粮草案”之后,皇帝对军队的把控更为严格,京师军、边防军、地方军,皆是一年一换防,将不随军走。
这种情况下,想要培养自己的势力很难。即便他的心思能够不被察觉,其中还牵扯着庞大的军需粮草等问题,恐怕等他打通领兵、募兵、后勤等等关节势成之日,至少要十年以上!
还有一点,当今并非乱世,举旗造反只会不得民心,失道寡助。
而且,他也没有称王称帝的心思,像他这样冷情薄性、工于心计的人当了皇帝,底下的大臣一定会被他搞死一片!
再者说,太累!做事虽可以不留余地,但做人一定要留些余地,以供回味。
现在就挺好,魏承昱从善如流,为人中厚,上位后必能施以仁政。
而他,既有并肩作战的朋友,又有两心相依的爱人,雄心有处放,真情不需疑,足矣!
萧业的嘴角溢起一抹微笑,朝阳的初晖照在他棱角分明的俊颜上,给他厮杀了一夜、溅着斑斑血迹的脸上镀上了一层温暖的金色。
公孙寿一脸诚挚,郑重其事的又道:“萧大人放心,此次援手,我公孙寿绝不会忘,他日萧大人有能用得到我的地方,尽管开口!”
萧业微微一笑,目光亦是诚恳,“有公孙大人这句话,不枉萧某苦战一夜。”
二人说罢,相视一笑,这个人情算是都认下了。
回到大队人马处,公孙寿大手按剑,气势威武,一双霸气威严的眼睛睨着那被活捉的匪首,哼了一声。
“就是你等贼寇打劫天子宝物,火烧尊使商船?好大的胆子!”
那匪首瞪眼问道:“什么商船?老子是山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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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寿抡圆了胳膊一巴掌猛扇过去,直把那匪首打的口吐鲜血,大牙脱落!
“还敢狡辩!押回去画押!”
那匪首满嘴血污,呜呜呀呀不知叫骂着什么,被人拖了下去。
那边厢,萧业简单几句话就说动了谈既白。
谈既白亦是爽快,毕竟没有萧业,他恐怕连站在这里做选择的机会都没有,至于送人情,反正这些土匪也是要劫天子宝物,已是死路一条,不算撒谎。
于是,三人便现场写起奏疏来,内容光明正大,谁也不藏着掖着。写罢,三人相视一眼,爽朗一笑。
与公孙寿告辞后,萧业命人马原地休整了半日,随后拔营起寨,进入了越州地界。
一队人马由小道改大道,很快就与提前等着的大队人马会合。
萧业看到那个混淆视听的假箱子并无被撬开的痕迹,他心下腹诽,难道自己多心了?这大队人马里并无细作?
既到了越州地界,就不必担心有土匪觊觎。
甚至,萧业倒是希望有土匪,这样那两道刀痕就能名正言顺的算在越州身上了,到时越州的官员就不能理直气壮的去挑他的错。
萧业命人扔了那假箱子,又将罩着金枇杷树的残破木箱拿掉,一队人马大张旗鼓的押着金光闪闪的金枇杷树,持着金节黄麾朝越州城而去。
但谈家的老仆却是谨慎非常,向谈既白说道,这样光秃秃的太过暴露,若是有人想随手摘个树叶,偷个果子,那可是太趁手了!
说话时,他不停地瞄着乔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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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5章 李代桃僵[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