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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8章 太极两仪?正反物质[1/2页]

地脉纵横录 等雪的冬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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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家沟的雪下得蹊跷。
     腊月二十三的清晨,本该是祭灶王爷的暖冬,却飘起了带着硫磺味的雪粒子。陆惊鸿踩着没踝的积雪往杨露禅故居走,脚下青石板缝里渗着幽蓝微光,像极了他七岁那年在武夷山见过的地脉灵火 —— 只是这次的光带着股子邪性,沾在裤脚上能烧出蜂窝状的小洞。
     “陆先生倒是好雅兴。” 身后传来金属摩擦般的笑声,南宫镜裹着件貂皮大衣,手里把玩着枚青铜罗盘,指针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逆时针疯转,“赫连老鬼的萨满鼓昨夜在祠堂炸了,鼓皮上的逆万字全变成了正的,你说这事邪门不邪门?”
     陆惊鸿没回头,指了指前方那座青砖灰瓦的院落。故居门前的太极图石板被积雪覆盖了大半,却有两缕气流在雪面上盘旋:一缕呈赤金色,绕着阳鱼眼顺时针流转;另一缕墨黑色,缠着阴鱼眼逆时针游走,两缕气流相撞处,雪粒子竟凭空湮灭,留下指甲盖大的焦痕。
     “光绪年间有过类似记载。” 陆惊鸿弯腰拾起块焦痕边的雪,入手竟如烙铁般滚烫,“《太极拳经》残卷里说,道光二十三年腊八,陈家沟太极图自行反转,村西头铁匠铺的铁砧凭空少了半块,后来在河北邢台的煤窑里找到了 —— 只是那半块铁砧变成了反物质,碰着煤块就冒蓝光。”
     南宫镜的罗盘 “咔哒” 一声卡壳了,指针折成九十度角。他脸色骤变:“反物质?你是说那些物理学家吵了几十年的玩意儿?”
     “老祖宗早给它取过名字。” 陆惊鸿推开虚掩的院门,院里那棵三百年的老槐树落满了雪,却有半树叶子绿得发亮,另一半则焦黑如炭,“太极生两仪,两仪就是正负。《列子?天瑞》里说的‘太易生太极,太极生两仪,其实说的就是宇宙诞生时的正负物质分离 —— 只是老祖宗没给它起洋名字罢了。”
     正说着,西厢房里传来赫连铁树的咆哮。这位满族老头正举着柄青铜斧劈炕桌,炕桌上摆着块长白山运来的陨石,石面上刻着的契丹文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退,露出底下反写的汉字:“阴极阳生,阳极阴灭”。
     “这群苯教杂碎!” 赫连铁树一斧劈在陨石上,火星溅起三尺高,却在半空分成两股,一股烧得他胡须冒烟,另一股竟在墙上冻出层冰花,“他们在长白山天池底下埋了‘血玉髓,把地脉阴气全改成了阳性!这是要让整个东北亚的龙脉阴阳倒置!”
     陆惊鸿走到炕边,指尖轻触陨石表面。冰凉的石面下像有活物在动,顺着指尖传来一阵刺痛 —— 那感觉和他二十年前在罗布泊摸过的双鱼玉佩一模一样。他忽然想起徐墨农临终前说的话:“正反物质就像太极图里的鱼眼,看着是两个,其实是一个东西的两面。哪天鱼眼转错了方向,天塌下来都是轻的。”
     “不光是东北亚。” 南宫镜掏出个巴掌大的液晶屏,上面跳动着全球各地的磁场数据,“苏黎世的粒子对撞机昨夜失控,罗斯柴尔家族的人在阿尔卑斯山炸开了个冰川洞,里面挖出的东西让所有探测仪都显示负值。还有耶路撒冷,哭墙的石块开始往外渗反氢原子,所罗门家族的大祭司正带着人往墙上贴金箔呢。”
     赫连铁树突然不骂了,他从怀里掏出块巴掌大的青铜镜,镜面映出的不是人影,而是团旋转的黑白雾气。“这是我太爷爷传下来的‘阴阳镜,能照出事物的正反。” 老头的声音发颤,“你看镜子里的咱们 ——”
     陆惊鸿凑过去,镜中三人的影像竟都是反的:他的杨公盘本该刻着北斗七星的一面变成了南斗六星,南宫镜的貂皮大衣里子翻到了外面,赫连铁树头上的萨满帽穗子长反了方向。最诡异的是,镜中三人的心脏都长在右边。
     “知道玛雅人的‘卓尔金历为什么停在 2012 年吗?” 陆惊鸿忽然笑了,伸手在太极图石板上画了个圈,赤金与墨黑两缕气流立刻跟着旋转起来,“不是世界末日,是他们算出那年太阳系会穿过银河系的‘阴阳界。就像现在这样,正反物质的界限开始模糊了。”
     院门外传来马蹄声,沐云裳骑着匹滇金丝猴牵引的白马闯进来,马背上驮着个青铜鼎,鼎里插着三炷香,香灰笔直向上,凝而不落。“滇西的‘五毒曼荼罗全反了。” 她摘下斗笠,露出眉心一点朱砂痣,“蝎子窝里爬出了蜈蚣,蛇洞里结满了蜘蛛网,最邪门的是,阿尼哥派的药师佛唐卡上,药壶里的药汁正往外冒反物质粒子 —— 碰着活物就化。”
     陆惊鸿突然按住太阳穴,脑中闪过徐墨农留下的《地脉秘录》里的句子:“正反相济,如鱼得水;正反相斥,如油遇火。欲解此劫,需寻河洛之根,合十族之力,铸太极之钥。” 他抬头望向窗外,陈家沟的雪不知何时变成了金色,落在地上竟像水银般滚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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