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萧业对这样的人没什么兴趣,但显然今日这样的重要场合,叶明成失礼了。
又过了两刻,叶明成姗姗来迟。相互见礼后,谢璧就脸色铁青的让人开了席。
偏院的女宾处,谢夫人姚玉净的脸色也不大好看。
因此,当谢嫽一脸歉疚的向其请安时,她只“嗯”了一声。
谢姮知晓母亲定是气恼长平伯府摆架子,因此悄声劝慰了一番。
又拉着谢嫽的手道:“阿姐不必自责,我也刚到不久。”
谢嫽听了这话,鼻子一酸,差点儿哭了出来,期期艾艾的向谢姮诉说了缘由。
听说是婆母刻意刁难,谢姮也不知该如何劝解,只得安慰几句,让她放宽心。
宴席过后,谢姮与母亲说了会儿体己话,因记挂着萧业公务繁忙,不便久留,便要告别。
姚玉净自是依依不舍,但也无法,女子归宁不能在娘家留宿。
便打趣道:“也罢,你父亲整日泡在藏书楼,今日这番应酬也是为难他了,恐怕他现在比姑爷还要不自在!”
谢姮听后笑了,挽着母亲的胳臂向正厅走去。
正厅之中,宾客告辞之后,只剩下谢璧和萧业这对翁婿四目相对,两两无言。
谢璧一整日心思不宁,数度欲言又止,心事颇重。
萧业泰然的坐着,静静的品茗,只做没有看见。
良久,谢璧端起茶盏润了润嗓子,接着似下定了决心,猝然开口道:“近日城中流民四处犯案,大理寺应该有些棘手吧?”
萧业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案子的确多一些,但能应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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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璧轻咳了一声,把话挑明了。“朝中弹劾你的奏章已经摞老高了。流民犯案,大理寺只关押不量刑,已有许多大人觉得不妥。”
他身为给事中,朝中的动向总能先行明了,平素里他都口风颇紧,从不乱传是非。
但今日之事关乎萧业,而萧业娶了谢姮,为了女儿,他不得不徇私了。
萧业闻言并不意外,淡然笑道:“多谢岳父大人提醒,对流民不量刑,只是权宜之计,并非徇私枉法。”
谢璧叹了口气,语重心长的道:“你的用意是不想伤了太多人命,可是旁人未必体谅。
姑息便有纵容之嫌,若是引来了更多的流民,盛京出了乱子,后果就不堪设想了!
虽说人命大过天,但总大不过法,因你一人之言而致乱象丛生,这个责任你承担不起啊!”
萧业冷笑一声,望着茶盏上方氤氲的水汽,似乎就像那夜乱葬岗上的白雾…
“那么岳父认为呢?姑息养奸是犯法,矫枉过正、草菅人命犯不犯法?
小婿是该杀一儆百,棒杀一片?还是该有钱的用钱换命,无钱的统统发配流放呢?”
谢璧闻言皱着眉头,一向无精打采的眼睛忽然有神起来了。
“你…你这是什么话?我何时让你大开杀戒了,我只是让你依法行事,莫要因为不切实际的理想自绝前程!
你刚到盛京不久,朝堂的这摊水有多深,并非你想的那么简单。”
萧业面露轻蔑,眼中带着鄙夷之色,缓缓道:“多谢岳父大人好意,萧业心领了。岳父大人请放心,即便有朝一日萧业自绝了前程,也不会连累到您!”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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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岳父的提点[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