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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听说季淑妃的父亲可是化州刺史,岂不也是外戚实权?”
     徐若安嗤笑一声,“刺史无兵,而且三皇子年幼。”
     萧业不动声色的斟了一杯酒,“这么说是和皇子有关了。”
     徐若安叹了一声,“不仅如此,我今日既有心招揽萧大人,便愿意如实以告。更多的原因或许是在信国公府。”
     萧业端着酒杯的手微微一顿,追问道:“此话何意?”
     “十二年前,南楚集结三十万精兵犯翼州,老信国公何恭远奉命点兵十万,与冀州守军合兵十二万以御敌,周旋三月,死伤惨烈。
     死战之际,南楚突然撤军,转而攻打驻军仅两万的云州。
     老信国公星夜驰援,与陆通合力抗敌,击退南楚。
     但很快,因为一些变故,情势急转直下,朝中有人参老信国公通敌叛国!
     再之后,老信国公及二子自刎军中,以死谢罪!
     从那以后,陛下再不用外戚执掌兵权!”
     萧业握着酒杯的手不自觉的收紧,声音干涩,“那变故是什么变故?”
     徐若安摇摇头,“那时我还年幼,不甚清楚,朝中官员对此事也讳莫如深。”
     萧业端起酒杯送到薄唇边,一股辛辣呛入肺腑。
     那变故他知道,是他的父亲!
     “所以,老信国公到底有没有通敌叛国?”
     萧业想知道,歧国公府当年在此案中扮演了何种角色,是何态度?
     徐若安皱着眉头,郑重的摇摇头,“当年我祖父卧病在床,听到传闻后挣扎着起身为老信国公写辩言,还是我研的墨。
     可是,父亲带回了老信国公父子三人自刎谢罪的消息,祖父听此噩耗,吐血而亡。我想祖父应是不信。”
     说着,他叹了一口气,将杯中的残酒饮尽。
     “也就是从那时起,我与何良牧也渐行渐远,不复少时之谊。”
     萧业看了一眼怅惘的徐若安,少年朋友,陌路殊途,这的确是让人伤怀的遗憾。
     相较于齐王和徐骁的狡诈阴狠,徐若安是坦率的,只可惜,人生在世,都有避不开的责任和立场。
     徐若安与何良牧注定背道而行!
     萧业斟了一杯酒,声音低沉,“我没想到今日世子会与我说这么多。”
     徐若安调整了下心神,向萧业举杯致意,
     “我说过我想招揽萧大人,自然会以诚相待。
     其实,我说这些往事,还有一个原因。我知道常山王这次沂州赈灾效果显着,朝中已有一些赞赏他的声音。
     但萧大人听了这些往事应该明白,因着十二年前的事,常山王绝不会被陛下立为储君!
     而且……”
     徐若安面露犹豫。
     “而且什么?”萧业目光沉沉。
     徐若安抿了抿唇,似乎在挣扎,稍后又似打定了主意,微微前倾着身子,向萧业的方向低声说道:
     “而且,当年有人传言章惠皇后并非病逝,而是……总之,在信国公父子三人死后没几日,章惠皇后就薨逝了,有些蹊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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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将军[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