼，是一个大多时候都很安静的家伙，有时候不是。”
A：“乔凡尼是卡门公司的病人之一，听说两人从小就认识。”
A：“没有什么牺牲是高尚的，就算他们说的多么天花乱坠，到最后只会是悲剧。”
A：“也许在我说出拯救卡门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经准备成为志愿者了。”
A：“想要找到适合的剂量不是一个简单的事。”
A：“我很少和他交流，除了聊卡门的事情外，我们并没有任何其他的交流。”
A：“Cogito使他的意识越来越模糊了。”
A：“重复的实验给他留下了不可磨灭的伤害。”
X看着眼前的三个选项，陷入了沉默。
“值得吗？为了一个不确定的目标前进。”
X在说这话时，手不禁握紧了几分，仿佛也是在问自己一般。
一个难以完成的目标，自己真的做的到吗？真的值得吗？就算逃离了这里，自己又能去哪？
随后在三个继续注射Cogito的选项前，他选择了中间的那个。
因为他没得选，就如同他突然来这里一样，他……没得选。
要么死，要么继续走下去。
秋深扶着X不让对方因为头疼而摔倒。
X只是晃了晃脑袋，随后开口说道：“我没事，不用担心。”
秋深点了点头，随后便收回了手。
X在缓过来后，看了看四周，发现Netzach不在后也是明白对方已经离开了。
随后也转身朝主管办公室走去，此时他没有以前的那么迷茫了，至少现在不会。
因为他……没得选。
只能一条路走到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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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一条路走到黑[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