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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章 血脉之谜,踏上祭坛征途[1/2页]

悍女麴凰驭龙婿 一米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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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光被乌云啃噬得只剩一线,麴云凰捏着地图的指尖微微发颤,银杏叶纹路在纸角若隐若现。
     那是父亲腰牌上的刻痕,她八岁那年蹲在演武场沙地上,用树枝临摹过三百遍——直到抄家的官兵踹开府门,父亲将腰牌塞进她怀里,说“藏好,等云凰长大”。
     “云凰?”牛俊逸的声音裹着血锈味飘来。
     他不知何时站直了身子,腰间玉牌碎片还扎在肉里,却硬撑着替她拂去肩头碎石,“手在抖。”
     她这才惊觉自己的指甲几乎要掐进掌心。
     地图上“血脉纯净者”五个字被墨染得模糊,像团化不开的阴云。
     楚凌风临死前那丝诡谲笑意突然撞进脑海——那恶人明明中了她的“乱音引”,七窍流血之际,眼底却翻涌着看猎物入瓮的快感。
     “你说……”她喉间发紧,“楚家追查麴家秘宝二十年,会不会根本不是功法?”
     牛俊逸的手指在她发顶顿了顿。
     他的掌心还沾着血,混着她的发香,像团烧不尽的火:“我娘咽气前抓着我的手,说牛家对不起麴家。”他低头盯着自己掌心的水晶碎片,“当年你们藏功法时,我祖父是监军。”
     风突然卷着湖浪拍过来,小黑扑棱着翅膀落在地图上,爪子扒拉着“苍梧山”三个字,喉间发出清亮的啼鸣。
     这只跟了她三年的玄色鸦向来机警,此刻却像被什么勾了魂,歪着脑袋冲密林深处蹦跳,尾巴上的银羽在暗夜里闪着光。
     “它在催。”麴云凰将地图折成巴掌大,塞进衣襟最里层。
     那里贴着父亲的腰牌,热度透过布料渗进心口,“去苍梧山。现在。”
     牛俊逸没说话,只解下外袍裹住她肩头。
     他的伤比她重,动作却轻得像怕碰碎什么,直到确认她被裹得严严实实,才扯下腰间染血的丝绦,随便扎了扎伤口:“走。”
     密林的夜比湖边更黑,小黑在前方跳上跳下,偶尔回头发出短促的“呀”声,像在确认他们有没有跟上。
     麴云凰的“灵犀幻音诀”自动运转,耳中浮起细碎的虫鸣——这是功法自带的“听风”效果,能将三十步内的动静放大十倍。
     她听见牛俊逸的脚步声比平时重了三分,知道他在强撑;听见自己心跳快得离谱,一下下撞着衣襟里的地图。
     “石碑。”牛俊逸突然拽住她的手腕。
     借着月光,一截青黑石碑从藤蔓里探出来,表面刻满螺旋状符文,和水晶球里闪过的纹路如出一辙。
     麴云凰伸手触碰,指尖刚贴上石面,一阵刺痛从掌心窜起——那石头竟像活物般,在她手背上烙了道红印。
     “灵犀幻音诀。”她咬着牙运功,耳中嗡鸣骤起。
     功法流转的瞬间,石碑上的符文突然泛起幽蓝光芒,像被风吹亮的烛火,缓缓转向西北方。
     她踉跄一步,额头沁出冷汗——这是功法过度使用的征兆,每次“听风”已耗内力,此刻强行激活符文,简直是在抽干经脉里的气。
     “云凰!”牛俊逸及时托住她后腰。
     他的手掌隔着外袍压上来,热度透过层层布料灼烧她的皮肤,“别硬撑。”
     “没事。”她扯出个笑,目光却黏在石碑上。
     符文转向的方向,正是地图上苍梧山的位置。
     原来这石碑是引路的,而能启动它的……“只有我。”她轻声道,“因为血脉?”
     牛俊逸的喉结动了动。
     他望着石碑上流转的蓝光,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腰间玉牌碎片,那里还嵌着“麴灵音”三个字——那是他在密室里替她挡下落石时,从楚凌风手里抢来的。
     “走。”麴云凰推开他,率先往符文指向的方向走。
     她能感觉到牛俊逸的视线黏在后背,像团要烧穿衣裳的火,但她不敢回头。
     父亲临终前说“血脉是麴家的命”,母亲被斩前用血在她手心画的蝴蝶,也和这符文有几分相似——此刻所有碎片在她脑子里撞成一团,她需要答案,哪怕答案藏在刀山火海里。<

第202章 血脉之谜,踏上祭坛征途[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