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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那里,是不是还有盆花?”
     华妃这才看过去,绣夏搬走了花又想来搬走花架,偷感十足,一眼就能被发现。
     “你,干什么呢?!”
     华妃致力于每个给皇后找不痛快的时刻。
     刚说完,就听到富察贵人的痛呼:“肚子,我的肚子好痛。”
     齐妃忙扶住富察贵人要倒的身子,眼尖的看见了凳子上的血迹:“血,富察贵人流血了。”
     屋内乱糟糟的一片,皇后厉声呵止住众人有些惊慌的神情,而后叫人去请了太医和皇上。
     刚巧,皇上正在询问夏冬春的脉案,便带着周太医一起来到了景仁宫。
     章弥满手鲜血的走出来,说富察贵人的胎保不住了,并开了一张养身体的药方。
     皇上一进门就被浓郁的香气混合着血腥气的景仁宫熏了个正着。
     苏培盛自觉的伸出手,把随身携带的淑嫔娘娘做的荷包放到了皇上手里。
     皇上闻了闻,才感觉好些。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大马金刀的坐在上首,看着底下的华妃问道。
     而后,又看向周太医:“你也去看看。”
     皇后闻言立刻道:“章弥章太医已经在里面了,就不必劳烦周太医了。”
     华妃不懂皇后的想法,但她唯一不变想法只有给皇后添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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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后娘娘这是何意?难不成富察贵人的胎?有什么不对?”
     皇后的脸色微微变化,被皇上看了个正着。
     “你去,把章弥带出来,周寻,你进去。”
     苏培盛立刻进去带出来了章弥,周太医进去后不过一盏茶的时间,富察贵人的嚎叫就止住了。
     “回禀皇上,富察贵人的胎能保得住,只是体内有残余的麝香药性,和些许寒凉之物,今后只能卧床静养,方得保胎。”
     章弥已经面如死灰般跪在了原地,他头也没抬,只知道今日便是他的丧命之日。
     安陵容低着头没有动作,想着培养了许久皇上问夏冬春脉案的习惯,总算在这一刻发挥了他最大的用处。
     曹贵人眼睛转了转,想到了刚才安陵容的靠近,华妃的斥喝,紧张的绣夏,消失的花架。
     她靠近华妃,拉了拉华妃的衣袖,又往花架那里看了一眼。
     华妃挑了挑眉看向皇上。
     “皇上,刚才景仁宫的宫女偷偷摸摸搬走了一盆角落里的花,不知是为何啊?”
     皇上没有说话,只是闭着眼睛转动着手里的珠串。
     “皇上,回皇上和华妃娘娘的话,那盆花只是花瓣有些卷曲,奴婢瞧着怕娘娘小主们不喜,便移了出去。”
     绣夏突然出来跪在地上,替皇后狡辩。
     曹贵人却瞧见她指尖上有微微红色的痕迹。
     “周太医看看,这宫女的手指上是什么?”
     周太医上前,只轻轻一闻便知:“回贵人的话,这是麝香。”
     绣夏猛猛磕头,嘴里不住的说道:“皇上,皇上都是奴婢今日刚给娘娘配过药,忘记了洗手才沾染了这些,奴婢罪该万死,奴婢认罪。”
     华妃还想再说什么,安陵容看了看皇上难看的脸色拉住她摇了摇头。
     皇上注意到了安陵容的小动作,他有些欣慰,这满宫里,不是叫他做主的就是给他找事的,只有容儿最贴心。
     小眼睛扫过全场,还没等说话,外面传来太监尖锐的声音:“太后娘娘到。”
     安陵容知道,皇后的靠山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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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安陵容25[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