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知道为什么十大家族世代不合吗?” 齐海生突然变得严肃,夜明珠的光芒照出他眼底的沧桑,“明代永乐年间,咱们的先祖为了争《四海龙脉图》打了场海战,司徒家的船撞沉了陆氏的旗舰,陈家的降头师让齐家的水手疯了大半。直到万历年间倭寇犯境,才在这青岛港重新联手,用十族法器在海底布了道结界,把倭寇的船队困成了死鱼。”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沐云裳的青铜药壶突然喷出股青烟,在空中凝成只巨象的影子。“阿尼哥派的典籍里说,十绝阵分海陆空三层。” 她抚摸着壶身上的缠枝纹,“陆层用南宫家的奇门遁甲,海层靠齐氏的潮汐阵,空层……” 她抬头望向越来越近的海东青群,“就得靠赫连家的萨满秘术了。”
南宫镜的吉普突然鸣响了警笛,车顶上的天线开始旋转,在雪地上画出个巨大的五角星。“我让人把《鬼谷子天枢篇》里的阵法刻在了装甲车的装甲上。” 他扬了扬手里的军用地图,“从青岛港到昆仑山,咱们要走三条线:海路用沉船里的陨石引着地脉龙开路,陆路沿胶济铁路布八门金锁阵,空路由海东青带着密信联络 —— 汉斯?缪勒想炸桥?正好让他尝尝十族的‘见面礼。”
陆惊鸿的杨公盘突然飞转起来,“空” 字方位的指针指向崂山方向。那里的道观正在鸣钟,钟声在雪中竟凝成金色的符咒,贴在过往的船只上。“崂山道士昨晚托梦说,他们的镇山之宝‘玄真镜裂了。” 他往罗盘里撒了把海水,“镜中照出群穿着黑袍的人,正在太平洋底挖反物质矿 —— 是所罗门家族的人,他们想把哭墙的声波装置装在马里亚纳海沟。”
齐海生突然将鲸骨手杖扔进海里,手杖在浪尖化作艘小船,船上站着个模糊的人影,竟与齐海生长得一模一样。“这是齐氏的‘船灵,能在沉船之间穿梭。” 老头望着小船消失在浪雾里,“我让它去唤醒那些沉船里的英灵 —— 当年跟着郑和下西洋的水手,有一半是胶东子弟,他们最恨的就是外人动咱们的海脉。”
沐云裳的滇金丝猴们突然集体跪拜,朝着黄海深处叩首。她掀开另一个樟木箱,里面躺着卷东巴文《神路图》,图中的 “海界” 部分正渗出红色的液体,在雪地上汇成条小河。“阿尼哥派的预言说,十族联兵会遇到‘血浪劫。” 她的指尖划过图中最凶险的漩涡,“就在成山头附近,那里的海沟里沉着艘元代战舰,船底压着条地脉龙的骸骨。”
南宫镜的卫星电话传来爆炸声,屏幕上的胶州湾大桥突然亮起道火光。“赫连老鬼把萨满鼓敲响了。” 他的嘴角勾起抹冷笑,“那些海东青带着燃烧弹,专啄直升机的螺旋桨 —— 汉斯?缪勒怕是没想到,咱们的空军是靠鸟来当家的。”
陆惊鸿望着海面上越来越清晰的龙形水柱,突然觉得手心的山河珏烫得惊人。玉佩上的河图纹路正在重组,拼出个 “合” 字。“徐福当年没找到长生药,却留下句话。” 他转身走向码头,杨公盘在雪地上拖出道金光,“十族如十指,握成拳才能打碎顽石。”
齐海生的鲸骨手杖从海里浮了上来,杖头的夜明珠多了道裂纹,里面映出艘巨轮的影子 —— 司徒家的货轮正冲破浪涛驶来,船帆上绣着巨大的太极图。南宫镜的装甲车队开始鸣笛,赫连铁树的骑兵旅在铁路沿线扬起雪尘,沐云裳的青铜药壶喷出的白雾在天空连成道桥梁。
风雪突然停了,青岛港的灯塔射出道笔直的光柱,照在海面的龙形水柱上。十道水柱突然同时转向,朝着昆仑方向游去,在浪尖划出十条金色的航迹。
陆惊鸿跳上齐氏的猎潜艇,杨公盘的罗盘 “咔嚓” 一声锁住了方位。他回头望了眼码头上的十族旗帜,突然想起昨夜在灯塔里看到的景象:墙上的涂鸦不知何时变成了行古篆,像是哪个水手随手刻的 ——“十族同舟,四海平波”。
只是他没说的是,刚才在海图上看到的那个最深的红点,周围的沉船坐标正好组成个反写的 “死” 字。而此刻的成山头海域,浪涛正变成诡异的暗红色,像有无数血珠在海里融化。
十族联兵的船阵缓缓驶出青岛港,最前面的猎潜艇上,齐海生的鲸骨手杖正发出低沉的嗡鸣,像是在回应着海底某个古老的召唤。
悬念就像这黄海的浪,才刚刚涌起。
喜欢。
第390章 十族联兵?海陆空阵[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