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香港,当时他没答应 —— 现在看来,那批货就是唐卡里的铁笼。” 他突然想起司徒家的宿敌,“司徒笑的三叔司徒岳,上个月突然去了吉隆坡,说是要跟陈家谈橡胶生意,怕不是被陆明远说动了。”
青稞丛里的幻身突然剧烈晃动,阿旺上师的脸开始模糊。格桑梅朵赶紧把唐卡举到幻身前,幻身的手突然穿过唐卡,在莲花生大士的莲花座上点了点 —— 那里藏着个暗袋,摸出来时是块巴掌大的玉牌,刻着宁玛派的 “伏藏符”,和陆氏祖传的伏藏铁蝎能对上纹路。
“是‘解债符。” 格桑梅朵把玉牌按在地上的 “债” 字上,暗红水迹立刻像退潮般缩回青稞根须,“阿旺上师早有准备 —— 这玉牌是用冈底斯山的暖玉做的,能吸收血咒的戾气。” 她刚松口气,玉牌突然 “咔嚓” 裂了道缝,从缝里掉出粒黑色的种子,落地就生根,瞬间长出株带刺的植物,叶片上全是倒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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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马来的‘鬼针草。” 陆惊鸿认出这草,去年在湄公河见过,陈家的人用它传递密信,“针上有字 —— 是陈九指的笔迹。” 他小心地摘下根针,放在放大镜下看,针杆上刻着极小的星图:“是南十字星的位置,对应马六甲海峡的坐标 —— 陈九指在给咱们指路,那批货藏在七号沉船附近。”
福伯突然指着院墙外:“码头的伙计来了!说齐海生的打捞船在珠江口捞上来个铁箱子,上着七道锁,锁孔都是北斗七星的形状 —— 小齐说这箱子邪门得很,捞上来时,船舷突然结了层冰,连声纳都失灵了。”
铁箱子被抬进客厅时,青稞丛突然全部倒伏,像被无形的手按在了地上。箱子表面刻着苯教的 “血咒纹”,每个锁孔都对应着颗北斗星,陆惊鸿试着把伏藏铁蝎放在 “天枢” 星锁孔上,锁 “咔哒” 开了 —— 剩下六把锁,显然需要另外六大家族的信物。
“还差南宫家的血螺梵轮、沐王府的八宝琉璃药壶、齐家的郑和航海图铁卷、赫连家的萨满青铜鼓、陈家的玛尔巴手鼓,还有……” 格桑梅朵数到最后停住了,“还差罗斯柴尔家族的宇宙沙盘 —— 陆明远这是要逼十大家族站队。”
第一把锁开后,箱子里传出 “滴答” 声,像水滴在金属上。陆惊鸿凑近听时,突然想起去年在瑞士见过的汉斯?缪勒,那人的怀表就是这声音 —— 是用冰川融水做的 “计时装置”,每滴代表地脉里的血咒前进了十里。
青稞丛突然全部枯死,根须在地上摆出个藏文的 “缘” 字。幻身的经筒重新转动,这次转出的不是金光,是些银白色的粉末,落在枯死的青稞上,竟长出朵淡紫色的小花 —— 是格桑花,只在海拔三千米以上的地方生长。
“是‘缘定的意思。” 格桑梅朵把格桑花摘下来,花瓣里藏着根极细的银丝,“是阿尼哥派的‘银线传信,沐云裳的滇金丝猴常用这法子 —— 银丝上有字。” 她用指甲刮了刮银丝,显出行傣文:“初七午时,澜沧江有阴兵过,可借道阻血咒。”
幻身彻底消散时,经筒 “当啷” 掉在地上,变成截普通的木头。陆惊鸿捡起木头闻了闻,有股勐库大叶种茶的味道 —— 是沐王府的 “阴兵茶”,去年沐云裳送过两斤,说能让阴兵认路。
铁箱子里的 “滴答” 声突然变快,像在催命。陆惊鸿看着墙上的日历,今天是初六,离初七子时还有不到三十个时辰。格桑梅朵把玉牌和唐卡收好,突然指着院墙外:“齐海生的船在鸣笛 —— 是他们的求救信号,三短一长,说明遇到麻烦了。”
陆惊鸿抓起杨公盘往外跑时,回头看了眼那株格桑花。花瓣在晨风里轻轻颤动,像在说什么,而铁箱子的第二道锁,不知何时被人撬动过,锁孔边缘留下了点梅花形状的划痕 —— 是司徒家的梅花镖,司徒岳果然动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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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4章 密宗因果?循环不息[2/2页]